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腳離開淵清,後腳那群垂涎白茶肉身的惡鬼便烏壓壓地跟了上去。Google搜索
不過這群惡鬼也不傻,開始他們只是小心翼翼地跟在白茶的身後,隔著很長的一段距離觀望。
等白茶走出一段距離,確定厲害和尚沒跟上來,這群惡鬼便不再顧忌,一擁而上。
白茶雖然一直朝前奔跑,但身後有那麼一群惡鬼跟著,也沒放鬆警惕,留了三分的注意力時刻注意著。
惡鬼撲上來的瞬間,白茶借著樹枝迅速轉身,藏在肉墊里的爪子亮出,將撲上來的惡鬼撕碎。
外圍的厲鬼看著不斷化作青菸灰飛煙滅的同類,紛紛止住了腳步,灰白的眼睛垂涎卻又畏懼地盯著白茶。
白茶一直在樹枝間縱躍,粉色的肉墊從未沾染過地上的髒污。
見那群惡鬼停止了攻擊,她也停了下來,漂亮尾巴不急不慢地晃著。
有惡鬼不死心,趁白茶移開視線悄悄往前邁了半步,卻不想剛挪動腳步白茶那雙豎瞳便迅速掃了過來,惡鬼瞬間定住不敢往前半步。
確定這群惡鬼不敢繼續進攻,白茶下巴高傲地抬起,邁著優雅的小步子轉身,繼續朝著森林深處前行。
哼,就這種小垃圾還想吃她,做夢去吧!
淵清默默注視著白茶的眼裡全是笑意。
實力和他想的差不多,只是沒想到貓兒還有這樣傲嬌的一面。
很可愛。
想抱在懷裡好好揉捏一番。
搭在腿上的手指摸索。
不急,等此番歷練結束,再摸也不遲。
……
六七日的時間,白茶在戮遠山已經出了名。
小妖只要不招惹她,她便不屑動手。
反而是山上的大妖,白茶會主動找上門去挑戰,幾個時辰後把人揍個鼻青臉腫再優雅地離開,當真是氣得妖牙痒痒。
至於那種主動上門挑釁的,白茶動起手來更是完全不客氣。
雖然動手的過程中也受過傷,但那股拼勁兒讓在此活了幾千年的大妖都心生畏懼。
白茶那種打法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寧可自傷八百,也要弄死你。
她不怕死,可大妖們怕。
剛與一隻黑熊精苦戰完,白茶坐在樹枝上舔著自己流血的傷口。
樹下是黑熊精的屍體,滿身的抓痕,可見死之前被白茶報復的有多慘。
處理完傷口,白茶將黑熊精的妖丹扔進嘴裡,嘎嘣嘎嘣吃完。
吃完還朝著空中吐了兩口。
忒苦,一點都不好吃!
還是兔子精那個好吃點,清甜沒有雜味。
不過到底是只兩千年的黑熊精,味道雖然不咋地,蘊藏的能量確實不容小覷。
將妖丹內的能量消化,隱約間,白茶感覺自己已經摸到了化形的門檻。
這種感覺很神奇,仿佛路就在前面,但面前卻隔了一道無形的屏障,想盡辦法,都無法跨越。
白茶知道,跨過這道門檻只靠修煉怕是不行。
或許更需要機緣。
想清楚,她索性也不繼續衝擊化形。
眼一睜開,便瞧見淵清穿著一身潔白的袈裟,靜靜站立在對面的樹枝上。
白茶眨了眨眼。
剛剛她好像瞧見小和尚的眼睛是淡金色的,但小和尚一眨眼,又恢復了正常的黑。
想著剛剛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白茶忽然明白為什麼對方會被稱為佛子了。
那雙淡金色帶著淺淺溫柔的眼睛,太有蠱惑性了。
被那樣一雙眼睛看著,仿佛所有罪惡都消失了,靈魂都得到了救贖。
總之就是很高高在上卻又溫暖的讓人忍不住靠近。
淵清手裡握著念珠,臉上帶著淺笑,不過眨眼便立在了白茶的那根樹枝上。
溫熱的手掌從她腋下穿過,直到被和尚抱在懷裡,白茶才反應過來:「喵?」
「不是說只有在我有生命危險的前提下,你才會出現喵?」
淵清將一粒恢復傷口的丹藥塞進白茶的嘴巴里。
清爽的丹藥瞬間驅散了黑熊精內丹的苦澀味道,比糖豆好吃。
吃完,白茶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嘴唇:「好吃!」
淵清抱著白茶迅速從戮遠山離開,聲音里的笑意毫不遮掩:「好吃也不能隨意吃。」
男人縮地成寸,不過幾秒便已經從戮遠山深處走到了邊緣。
白茶趴在男人的懷裡,小爪子勾著男人袈裟上的金線:「小和尚,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會出現呢?」
淵清喉嚨里發出低沉愉悅的笑聲,骨節分明的大手輕撓著白茶的下巴:「明日玄天秘境便要開放,再不走,便趕不上了。」
白茶摸得舒服極了,喉嚨里控制不住地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小腦袋更是忍不住主動蹭著男人的大手。
喵嗚~~
真的好舒服呀~~
看著沉迷被擼完全不做思考的白茶,淵清無奈嘆了口氣。
直到淵清的大手停下,白茶才漸漸從那種痴迷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漆黑的貓瞳委屈地看著淵清,似是在問為什麼不繼續了?
淵清屈起手指在白茶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捂著被淵清敲過的地方,白茶那雙漆黑的瞳孔更加委屈:「總是敲喵,聰明的喵喵也會變笨的!」
「你已經沒有變笨的空間了。」
白茶捂著被男人敲過的地方,委屈又震驚。
三十七度的嘴怎麼能說出這麼冷血的話!!
看著從身邊飄過的雲彩,瞬間便吸引走了白茶的注意力,腦子裡也不記得剛剛被男人吐槽的事情。
從男人的臂彎里探出腦袋,小爪子忍不住去碰看起來鬆軟的雲彩。
綿軟的雲彩一碰就散,根本抓不住,白茶不死心,又去抓。
淵清看著玩得開心的白茶,也懶得去管,只是繼續趕路。
玩夠了白茶才忽然想起剛剛小和尚好像說,再不離開戮遠山就趕不上玄天秘境開放了。
抬起頭,白茶看到的是滿天星辰和比滿天星辰都好看的小和尚。
她忍不住再次感慨。
一個和尚長得這麼好看,這不是引人犯罪嘛……
蜷縮回男人的懷裡,白茶小爪子玩起了男人的衣袖:「我記得玄天秘境原來是要半月才開放的,怎麼一下子就成明天了?!」
淵清低頭,對白茶的神經大條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小白記得我們是多久之前談的這個話題嗎?」
「不是剛剛嗎?」白茶那雙無辜又漂亮的貓瞳眨呀眨。
淵清無奈:「是兩個時辰前……」
白茶那雙貓瞳轉了轉,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哦,那宋長安有沒有給柳扶月搞到名額?」
淵清寬大的袈裟蓋在白茶的身上,防止夜風吹著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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