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霖拔高了聲調,同樣毫不退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慕容青霖是一絲一毫的花樣都不容許慕容焱玩,必須要逼迫慕容焱對自己承認屈服。
「父皇,你一定要相信兒臣啊!」慕容焱自然還是疾口否認,既然不承認,那麼就一定要堅持到底。
「好,很好,你要朕相信你,朕會證明一下,該相信誰的。」慕容青霖冷笑一聲,看向一旁的立豐,「來人,將他們都帶回宮去!」
慕容青霖並沒有打算在宗廟這裡解決,怒氣勃勃的下令,匆匆忙忙的回宮。
祭祀大典的事情,自然是沒有辦法繼續進行的。
不過現在也沒有人管到底要不要進行,更沒有人有心思管祭祀大典了。
回宮,比早上快多了,一行人匆匆忙忙回到皇宮,慕容焱直奔向養心殿,當然,其餘的嬪妃等人誰都不願意錯過這等大事,所以所有的人也都跟著慕容青霖來到養心殿。
而策劃這一切的慕容辰淵自然是帶著白傾鸞來到皇宮裡了。
一群人,瞬間將整個養心殿圍的滿滿的,慕容焱則是被壓著回來的。
看著滿滿的一群人,慕容青霖臉色又難看了幾分,這件事雖然他是被算計的,但是也是一件極為打臉的事情,慕容焱竟然做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簡直是要把他氣死!
控制不住的怒火,在慕容青霖的心裏面竄上,都是因為這個逆子!
「立豐人呢,帶出來,朕親自審問!」慕容青霖直接就要提立豐上來,當場的審問。
看到慕容青霖真的要當眾的審問,慕容焱臉色慘白慘白的,只能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立豐。
只要立豐閉口不言,這一切就沒有人能證明的。
「立豐,太子的事情是怎麼樣的?朕,只問你一次,要是撒謊的話,後果自負!」慕容青霖語調輕飄飄的說道,可是目光卻如同是利刃一般,直直射向立豐。
「皇上,奴才……」立豐心頭大駭,他在宮裡面出如多年,自然是明白慕容青霖的意思的。
所以,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立豐才朝著慕容焱看了一眼,「太子,奴才對不起你了,可是奴才也是沒有辦法的。」
說完,立豐又朝著慕容焱拜了拜,才看嚮慕容青霖道,「事情的確是如太子良娣所說的,太子因為受了傷,不能人道,所以為了保住現在的一切,策劃了這一切。」
「閉嘴,你給本宮閉嘴,你竟然敢背叛本宮,污衊本宮!」聽到立豐所說的一切,慕容焱氣得整張臉都扭曲龜裂了,這個混帳怎麼敢,怎麼敢在這裡胡說八道,污衊他!
「因為這件事,太子性情大變,整日在東宮殺戮,奴才也不得不聽從太子所說的,只求不再有人因此喪命,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一下子,立豐將事情全然的說了個清楚。
「不是這樣的,父皇,不是這樣的!」慕容焱如今也找不到的任何要解釋的話了,如今這個狀況,父皇根本不會再聽他的了。
「是不是,等你的太子妃出來就一清二楚了!」慕容青霖只是冷笑一聲,只覺得慕容焱不過就是在這裡垂死掙扎罷了。
聞言,慕容焱猛地抬起頭來,不敢置信的看著慕容青霖,「父皇!」
慕容焱才發現,顧成君自從回宮之後就不見人了,原來這是被帶到了一遍驗身!
可惡,父皇怎麼能夠這樣對他,怎麼能夠如此!
這樣做,是要將他置於何地,這滿朝的人要如何看他。
再說了,他一開始娶顧成君什麼目的,父皇明明就知道,也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和顧成君圓房的,此時此刻這樣做,是逼著他一定要承認這一件事!
「哈哈哈哈,父皇,你當真是好手段,整個皇宮,不,整個天下都是你的人,現在該怎麼樣,還不是你說了算,你要對付我,大可以直接說,我娶顧成君的原因,父皇你不知道嗎?我沒有跟顧成君圓房,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嗎?現在帶她去驗身,你想要驗給誰看?不必驗了,她就還是完璧之身!」
像是想通了一切,慕容焱忽然的仰天狂笑了起來,臉上忽然沒有了原先那種害怕,反倒是滿臉的肆意狂妄。
事情已經變成現在這樣了,他還有什麼好怕的,不管是怎麼回答,都已經改變不了最後的結局了。
「不知悔改,狂妄自大,到現在不反省自己,反倒是將事情推到朕的身上,你是不是想說,你如今的下場,也是朕導致的?
