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陳國慶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隨即見他直接撲到柯昊身上,「嗚嗚,你這個王八蛋,運氣怎麼就那麼好,我看你也長得不咋樣。」
「憑什麼你能和春丫訂婚,而我從小和春丫一起長大,春丫卻只是把我當成哥哥看待。」
「嗚嗚!我到底差你哪了,為什麼春丫不選擇我,反而選擇你這個王八蛋。」
柯昊那可是相當的懵逼。
「我說兄弟,感情這種事是勉強不了的,」柯昊只能好聲相勸,不然他怕自己會被撲倒在地,「更何況就是因為你和春丫從小一起長大,所以春丫才不可能選擇你啊!」
「你想啊!春丫打小就看著你這張臉,這早就看膩了,沒有新奇感了,因此可不就把你當成哥哥看待。」
「嗚嗚,」陳國慶哭得更傷心了,「原來是這樣,老天對我實在太不公平了,為什麼要讓春丫和我打小一塊長大。」
「好了,兄弟,快別哭了,」柯昊說道,「你說你個大男人哭成這樣,你就不怕被人笑話嗎?」
「當然你不怕被人笑話,是你的事,可你這樣趴在我身上哭,到底幾個意思啊!」
「這不知道的,還不得以為是我欺負你什麼了。」
「本來你就是欺負了我,」話雖然這樣說,但陳國慶還是從柯昊身上離開,「哼!這要不是看在春丫喜歡你的份上,不然我絕對不會輕易饒了你的。」
一這麼說,陳國慶就又想哭了,眼淚噗嗤噗嗤的掉。
都是男人,憑什麼這個混蛋運氣就那麼好?
柯昊有一種心累的感覺:「兄弟,我還得挑水回去,就不跟你多聊了。」
一說完,柯昊趕緊挑著水離開。
那腳步就跟兔子似的,走得可快,可快了。
媽呀!怎麼有這麼可怕的男人?
柯昊就怕自己要是不趕緊跑的話,說不定就會被眼淚給淹沒了。
幫岳父岳母幹完所有的活,柯昊就走了。
當他走到柳彎村的村口時,正好碰到大隊長趕著牛車把女兒和妻子給接回來。
柳迎夏燒傷太嚴重了,因此才這麼多天才出院。
其實要是在21世紀的話,就柳迎夏這種情況,想出院可沒這麼快。
當然,就算是在現在這個時代,縣城的醫生也提議她在醫院再待半個月,等燒傷的地方好一些再出院。
但奈何醫院就是個燒錢的地方啊!
就柳家這樣的農村人,真的是承受不起啊!
女兒住院的這段時間,已經把家裡的所有積蓄都花光不說,還跟別人借了不少的錢。
所以大隊長也實在是沒辦法,只能不顧醫生的勸阻,堅持讓女兒出院。
「剛剛過去的那個小伙子是誰?」毛如花看著丈夫問道,「看著非常眼生,我好像從來沒在村里見過。」
「那是程春丫的未婚夫,」程春丫去大學報到的那一天,大隊長也有送她,因此可不就認識柯昊,「是玉溪村的人,程春丫前段時間訂婚了。」
毛如花臉色陰沉了下來。
自己的女兒變成這樣,可程春丫不但風光的去讀大學,竟然還訂婚了。
老天爺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所有的好處都讓程春丫給占了去,卻把她的女兒燒成那樣。
柳迎夏一臉的恨意。
如果可以的話,柳迎夏真想直接死去。
她不想人不人,鬼不鬼的活下去。
不過她不甘心,憑什麼她落得這樣的下場,而程春丫卻活得風光得意。
她要報仇,就算是要去死,也要等她報復完程春丫再說。
與此同時,大學裡的程春丫。
「對不起,我不想出去玩,謝謝蔣學長的好意了。」程春丫一臉冷漠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
「程同學,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你剛到帝都,應該出去好好逛逛才是,特別是故宮,去那裡好好逛一趟,會對歷史學起到很好的作用的。」
蔣敦豪第一眼看到程春丫時,就深深的喜歡上這個漂亮的姑娘。
蔣敦豪是帝都軍機大院的孩子,俗稱官後代。
從小到大什麼漂亮的女孩子沒有見過,但像程春丫這樣漂亮的女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
特別是程春丫那通身的氣質,簡直把帝都的女孩子都給比下去。
蔣敦豪實在沒想到,一個農村來的姑娘,會長得如此的出色。
「蔣學長,」程春丫板著臉說道,「我已經訂婚了,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來騷擾我,不然我可就要去舉報你了。」
話一落下,程春丫就直接起腳離開,懶得再跟蔣敦豪多說一句話。
蔣敦豪一臉不可置信看著程春丫離開的背影,隨即表情還陰沉了起來。
哼!給臉不要臉的臭婊子。
蔣敦豪就不相信了,這世上還能有他搞不定的女人。
從這可以看得出來,蔣敦豪雖然喜歡程春丫,但也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而已。
畢竟像他這種出生的人,婚姻大事肯定是要找門當戶對的。
像程春丫這種農村來的農村妞,怎麼可能會是他結婚的對象。
程春丫回到宿舍後,她上鋪的同學看著她說道:「春丫,我剛才看到你和蔣學長說話了,你們說了什麼。」
蔣敦豪不但家世好,人還長得又帥,可以說是學校的風雲人物。
因此喜歡他的女孩子自然也就多了。
程春丫上鋪的這個女同學,就是其中的一個,所以可以想像得出,她此時的心裡有多麼嫉妒程春丫。
「沒說什麼,」程春丫說道,「就是蔣學長約我出去玩,我給拒絕了。」
白珠媚心裡更加嫉妒了,不過臉上卻笑笑說道:「你幹嘛拒絕呢?蔣學長能約你出去玩,這是多好的事啊!我實在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拒絕。」
「不為什麼,就因為我有未婚夫了,」程春丫說道,「所以還是別和學校的男同學走得太近比較好,畢竟我可不想讓我未婚夫對我有意見。」
關於蔣敦豪那樣的男人,程春丫一眼就能瞧出是個什麼德性的人。
自然就不會對蔣敦豪有什麼好感。
同時也希望蔣敦豪別來惹她,不然後果可不是蔣敦豪能承受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