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焱又是狂笑,目光猙獰的看著慕容辰淵,「本宮是沒有證據,但是攝政王,你有證據證明你的王妃的清白嗎?該不會你是不行,所以你的王妃也是完璧之身吧哈哈哈哈!」
慕容焱盡情的狂笑著,笑的無比的肆意,這一種猜測明顯是不可能的,要是真的說白傾鸞是完璧之身也行,那麼慕容辰淵就是和他一樣,是個不舉哈哈
還有比這事情,更值得他高興的嗎?
「慕容焱,你簡直就是欺人太甚!」白傾鸞被慕容焱的不要臉給氣得控制不住,雖然明知道慕容焱的居心,但是現在要是沒點脾氣的話,她還真是不是正常人了。
「白傾鸞,我更出格的事情,都對你做過了,這又算得了什麼?你說是吧?」慕容焱一點都不生氣,反倒是更加得意的諷刺道。
「慕容焱,你沒有證據,本王自然是有證據的。」慕容辰淵將白傾鸞抱在了懷裡,忽然的開口道。
慕容辰淵的話,倒是震驚了不少人,這還能有證據證明白傾鸞並沒有被慕容焱玷污?這是怎麼證明呢?
白傾鸞也是同樣不明白的,在這種狀況下,除了讓人知道她還不曾和慕容辰淵有過夫妻之實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慕容辰淵這是想要幹什麼?
「哼,攝政王,那你就拿出證據。」慕容焱聞言,愣了愣之後,才冷笑的出聲。
慕容辰淵想要虛張聲勢,沒戲!
「來人。」慕容辰淵卻是淡淡的開口,朝著柳逐看了過去。
「阿淵……」柳逐有幾分猶豫,但是看到慕容辰淵堅定的雙眸之後,之後聳肩屈服,在懷裡掏出一個盒子。
「這是我專門為你們宮廷特製的守宮砂,女子是不是完璧之身,這個一驗便知,當然,這個東西你們也可以找專門的嬤嬤來驗證。」
柳逐說著,來到了白傾鸞的身邊,慕容辰淵當即就白傾鸞的手臂拉開,點了一滴守宮砂上去,立馬朱紅色的守宮砂就像是融入了皮膚一樣,定在了白傾鸞雪白的手臂上面。
「本王因為多年征戰,身上落下不少傷,大夫說了要靜養三年以上才能夠恢復,不然難以久壽,所以本王才一直都尚未娶妃,後來遇見傾傾,她關心本王,照料本王,更願意等本王,如此才讓本王放下心病,迎娶她為攝政王妃,所以,這一件事本王早已經知道,也知道慕容焱在心懷歹心的時候,就已經被傾傾反擊,誤傷了下身,試問一個只能暗中偷別人的兒子的男人,如何侮辱別人呢?」
「這不可能,慕容辰淵,你欺君!」慕容焱沒想到,慕容辰淵竟然告訴別人自己不行,這樣一來,自己所有的計劃就全都被慕容辰淵破壞了!
「有什麼不可能,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個卑鄙小人嗎?」慕容焱剛說完,沒等慕容辰淵反駁,就有不少老百姓紛紛的開口罵他。
「就是,不要臉的東西,竟然還想對一個弱質女子動手,你簡直就不是男人,活該被廢,活該不能人道。」
「幸好攝政王妃沒事,這麼好的一個女子,果然是得到了上天的庇佑。」
除了責罵慕容焱之外,老百姓們更多的就是感動白傾鸞和慕容辰淵的感情,感動兩人為了對方都犧牲的精神。
「就是啊,為了保存攝政王的面子,攝政王妃被慕容焱逼到這地步都沒有鬆口,這可是要被天下人責罵的啊!」
「攝政王也是,為了還自己王妃一個清白,現在也一點都不顧自己的顏面,幫她開口澄清。」
「這還不算,這還得冒著欺君的風險呢!」
「對啊,不知道現在攝政王的身體怎麼樣了,聽說前段時間攝政王才又受了重傷,連京城都回不得。」
「希望攝政王沒事才好,為了我們,攝政王真是犧牲太多了。」
老百姓們個個語氣全是愧疚,尤其是想到自己之前還誤會了慕容辰淵,就更加的愧疚了,他們還真是太不是人了。
柳逐聽著周圍老百姓的話,都有些發懵了,事情怎麼這麼逆天的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呢?這本來不是應該個個笑話阿淵這混帳的嗎?
現在倒是好了,這不光把阿淵塑造的更加高上大了,連白傾鸞也成了天底下男人最想娶的女人標準了。
這還真是神了。
顧成君也是被眼前的一切給氣倒了,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怎麼就相信了慕容辰淵的胡話呢,慕容辰淵根本不可能有事的,所以他不碰白傾鸞,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慕容辰淵根本就不喜歡白傾鸞!
