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寒正在後花園裡散步,樂石在一邊寸步不離地護著。
因為肖夫君吩咐下人們不得擾了映寒的清靜,所以這邊挺安靜的。
南潯大步走向他,臉都皺成了一團。
「我方才聽到前院一陣騷動,還以為你得了好名次,怎麼,殿試沒考好嗎?」映寒問。
南潯上手就摸映寒的肚子,才摸了一下便被映寒一巴掌拍開。
南潯揉了揉自己的手背,嘆氣道:「寒寒,這可咋辦啊,我好像一不下心考太好,被皇上欽點為狀元了。」
映寒先是一驚,可很快那目光便暗沉了下來,他似是漫不經心地道了一句,「狀元?皇上似乎對你頗為賞識啊。」
南潯嚎了一聲,「我也納了悶了,皇上莫非喜歡狂傲不羈這一款的?」
「算了,不說這個了,寒寒我扶你進屋吧,你看你如今身子沉,不能太勞累。」
映寒白她一眼,任她扶著自己回屋了。
等關上屋只剩小兩口了,南潯立馬開始耍流氓,抱著映寒麼麼了好久,那手不規矩地按了按某處,嘴上還嘀咕道:「怎麼還是這麼平?」
南潯在對男人生孩子一事從一開始就保持著極高的好奇心,經過這麼多天的研究,她終於了解透了。
女尊世界裡,男人們懷孕之後身體會發生一些變化,他們的腹中會逐漸發育出類似女人子宮的器官,嬰孩便是在這裡面生長發育,三個月之後,他們的胸部開始脹大,直至與這個世界的女人們差不多。
南潯表示,女尊世界的女人們胸部最多也是個B,普遍A,所以男人們發育成這麼大還不算太辣眼,勉強能接受。
大概第六個月開始,他們的肚臍以下會出現一個生育口,就像是剖腹產用刀子劃開的口子一般,只是這個是天然形成的,等孩子被生出來之後,口子便會慢慢地閉合,直至再次消失,最後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跡。
聽起來沒什麼風險,也不痛苦,其實不然,因為那道生育口非常小,一不留神就可能血崩,生孩子的風險不比女人小。
映寒見南潯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胸看,表情頓時一黑,他很反感男人懷孕時的身體發育,特別是胸變大,總覺得怪怪的。
「寒寒,明日你妻主要去皇宮面見皇上,見完皇上要遊街,游完街估計很晚了,所以我明天又不能陪你了,你一個人要好好吃飯哦~」
「知道了,你真煩人。我警告你,遊街的時候不要對那些哥兒亂拋媚眼。」
「我眼瞎啊,家裡有個這麼美的夫君,我還對別人拋媚眼?寒寒,快讓我再麼麼,明日一整天又麼不到了。」
第二日,所有金榜題名的進士以南潯為首,於皇宮議事大殿外匯聚一處。
待內官一聲傳喚,南潯便領著所有人依次進入大殿,行叩首之禮後,殿首有內官高聲宣讀一二三甲列進士姓名。
剛剛進入大殿,南潯便感受到一道探照燈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知道,那是大趙國的皇上。身為此次狀元,受到矚目是正常的,只是,對方的目光讓南潯覺得很奇怪。
等到內官宣讀完畢,皇上用官方話嘉獎了諸多考生的表現,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然後隨機點名考察,進行短暫的朝考,其實就相當於面試。
令南潯詫異的是,皇上居然沒有考察自己。
考察結束,一甲列狀元肖瑤授從六品官階,榜眼探花授正七品官階,二甲進士授從七品,三甲進士授正八品和從八品,再根據方才皇上的隨機考察,結合殿試名次,分別授予各種職位。
朝冠朝服和帶、靴等會有專門的內官送往各個進士住處,次日所有進士需身著朝服前來謝恩,然後參加皇上舉辦的恩榮宴。
離開大殿的時候,南潯心裡還有些突突的,她不禁問小八:「小八,皇上剛才是不是看了我很多眼?」
小八:「豈止很多眼,那目光就跟打量自己兒媳似的。」
南潯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跳。
「最近你有沒有留意蕭明玉那邊的動靜?」南潯連忙問。
小八說沒有啊,「十八皇子不就是個炮灰嘛,而且離他死的時候還有段距離,爺這些天一直在關注氣運子,五皇女蕭明皓如今已經籠絡了不少心腹之人。」
南潯目光微沉,道:「這幾天先別管蕭明皓了,你給我盯著蕭明玉。姐今天的右眼皮老跳,總感覺有啥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面聖和封賞過後,以南潯為首的一甲三人全部插花披紅,由鼓樂儀仗擁簇出皇宮正門,然後跨馬遊街,要多威風有多威風。
街道兩頭全是看熱鬧的百姓,以前那些瞧不起肖瑤或者一直當個笑話看的百姓們,此時看到高頭大馬上那威風凜凜的俊俏狀元郎,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就跟人扇了幾巴掌似的,一些偷偷打量狀元郎的哥兒甚至悄悄紅了臉。芳滿閣的二樓雅間內,一白衣哥兒目光死死地盯著遊街的肖瑤,一雙手差點把窗欄捏斷……
一圈遊街下來,南潯的屁股都被顛疼了,肖瑤的身體比她想得還要嬌嫩。
折騰了好久,南潯總算回府抱到了自己的小妖精,心裡無比滿足。
晚上,累了一天的南潯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映寒小妖精的手突然朝她摸了過來,南潯陡然一個激靈。
「寒寒,你幹什麼?」南潯一驚。小妖精居然搞偷襲。
南潯剛剛問完,映寒的胳膊便纏了上來,湊近她輕聲軟語地道:「妻主,好幾個月了,你就……不想麼?」
南潯一愣,連忙道:「別胡鬧,你還有著身孕呢,我像那種輕重不分的人麼?」
映寒小妖精整個人依了過來,一雙勾魂眼直直盯著她,「可是,我想。」
南潯:!
映寒微微垂眸,羞赧的模樣特別誘人,「我問過大夫了,三個月胎兒已經穩定了,可以行房事的,只要動作輕點就好。這次就你動,我不動了,你的動作向來輕柔,於我無礙的。」
南潯:特麼的她好像聽出了點兒言外之意!
這是說她平時小打小鬧的根本滿足不了他麼?
這個小妖精!
南潯本來是堅決不同意的,可後來被小妖精各種勾引各種誘惑,便沒出息地陪小妖精打了一次架,這次小妖精果然沒有握住她的腰動,但是……
特麼的小妖精這一臉欲求不滿的是想鬧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