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病嬌影帝(20)

  白茶目光灼灼地盯著男人。

  她唇角帶著恰到好處的笑。

  不會顯得過分咄咄逼人卻也不會讓人輕視。

  她在試探霍錦年。

  今天在做遊戲的時候,霍錦年的任務條又漲了。

  這是不是說明霍錦年心裡已經開始懷疑記憶里那個女朋友了呢?

  和白茶相反。

  霍錦年不敢去看白茶的眼睛:

  「小白想什麼呢,當然是現在的小白對我來說更重要。」

  「可是過去也是我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都是小白,怎麼可能會有輕重之分呢?」

  白茶笑著趴在男人的懷裡:「是嗎?」

  「可我覺得不一樣,錦年,你覺得現在的我,跟記憶里的我,有什麼區別嗎?」

  霍錦年猛然愣住。

  過去的白茶和現在的白茶有什麼區別?

  當然是沒有區別的。

  等等,沒有區別……

  他下意識低頭去看懷裡的白茶。

  記憶里的白茶,和現在的白茶簡直一模一樣。

  一樣的嬌嬌軟軟,一樣說話軟糯糯的。

  聽她說話,就像是嘴裡含了一塊糖,從口甜到心,整個人都會愉悅起來。

  可一個人的成長,怎麼可能沒有一丁點的變化呢?

  霍錦年看著白茶,完全愣住了。

  白茶看著又漲了一截的任務,忍不住輕笑,意識到有問題了嗎?

  不過她也並不著急。

  畢竟霍錦年現在這個狀態並不適合逼得太狠。

  ……

  翌日。

  節目還在繼續。

  節目組將他們丟在窮鄉僻壤,自然是不打算讓他們安逸的談戀愛。

  談戀愛需要做一些浪漫的事情。

  而浪漫,多半是要花錢的。

  這個錢,自然要靠他們勞動獲得。

  上午,男嘉賓被派去掰玉米,女嘉賓則是在果園裡摘水果。

  臨近中午。

  節目組停止了錄製。

  白茶忙了一上午,身體曬出了一身汗。

  好在附近有一條河。

  白茶打算先去洗把臉,畢竟從這裡回到節目組準備的住處還是挺遠的。

  有同樣想法的不止是白茶一人。

  不過玉芝怕水不乾淨,便沒一起來。

  沒了工作人員跟拍,白茶看都不會看於幼齡一眼。

  反倒是於幼齡,一個勁兒的往白茶的面前湊。

  「白茶,其實我們何必做敵人呢?」

  「我們聯起手來,整個娛樂圈便是我們的天下了。」

  「將來什麼劇是大趨勢,什麼綜藝會火,你我心裡都一清二楚。」

  白茶蹲在河邊,把手心的髒污清洗乾淨。

  於幼齡站在她的身後。

  看著河水裡尖銳的石頭,眼中猛然生出惡意。

  白茶那張細皮嫩肉的臉要是撞在這些鋒利的石頭上,一定會毀容吧?!

  只要她這張臉毀了。

  就算她再有手段又能怎麼樣?

  娛樂圈那麼多好看的女人,哪部劇會用一個毀容的女人。

  除了劇組,還有霍錦年。

  她不就是因為那張臉,才被霍錦年看重的嗎?

  如果沒了那張臉。

  相信霍錦年用不上半年就會厭棄她。

  想到此,她伸出那雙罪惡的雙手。

  然而就在同一時間,她聽到了霍錦年的聲音。

  「小白。」

  於幼齡猛地收回手,轉頭去看霍錦年。

  白茶也回頭。

  「你怎麼來了?」

  「快來洗洗,臉上全是汗。」白茶朝著霍錦年招手。

  霍錦年笑著走到白茶身邊,期間完全沒給於幼齡半個眼神。

  於幼齡見霍錦年直接無視了自己,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免不了覺得不甘心。

  「你籃子裡放了什麼?」

  白茶看向霍錦年身後的小籃子。

  霍錦年把籃子放到她面前:「猜一猜。」

  白茶把沾了水的毛巾遞給男人:「只要不是水果,是什麼都可以。」

  霍錦年接過白茶遞來的毛巾輕笑:「那你看看。」

  白茶打開籃子上的竹編蓋子。

  一隻白毛兔子乖乖窩在裡面。

  「兔子?哪來的呀?」

  薅住兔子的耳朵,白茶眼睛都變得亮閃閃的。

  「撿的,傻兔子在我面前撞到樹上了,直接撞暈了。」見到這隻兔子的第一時間,他就想到了白茶。

  當然他的小白沒這麼蠢,但兩者都很可愛。

  白茶用手指戳了戳兔子:「可是我不想養兔子,兔子的粑粑好臭的。」

  霍錦年愣了一下:「那你喜歡吃兔肉嗎?」

  白茶將小兔子放回籃子裡:「要麻辣的,麻辣的好吃。」

  霍錦年正要應下,就聽白茶再次開口:

  「不過這隻兔子就算了,身上那點肉還不夠麻煩的。」

  「你慢慢洗,我去問問玉芝他們介不介意我在院子裡養只小兔子。」

  說完,白茶拎著籃子開開心心的走了。

  路過於幼齡的時候,白茶唇角上揚。

  傻兔子逗著玩最有意思了。

  霍錦年看著白茶的背影輕笑出聲。

  等到白茶的背影徹底消失不見,他這才扭頭去看於幼齡:

  「今天晚上村頭河邊等我。」

  說完,霍錦年起身離開。

  於幼齡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天才反映過來。

  剛剛霍錦年是約了她?!

  霍錦年是約了她吧!

  於幼齡反應過來後,周圍已經找不到霍錦年的身影。

  但即便如此也掩蓋不住她的激動。

  晚上剛結束錄製。

  於幼齡精心打扮一番後便去了村頭河邊。

  村頭偏僻,往來的人也少。

  只有流動的河水和數不清的蚊子。

  在拍死無數蚊子後,於幼齡終於等到了霍錦年。

  見到霍錦年的瞬間,她忍不住面露委屈:

  「錦年哥哥,幹嘛要約在這種地方呀。」

  「這裡蚊子好多的,你看我身上被咬了好多包,疼死我了。」

  說著她就要把手臂上的包給霍錦年看。

  然而她還沒露出胳膊,便感覺腰上一陣疼痛。

  下一秒失重感降臨,最後是被冰冷的河水包裹。

  帶著腥味的河水嗆入口鼻,她拼命在河水裡撲棱。

  好半天,才從河水中爬起來。

  河水不深,但河底的石頭卻是鋒利。

  她的手心,膝蓋,胳膊很多地方都磕破了。

  疼死了。

  而且這一腳羞辱的意味太濃了。

  於幼齡的眼淚忍不住往下掉。

  「嚶嚶嚶,錦年哥哥,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一邊說著,她一邊朝岸邊走來。

  眼看著就要上岸了。

  霍錦年一腳再次將她踹進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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