想到這,顧成君的心情才稍微的好一點。
她已經不想去想為什麼慕容辰淵不喜歡白傾鸞卻出言維護她,只想著白傾鸞和慕容辰淵到如今還沒有關係,這就夠了!
白傾鸞亦是沒想到慕容辰淵竟然是有此準備,看著慕容辰淵的目光又幾許的複雜,不得不說,慕容辰淵這一番舉動,實在是太冒險了,一有不慎,他就會被天下人恥笑的。
再說了,這可是所有男人都不能忍受的事情。
「白傾鸞,你現在是因為本王所做的,感動了?」看到白傾鸞眼神飄忽的看著自己,慕容辰淵忽地曖昧的說道。
一下子,還有幾分感動的白傾鸞,立馬就清醒過來,「想多了你!」
慕容辰淵凡事都算計好的,如他所說的,絕對不會做一些不利於自己的事情,所以這事情雖然有些風險,但是慕容辰淵肯定也是早已經算計好的,不然哪裡來的已經特製好的守宮砂呢!
聞言,慕容辰淵倒也沒有繼續和白傾鸞多說,只是勾了勾唇,轉頭看嚮慕容青霖,「皇上,欺君之事,是本王一人所為,若是皇上要怪罪的話,本王一力承擔。」
若是平常知道這一件事,慕容青霖肯定是會大肆折騰慕容辰淵,一定不會讓對方好過的。
但是現在,他們剛剛才表現的君臣一心,一個是明君,一個是賢臣,尤其是慕容辰淵還是因為為天玥征戰『受傷』的,他要是追究的話,這天下人的唾沫大概都能夠把他淹死了。
慕容青霖現在都有點懷疑,是不是這些都是慕容辰淵算計好的。
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想這麼多了,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而且這一件事比起他的面子,已經放過是小事了,關鍵的,還是要處理慕容焱。
「辰淵啊,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何不早點告訴朕,要是朕知道了,就不用那麼麻煩了,也能夠為你遍尋神醫調養身體,當然,你身邊的大夫也是杏林高手,但是多一個人,總是多點辦法的不是?」
原文在六#9@書/吧看!
慕容青霖笑著說道,滿臉的笑容,看起來真的是相當的關心慕容辰淵。
「這只不過是小事罷了,皇上國事繁忙,怎麼可能還讓皇上你操心。」慕容辰淵同樣是恭敬的回答,一下子,兩人看起來倒真是明君賢臣一般。
「辰淵,你是朕的肱骨之臣,又是朕的手足,你的身體自然是相當的重要的,回頭要讓太醫好好的看看,以後再也不可這樣隱瞞身體狀況了,你要是有事了,朕可就難辦了。」
慕容青霖說的那是一個情真意切,連聲音都有幾分的哽咽了,看起來真的像是一個相當關心臣子的皇帝一般。
「你、你們!」慕容焱沒想到慕容青霖竟然就這麼跟慕容辰淵妥協了,竟然還維護慕容辰淵。
而且這一番的表演,當真是讓他覺得嘔心極了,兩個人是什麼情況他清楚的很,平日在朝堂上也不曾如此的禮讓過。
「你們倒真是會演戲。」慕容焱恨極了,扳不倒慕容辰淵,影響不了白傾鸞,現在連慕容青霖也絲毫不受影響,這讓慕容焱是不平的很。
「要是比起演戲,誰都不如太子殿下你,太子殿下現在還有什麼話本要說,現在又要準備冤枉誰,潑髒水到誰的身上呢?」
慕容辰淵回頭冷笑的看著慕容焱,語帶諷刺的反問。
「慕容辰淵,你別得意!」慕容焱自然是沒有什麼能說的,目光轉向白傾鸞,「白傾鸞,你也不用高興,慕容辰淵也不過是利用你,不然他為什麼會留著這個女人,你心裡不是已經有數了嗎?」
慕容焱又看著顧成君,手指指向了顧成君。
最後,還要將幾人的關係扯個沒完,讓白傾鸞接下來也不好過。
「慕容焱,你說的本王妃不懂,也不需要懂,你說王爺利用我也好,算計我都好,但是都比你這個卑鄙小人要強,所以你這些挑撥離間的話就不用說了,誰信誰是傻子。」
白傾鸞一臉不屑的說道,慕容焱以為,他這些話能夠對自己還有影響?慕容辰淵如何,都輪不到他來評判的。
「好,很好,白傾鸞,我就等著,等著你生不如死的那天!」見到白傾鸞一點都不為所動,慕容焱只能憤憤不平的賭咒著,總有一天白傾鸞會為她背叛自己的事情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