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訂婚了,」白珠媚簡直不要太意外了,「真是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訂婚了。」
「對了,你未婚夫是你老家的人嗎?」
「嗯!」程春丫淡淡應了一聲,不準備再跟白珠媚多說什麼。
白珠媚這樣的女人,程春丫自然也是一眼就看得出是個什麼德性的人。
總之對白珠媚這樣的女人,還是不要深交比較好,免得哪天被噁心死。
看著程春丫一副不想再多說的樣子,白珠媚也識趣的沒再多說什麼。
不過心裡卻嘲諷道:傲什麼傲啊!就是一個農村來的土妞,就算是高考狀元又怎麼樣?
所以白珠媚實在不明白,程春丫到底有什麼底氣傲氣。
隔天下午,關於程春丫已經訂婚的事就在校園給傳開了。
這可讓很多男學生暗自傷神啊!
程春丫實在是太漂亮了,對她一見鍾情的男人自然不會只是蔣敦豪。
只不過這個年代的男人都比較含蓄,不敢主動去追求喜歡的女人。
當然像蔣敦豪這樣的天之驕子除外。
畢竟人家有囂張和放縱的底氣。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程春丫對蔣敦豪的容忍度已經到了極限。
「蔣學長,你非得這樣不可嗎?」程春丫目光冰冷看著蔣敦豪,「你確定你非得惹我不可。」
「程學妹,話可不能這麼說,」蔣敦豪笑笑說道,「我不就是想請程學妹一起去看個電影而已,程學妹為什麼總要拒絕我呢?」
「我這個人有一個不好的特點,這要是別人拒絕的話,我就越發感興趣,所以我不由要懷疑,程學妹是不是故意的。」
話說著,蔣敦豪就輕蔑一笑:「故意以此而引起我的興趣,好達到我對你更加感興趣。」
激將法。
沒錯,蔣敦豪用的就是激將法。
已經一個月時間了,蔣敦豪實在沒耐心再陪程春丫玩。
不過程春丫油鹽不進,根本就不想和他出去,他就算是有什麼計劃,也實現不了啊!
畢竟這可是大學。
哪怕他家裡的權利再大,但在大學的校園,蔣敦豪也不敢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
「呵呵!」程春丫直接冷笑出聲,「用這種辦法來對付我,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別再糾纏著我不放,不然我會直接去找校長的。」
「就說你騷擾我,想對我耍流氓。」
「我知道蔣學長家裡是當大官的,但就因為是當大官的,所以才會更加珍惜名聲,就怕被人說你們家仗勢欺人不是麼?」
「我是無所謂啦!反正我一個農村來的姑娘,這就算名聲壞掉了又怎麼樣,畢竟我根本就沒想在帝都紮根。」
「但蔣學長可就不一樣了,你說要是因為你,讓你家被標上什麼蒙羞的標籤,你覺得你家裡的長輩會怎麼樣呢?」
「又或者說對你們家的政治生涯,會有什麼難以逆轉的影響呢?」
蔣敦豪臉色直接黑了下來:「本來以為是個單純的農村土妞,可沒想到卻是一隻帶刺的小野貓。」
「啪!」
程春丫直接一巴掌打過去:「把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不然我現在就把衣服一扯,直接喊你耍流氓。」
「你也別以為別人不相信,就憑你這個月以來對我的糾纏,你覺得別人會不相信你對我耍流氓嗎?」
「耍流氓可是重罪,一個不好可是要被槍斃的,就算你家裡的勢力再怎麼大,但恐怕也沒辦法幫你洗脫流氓罪吧!」
「畢竟位置坐的越高,這底下盯著的人就越多,政治爭鬥向來如此,沒機會就算了,可要是有機會撕開一個口子,你覺得你家還能在位置上坐得穩嗎?」
「哼!」最後不屑哼了一聲,程春丫就走開了。
而蔣敦豪那張臉則是烏雲密布的。
不過也從這天開始,蔣敦豪沒再出現到程春丫面前。
就在程春丫以為蔣敦豪應該死心了,但沒想到人家只是改變了策略而已。
時間很快來到了國慶節。
在這樣的節日,程春丫也被說動到外面走走。
這個時候的國慶節,那可以說是舉國歡慶啊!
特別是在帝都這樣的首都。
這不,街上人山人海的,把程春丫和同學都給擠散了。
當然,也沒有完全都給擠散了。
這不是還有個白珠媚在程春丫身邊嗎?
在剛才的人流衝擊中,白珠媚一直緊緊抓著程春丫的手臂。
「春丫,我知道那裡有一條小巷子能繞到前面去,你跟我走。」話說著,不等程春丫說什麼,白珠媚就拉著她往那邊的巷子走去。
程春丫嗤笑了一下,倒是沒有甩開白珠媚的手。
她倒是想看看,白珠媚這個女人想做什麼。
當程春丫和白珠媚來到那條小巷子時,很快就看到了蔣敦豪帶著幾個男人冷笑看著她。
程春丫………
她是真的很不想搞事情的,可為什麼有些人就是非得找死呢?
「程春丫,對不起,」白珠媚放開程春丫的手臂,來到蔣敦豪身邊,跟程春丫面對面對視著,「我也不想這樣的,可誰讓你得罪了蔣學長呢?所以真的不能怪我。」
「程春丫,沒想到吧!」蔣敦豪冷笑看著程春丫,「我長這麼大,從來還沒有人敢威脅我什麼,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所以呢?」程春丫雙手抱臂,「所以我是不是要感到很榮幸呢?」
「讓我猜看看,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是不是要先奸後殺呢?這樣不但能滿足你的獸慾,還能永絕後患是不是。」
「蔣哥,這個娘們挺聰明的嘛!」蔣敦豪身後的一個男人說道,「不過蔣哥,這麼漂亮的娘們只用了一次就做掉,是不是也太可惜了些。」
「是啊!蔣哥,這麼漂亮的娘們只用完一次就做掉,實在是太可惜了些。要我說應該把這個娘們給囚禁起來,這樣蔣哥不就隨時想玩就能玩。」
「當然,要是能讓我們這些小弟也跟著爽爽那就更好了。」
「你們說的倒也是,」蔣敦豪說道,「這麼漂亮的賤女人,只玩一次就做掉實在太可惜了些。」
「蔣哥,」馬上又有一個人說道,我家的老房子剛好有一個地窖,把這個娘們關在地窖里,絕對不會讓人給發現。」
這個男人所說他家的老房子,就在這條巷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