慕容青霖怒問,雖然他不是沒遇到過狂妄囂張的人,但是慕容焱是他的兒子,他卻是容不得這個必須依附他的人在這裡囂張,慕容焱有何資格在他的面前如此的放肆呢?
「父皇,現在你是皇帝,你說了算!」慕容焱咧嘴狂笑起來,「父皇,既然你要我說,那我便說就是了。」
「我按照你的命令,埋伏慕容辰淵,將白傾鸞擄走,並讓她失貞,我雖然成功了,但是也被白傾鸞所傷,攝政王因此重傷,這些可是眾所周知了,白傾鸞,雖然你和我的事情,並不是你所願,可是你要怪就怪我的好父皇吧……」
慕容焱說著,還衝著白傾鸞曖昧的一笑,今天這一出事情,少不了白傾鸞和慕容辰淵在背後推波助瀾,他沒有好日子過,這兩人都休想。
他要白傾鸞從今天開始,都逃脫不了自己的陰影,他還要慕容辰淵每日都活在別人的指指點點之中,慕容辰淵就算再愛白傾鸞,日子久了,也不可能沒有感覺。
「住嘴,你休得胡言!」慕容青霖可是完全沒想到慕容焱竟然如此的破罐子破摔,將這些事情全都歪曲事實的說出來。
但是偏偏,卻是還有人相信!
光想到這,慕容青霖就氣得快要嘔血了。
白傾鸞也是同樣的面色驟變,完全沒想到,慕容焱這個人如此的不要臉,居然將當日的事情說出來,還要詆毀誹謗她!
那邊,剛剛走出來的顧成君,聽到慕容焱這話,也是眼眸里露出亮光,慕容焱這人一輩子都是沒用的東西,但是沒想到到最後竟然還做了點有意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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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傾鸞這一回,可是要完了。
慕容焱這話不管是真是假,既然有這樣的流言蜚語流出,白傾鸞在老夫人那裡那是永遠都過不了關的,她一輩子都休想名正言順的站在慕容辰淵的身邊了。
而她現在,已經驗明了完璧之身,而且她現在只是陰謀下的受害者罷了,她回頭只會是眾望所歸。
「不要被慕容焱所影響。」慕容辰淵扣住了白傾鸞的手,在她的耳邊輕輕的提醒,慕容焱此番,不過就是想要讓所有人都不好過罷了,這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
「那王爺現在是想到什麼辦法解決了?」白傾鸞冷聲問,慕容辰淵當然說不要受到影響,因為這件事影響不到他,但是她卻不一樣了。
女子失貞是一件何等大事,無論是受害還是別的,這天底下都沒有人能夠容得了,她雖然不在意這些,也不曾讓慕容焱得逞,但是別人會怎麼看呢?
「本王會解決的!」慕容辰淵沉聲嚴肅的說道,這件事,其實早已經在他預料的範圍之內,只是,沒想到慕容焱還真是敢。
活得不耐煩了!
「攝政王,你現在還不知道你的王妃,曾經在我的身下……」慕容焱猥瑣曖昧的開口,只是話還沒說完,一個飛鏢就橫穿了慕容焱的臉頰,鮮血立馬四濺出來,痛的慕容焱牙齒碎了一地。
不過,即便慕容辰淵手段如此的凌厲,也沒有人覺得他殘忍,反倒是有些大快人心。
本來欺負一個女子就已經很過分了,現在還敢當眾說出來,慕容焱這人簡直就是禽獸,畜生!
所以,周圍的老百姓紛紛的開口怒罵慕容焱。
「攝、攝政王,你、你這是、因為、我說了、實、實話、所、所以惱羞、成怒、嗎?」慕容焱又吐了幾口鮮血,一點都不畏懼慕容辰淵,繼續的火上澆油的問,鮮紅的血液撒在臉上,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陰險惡毒。
看到慕容辰淵這樣,哪怕身上劇痛,但是慕容焱還是很興奮的,終於有一次機會,他可以羞辱慕容辰淵了。
「本王不是你,從來不會惱羞成怒。」慕容辰淵沉著冷靜的說道,「況且,你說的不過是你的片面之詞,你以為有人相信?」
慕容辰淵冷冷的盯著慕容焱,「你的事情敗露,就想要離間本王和皇上之間的君臣之誼,兄弟之情,慕容焱,你想的太美了。」
「攝政王說的沒錯,朕沒想到,太子竟然如此虎狼之心,蛇蠍之腸,一錯再錯,還不知悔改,企圖離間朕與攝政王!」慕容青霖聞言,也是立馬的附和,將慕容焱又是狠狠的批斥了一番。
「離間你們?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啊,宗廟的所有怪事,是我一個區區東宮太子做的了的?攝政王,父皇,你們想要騙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