阿鸞還知道了百毒不侵的體質?
柳逐的心又有點虛了,不過就是一瓶解藥容易,應該不會聯想到這麼多的才對,阿鸞難不成有所察覺什麼嗎?
柳逐更是擔心了,他可不想有些不應該說的話從他這裡被發現了。
「阿鸞,我真的沒有隱瞞什麼,更不知道你說的百毒不侵體質是什麼?這世上哪有什麼百毒不侵的體質呢?那麼厲害的人,早就被人分吃了。」
擁有這樣體質的人,對於世人來說,那簡直就是一種神奇的存在,百毒不侵,這代表著的是這種人不受任何有毒的氣息的影響,不光是活著的時候,連死了也一樣。
所以啊,這種特別體質的人,要是存在的話,一般是永遠不可能讓人知道,一般就是隱世的遠遠地,不讓人發現。
「玉子意不就是這樣的嗎?你們知道,有這樣的人是不是?還是說,你們想要練就這樣的體質?」白傾鸞唯一想到的就是,慕容辰淵想要練就自己成為百毒不侵的人,這樣的話,他就能夠又多了一樣不畏懼的東西了。
只是,因為自己想要練就這樣的體質,就犧牲一個玉子意,白傾鸞想了想,不由地哆了哆嗦。
玉子意現在才是個二十歲不到的小姑娘,當年的話,就只是一個小孩子啊。
慕容辰淵和柳逐,這是怎麼下得了手的呢?
「我們怎麼會想要練就這樣的體質呢?不對,玉子意就是萬毒體,跟百毒不侵一點關係都沒有啊!」柳逐連忙的要否認,不管什麼玉子意,什麼萬毒體,什麼百毒不侵的體質,這都沒有什麼關係的,不對,應該說,哪有什麼百毒不侵的體質呢!
柳逐這一想,又恨不得咬爛自己的舌頭,他這是說什麼話,怎麼一下子就又漏嘴了!
完了完了,要是慕容辰淵知道的話,他真的是要完了,老天,這誰能夠救救他,他就不應該這時候跟白傾鸞聊這麼多啊。
「是嗎?」白傾鸞一臉的懷疑,語氣中更是充滿了不信,就這麼定定的看著柳逐,似乎等著他回答。
「是啊,當然是了。」柳逐更加的心虛了,這時候他是說多錯多,說什麼錯什麼的樣子了,「用玉子意的血來解毒,那是因為玉子意的血本來就是至毒,而且玉子意不怕毒也是因為,天底下已經沒有比她更毒的毒了,所以她只是毒中之王,比其他的毒強一點,能夠抵抗別的毒素罷了,這一點你不是也清楚的嗎?」
柳逐糾結極了,白傾鸞的懷疑怎麼這麼多了,他這要解釋,都不知道從哪裡解釋!
「我當然知道玉子意的毒是至毒,一開始我也是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做這樣殘忍的事情,為什麼要對這麼一個小姑娘下手的,現在想,萬毒體是毒中之王,照你這樣說,還有另外一個說法,就是已經是百毒不侵了,有了這樣的毒素,如果能夠融入你們身體裡面,那麼你們不也成了這麼一個百毒不侵的體質嗎?那麼你們就可以更無所畏懼了是不是?」
白傾鸞又猜測著,只是心裏面,卻是不想承認是這樣的,不管是慕容辰淵還是柳逐,一直以來,她都不相信兩人是這樣不擇手段的人。
只是現在,事實卻又是擺在她的面前,讓她不得不有些懷疑。
她就是不想一直自己揣測,所以才來找柳逐問的。
而白傾鸞的一番話,柳逐瞬間瞪大了雙眼,反應了好一會,消化了好一會才理解過來,白傾鸞這話,這是在懷疑他,不,在懷疑慕容辰淵是居心不良,利用玉子意一個弱質女子來謀取自己的利益嗎?
一下子,就算柳逐平時脾氣再好,心裏面也湧上怒火了,「阿鸞,你這是什麼話?你這是懷疑我和阿淵?還是你是懷疑阿淵陰險惡毒,毫無底線,不擇手段?」
柳逐衝著白傾鸞反問道,這些話,就是很顯然的在懷疑慕容辰淵的。
只是,白傾鸞怎麼能這樣想呢,怎麼能這麼看待慕容辰淵呢?須知道,這一切慕容辰淵根本不是為了自己啊!
