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看錯的話,許清嫵是藉機自己搞傷自己?為什麼?她圖什麼啊?」
「這年頭真是人心不狠地位不穩,許清嫵為了保住自己女主角的地位,居然能把自己的臉都豁出去利用,她就不怕一個不小心真的毀容了?」
「之前娛樂圈堅強不屈的清流人設樹的牢牢的,這下明白了,高級綠茶婊,噁心!」
「對比起來何笑笑妖艷的絲毫不做作,可能看穿了她的虛偽,真打一巴掌我也不會介意……」
「學過表演的都知道,何笑笑是典型的假打,巴掌楊的高,起勢快,但即將落到臉上的時候放緩,這樣的巴掌打在臉上也不會有多疼,我踏馬當時就覺得疑惑,奈何全網一邊倒的黑何笑笑,許清嫵臉上也名晃晃的掛著傷痕,這才憋著不說話。」
「果然不能提前站隊,反轉來的太刺激。」
「前陣子黑何笑笑的人呢,都出來啊,給你家主子洗啊?」
就在風向轉移的時候,吳心雅又被扒出用小號爆何笑笑黑料,吳心雅是誰,十八線小藝人,但她是許清嫵的閨蜜,微博里十條有八條都帶上許清嫵,習慣性蹭熱度的行為現在算是許清嫵的鐵桿實錘了。
還有許清嫵的助理被爆出花錢買水軍,在網上帶節奏黑何笑笑。
人設倒塌的太快無法預料,這下當初那個耳光到底打的重不重也根本不重要了,許清嫵已經形象崩壞,她拿來博可憐的事情自然不成立。
何笑笑在經過了大面積全網黑之後,收穫了一波巨大的同情分,順利洗白。
「總裁喜歡人家是有道理的,一個雖然張揚些,但明艷嫵媚又大氣,另外一個長了一臉道德婊的樣子,實際上內心齷齪不堪,要我我也喜歡何笑笑。」
「我笑笑啥也沒做,求你們別在到處捧殺了好嗎,給顏粉一條活路。」
「對,顏粉抱走笑笑不約,安安靜靜的舔屏不香嗎?」
就連表演系宿舍全體成員,都從李想提出的研究何笑笑魅力點,而轉變為真正的粉上何笑笑。
現在四個人全都是何笑笑後援團成員,整天做數據忙得不停,越挖掘就越覺得何笑笑這個圈內著名的無腦花瓶,實際上是個寶藏。
她非但沒有過傳聞中的靠睡上位,睡遍導演投資人製片等等,反而顯得有些不務正業,片子也是相接就接,一段行程密集之後必然要休息一段時間,除了謝總裁沒什麼能讓她上心的。
愛搞小團體倒是真的,不過女孩子嘛,不是都這樣,什麼叫小團體,超過倆人就是小團體,她也樂於助人啊,經常幫忙圈子裡的新人解圍,這可是有真憑實據的。
只是大家黑她黑習慣了,見了她的正面消息根本就不想報導。
這整場大戲的落幕,是盛世娛樂法務部連發了數份律師函警告,那些轉評過多黑何笑笑黑的飛起的營銷號,紛紛刪博道歉,收了錢的水軍工作室自然遭到了嚴厲查處。
何笑笑這才久違的發了條微博。
【好啦,都散了,乖。】
被大美女用這種寵溺的語氣哄,眾多吃瓜網友的心裡都酥酥的,一眾顏粉也忍不住翻出何笑笑早年的各種視頻cut和美圖,在評論區不厭其煩的發著,藉機安利一波。
事件就此平息。
「你說什麼?」她翹起手指,塗著酒紅色的指甲油,最後一層了,小心翼翼的塗完,輕輕的吹了口氣,將手指抬起晾乾。
剛才謝知言說了什麼,她沒有聽清楚,又問一遍。
然後她抬頭,發現這男人神色淡淡的,心頭一驚,連忙上前坐在他腿上,胳膊小心的圈著他的脖子,生怕弄壞了指甲,「怎麼啦,人家剛剛沒聽到嘛,再說一遍好不好?親愛的~知言哥哥~~」
她嗲起來簡直像是一灘水兒,那股柔媚的勁兒讓人無從抗拒。
「咳。」
謝知言擰眉,伸手扯過她的胳膊,把那雙散發著淺淺指甲油味道的手離他遠一點,「好好的手,塗這些做什麼?」
「怎麼,不好看嗎?」
何笑笑大受打擊,將手指伸到他面前,讓他仔細看清楚。
她的手指白皙纖細,肌膚細膩,在酒紅色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柔美,這男人居然覺得不好看?
什麼審美啊。
「停,沖的我腦仁疼。」謝知言將她推開,起身就往外走。
「哎你幹嘛?」何笑笑還沒問完,只見他人已經開門走了。
她嘴巴張了張,又有些無力的垂下手,眼睛微微有些泛紅,什麼嘛,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啊,就這麼把人撂下算怎麼回事?
她拿起一旁的卸甲水,倒在化妝棉片上,粗暴的擦著指甲。
真的……就這麼煩?
那她又不是不能改,至於甩臉子就走嘛,這事兒放在以前,何笑笑根本連失落都不敢有,也就是這一刻,她才突然清醒過來,謝知言的脾氣一直都是不怎麼好的。
只是他這段時間對她太好,縱的她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果然還是不能享福的命,何笑笑受傷動作一下輕一下重,思緒早已放空,要不然……就算了吧,她現在脾氣也被慣出來了,有點不想忍怎麼辦。
正想著,門又被打開,她愣愣的看著男人去而復返,手裡拿著一隻錦盒。
「上次拍賣會上你喜歡的那個紅寶戒指送來了,給。」
何笑笑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他,就好像他不是去拿幾百萬的戒指,而是出門去買了把菜,隨手遞給她。
「怎麼這會兒突然拿來?」她不動聲色的問。
「看你塗的指甲油顏色和戒指差不多,覺得應該會好看,就讓人送來了。」謝知言說完,坐在一旁看了一眼手機,「怎麼,不喜歡了?」
何笑笑心中又氣又想笑,低頭一看,自己的手指已經被卸的亂七八糟,乾脆一股腦的在他衣服上蹭來蹭去!
「看我的手,現在哪裡配戴什麼紅寶石戒指,醜死了!都怪你!」
謝知言一著不慎,讓她把衣服都蹭髒了,他也不生氣,一把把人抱過來坐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