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看著步步緊逼,呼吸都和自己糾纏在一起的男人,空缺的心臟仿佛在這一刻得到填充。【,無錯章節閱讀】
開始迅速跳動。
雖然是兩張不同的臉。
說話和做事風格也完全不同。
但這樣近距離。
這樣不含任何偏見地去了解對方她才猛然發現,原來早有那麼多的蛛絲馬跡。
垂在身側的指尖微微顫抖。
只需要微微仰頭,她就能輕易親吻到對方那誘人的薄唇。
白茶知道那薄薄的嘴唇親起來有多舒服。
加上男人獨一份的溫柔繾綣,每次接吻,她都會被男人親得神魂顛倒。
可即便如此。
即便強烈的心動讓她想要狠狠抱住對方,然後纏綿接吻。
但最後白茶還是沒有那麼做。
她清楚,她不能那麼做。
說到底,他沒有上輩子的記憶。
今天又發生了這麼多不愉快的事情。
若是現在自己主動,肯定會惹得男人懷疑。
說不準他覺得自己有什麼陰謀,想要仙人跳他,反而不敢靠近自己了。
早知道自己就不拒絕的那麼果斷了!
她懊惱地想著。
不敢去看帝玄的眼睛,只用腳尖輕輕踢了踢他玄色的靴子。
聲音軟了幾分,也不正面回答帝玄的問題:
「酒還喝不喝了?」
帝玄看著白茶那羞惱的模樣,往後退了半步,他嘴角的笑意不減,兩根手指輕抬起白茶下巴:
「酒什麼時候都能喝。
比起喝酒,我更好奇,陛下口中的心上人,到底好在哪裡。
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我可不想連自己輸在哪裡、輸給誰都不知道。」
他知道自己惡劣。
可他就是想聽白茶誇讚自己。
想聽她說多喜歡自己。
看著她為自己沉淪。
那種感覺就像是漆黑的靈魂深處有一束光照下來。
溫暖到讓他沸騰。
若是白天,白茶能滔滔不絕說出顧白衣一堆好,然後再把眼前男人貶低的一文不值。
讓對方知難而退,再也不要出現在自己面前。
可現在知道對方就是顧白衣,白茶怎麼可能開得了這個口。
那種感覺就像是不著寸縷地站在對方面前。
羞赧到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且,萬一他誤會自己心裡有別人,不喜歡自己,去喜歡其他女孩子怎麼辦!
那麼優秀對自己又那麼好的男人白茶可捨不得讓給其他女孩子。
當然,她清楚男人的性格。
他認定的人,是不會那樣輕易撒手的。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讓他誤會。
思緒電轉間,她低咳一聲清了清喉嚨,不正面回答對方的問題,只含含糊糊地應付了一句:
「那,那都是過去了。」
說著,她狡猾如魚兒一般從男人身側溜走。
帝玄跟在白茶身後,在白茶看不到的地方,他眼神閃爍出一絲哀怨。
小沒良心的。
什麼叫那都是過去了。
夸自己一句便那樣難嗎?
不過他也知道白茶在這件事上總是有莫名的羞恥心,也不再為難她。
坐在石凳上,白茶看著帝玄將梅子釀放到桌上,想要開口,可又不知道找什麼話題來聊。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猛然發現。
從前一直都是顧白衣在遷就自己。
他在的時候,自己從來不需要擔心沒有話題這種問題。
抬頭看向男人,白茶搭在膝蓋上的手指不自覺彎曲。
腦子裡全是自己今天那不理智的行為。
在大殿上當眾拒絕對方,後來對方受傷,她還那麼粗魯地餵藥!
還罵他……
在他心裡,自己現在一定糟透了吧。
哎呀,白茶你今天怎麼這麼倒霉!!
要是早知道對方是顧白衣,她一定溫柔得像水一樣。
現在好了,第一次見面就鬧得這麼僵。
以男人惡劣的性格,以後在一起了一定會拿這件事出來逗她!
正想著,帝玄已經幫她把酒倒滿。
他自己率先嘗了一口,而後誇讚:
「總覺得這壇酒,比我之前喝過的任何一壇梅子釀都要甜。」
白茶拿起酒杯嘗了一口。
還是原來的味道啊?
過了兩秒她才猛然回過神來。
他這是在,撩自己嗎?
因為是自己買的,所以他覺得比所有的梅子釀都要甜?
白茶感覺自己的心又胡亂地跳了起來。
沒有節奏,聲聲震耳。
她不敢去看對方那含著笑,繾綣溫柔的眼睛。
嘴巴微微蠕動,目光四處亂飄,目光最終落在了對方那隻捏著酒盞的手上。
她一直都知道,顧白衣有一雙很漂亮的手。
如白玉卻又帶著男人該有的力量感。
很色情的一雙手。
那雙手曾扯開她的衣帶……
停停停!
白茶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她低咳了一聲,支支吾吾道:
「好喝,好喝你就多喝一點。」
帝玄看她臉頰一片飄紅,瞬間便明白,小白茶定然又想歪了。
他另一隻手搭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敲著。
他沒問白茶把自己叫出來喝酒的原因。
想也知道,小白茶意識到了什麼,是故意試探自己。
兩人就這樣喝著酒,看著天邊的月亮。
直到那壇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分完,帝玄看著臉頰紅潤,有些微醺的白茶。
「醉了?」
白茶微微搖頭,伸手撓了撓耳朵:
「沒有,就是很開心。」
說著她咧嘴笑了起來。
貝齒露出,兩個小酒窩完全的展現出來。
白茶大多數都是標準的微笑,看不見酒窩。
開心的時候眼睛會眯成月牙狀,能看到淺淺的酒窩。
只有喝醉了,而且還非常開心的時候,才能看到她這幅模樣。
帝玄忍不住伸手,在她軟乎乎的腮肉上捏了一把。
軟嫩富有彈性的觸感比上等的絲綢還要讓人愛不釋手。
白茶下意識蹭了蹭帝玄的手掌。
等做完她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帝玄不知何時從對面坐在了她身側。
他嘴角同樣忍不住上翹:「我也很開心。」
說話間,他握住白茶的手:「小白沒拒絕我。」
白茶臉一下子更紅了。
她別開腦袋,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絲嗔怪:
「你這人真奇怪,是你說讓我試著喜歡你。
不斷撩撥我,我不拒絕你了,你反倒開始覺得我不矜持了。」
都是修真者,白茶即便是再小聲嘟囔,他也能夠聽清。
手指輕輕在白茶的掌心勾了兩下:「你怎麼樣我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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