「所以,我只是想要問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玉子意的萬毒體,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她實在是不想這麼懷疑得,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慕容辰淵從來不願意說一些比較深的秘密,卻又讓她看到一些表面的事情,她會有所揣測是很正常的事情。
「阿鸞,我們根本沒有想過用玉子意萬毒體為自己謀取什麼好處,不,應該說阿淵根本沒有想過要利用一個女人來幫他,但是玉子意的事情,這是沒有辦法的,必須要這麼做,不過,這也不可能說給你聽,你不相信就算了吧,早晚你會明白的,再說一個只能告訴你的事情,那就是玉子意是自己自願這麼做的,當初阿淵根本來不及阻止,她就已經服毒了,她是為了報答一個人,甘願付出自己!」
柳逐一口氣說完了自己想說的話,就立馬轉身,也不管白傾鸞聽沒聽進去,更沒興趣白傾鸞會怎麼想的了。
反正能說的他也說了,也已經說了很多不該說的了,再說多少都沒有用。白傾鸞已經不相信他們了,不相信慕容辰淵了,其實他說的這些,也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了。
柳逐的話,讓白傾鸞呆愣在當場,應該說,最讓她呆愣的是柳逐最後一句話,玉子意是自己甘願這麼做,自己服毒的?
當初的玉子意才是個小孩子而已,能夠讓她這樣做,該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呢?而能夠讓她這樣做的人,又能夠是誰呢?
也只有慕容辰淵才會讓一個女孩子如此的義無反顧了。
白傾鸞也明白了,為什麼慕容辰淵這麼多年對玉子意如此的另眼看待,如此的厚待了,如果柳逐說的是真的,那麼玉子意為了慕容辰淵的確是犧牲良多。
只是,她將來又會明白什麼?她現在也已經明白了,這個事情要說,還真是怪不得慕容辰淵了,萬毒體一旦開始,不到練成就不能退縮,如此一來,當初慕容辰淵也只能這麼做了。
這是她想要知道的答案,然而現在知道了,心裏面卻是沉沉甸甸的,一點放鬆都沒有,比一開始更加的沉重了。
「王妃,你和柳逐說了什麼?」一直站在旁邊的冷冰和菁葉,在柳逐拂袖而去的時候才走了上來。
一直以來,柳逐和白傾鸞相處都是甚是和睦友好的,柳逐的脾氣也是極為隨意平和的,怎麼今天會突然地氣沖沖的離開呢?
他和王妃到底在說了什麼?
兩人這樣不歡而散的時候,還真是很少見的。
所以,冷冰和菁葉都互相擔心的看了對方一眼,菁葉是大惑不解,冷冰則是心裏面不安,總覺得,王妃這樣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記得了,反而是出現很多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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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我是不是個特別招惹人討厭的人?」白傾鸞不由地開口問,自己都覺得,都不明白,為什麼心裏面就是會對慕容辰淵這麼的缺乏信任呢?遇到慕容辰淵的事情,好像怎麼都會懷疑,怎麼都不相信的?
「王妃,你怎麼這樣想啊!」白傾鸞這麼失落的詢問,冷冰和菁葉立馬就否認,連忙安慰她,「王妃,這些都跟你沒有關係的,你別多想才是。」
「王妃,你別想太多了,總有一天會一切都變好的。」冷冰不知道剛剛發生什麼了,但是卻是想,總歸是和王爺有關的。
或許是當年的事情太深刻了,即便是王妃已經沒有了當年的記憶,但是還是對王爺心底裡面有所牴觸。
或者,還真是得像菁葉所說的,得用些最土最俗的法子來幫幫王爺和王妃了。
「是啊是啊,一定會變化的,王妃你別多想了。」菁葉一個勁的點頭附和著,臉上也是濃濃的對白傾鸞的擔心。
「希望如此,好了,我沒事的,我去隨便走走,你們不用跟著我。」白傾鸞點點頭,振奮的伸了伸肩膀,沒錯,不管是懷疑還是什麼,她現在總歸是問清楚了。
雖然不知道柳逐的話有多少真假,有多少隱瞞她的,都無所謂了。
白傾鸞走遠之後,菁葉才面露驚慌起來,「這是怎麼了,王妃這樣沒自信的時候,我還是第一次見,冷冰,到底柳逐跟王妃說什麼了呢!」
菁葉搓著手,很是焦急的衝著冷冰開口。
「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吧?」冷冰的確是不知道的,只覺得柳逐應該也不會有什麼話能夠跟王妃說,只是,即便是這樣,她也還是覺得擔心。
看來得去找柳逐好好問問了,不知道這傢伙,又一時衝動和王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你看像沒有大事的樣子嗎?我看就有大事,不知道是不是柳逐因為王爺的事情,遷怒了王妃!」菁葉攥住拳頭,很是生氣的說道,也只有這樣,才有可能解釋的通王妃為什麼會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