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麼多年過去,他們何時和離了?甚至關係還越發地親厚!」
「蘇輕嫵知道礦脈也只不過是從梁珩嘴裡得知,也是梁珩吩咐蘇輕嫵找上您。」
姜青寧說到最後竟然落下淚,哭得肝腸寸斷。
她就不信,拓跋玄燁不相信。
只要心裡稍微起了疑心,對於要走帝王之路的人來說,都是巨大的折磨。
意味著,以後都不會再信。
拓跋玄燁冷笑道:「本王憑什麼相信你?」
「您若不信,盡可去調查梁家與誰走得更為密切,還有蘇家……他們表面上支持你,可暗地裡早就和六皇子勾搭上了。」
六皇子,皇帝最寵的嬪妃生下來的子嗣。
更是愛屋及烏,六皇子從小就被皇帝養在膝下,教育書法射箭,還有帝國之道。
前太子被廢後,六皇子最有希望登上龍椅。
無論是誰,都將六皇子視作眼中釘肉中刺!
可偏偏這六皇子表面霽月光風,從不結黨營私拉攏大臣,別人想抓他的把柄都抓不到!
「六弟向來喜歡閒雲野鶴,又怎麼會參與此事?姜青寧,你想糊弄本王怎麼不找個好點的目標,比如三弟?」
三皇子最喜歡專權了。
「民女言盡於此,信不信,是四皇子的事。」
「反正民女被騙落得被人追殺下場,自然是要報仇雪恨的,無論是蘇輕嫵還是梁珩,民女都不會放過!」
說完,姜青寧轉身準備離開。
拓跋玄燁一個眼神,管家立即帶著人將門口團團圍住,似乎是不打算讓她或者離開。
「當本王的王府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姜青寧冷笑出聲,壓根不將這些人放在眼裡,她武功雖然不好,但對這些護衛還是能輕而易舉。
況且,她帶了好玩的東西!
「民女既然敢來,自然能全身而退!」
砰!
只聽見一聲爆炸聲,滿院子煙霧繚繞,拓跋玄燁立即捂住口鼻,其他人就沒這麼幸運了,全部中毒栽倒在地。
姜青寧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出了王府。
片刻,拓跋玄燁陰沉著臉看向管家:「去查,看看這位好六弟最近在忙什麼!」
……
這邊,礦場事情敗露,蘇輕嫵也沒想到,一直在聯繫拓跋玄燁。
可拓跋玄燁懷疑上了她。
剛萌生的愛意早就消失不見!
對於蘇輕嫵的求見,更是視而不見,只是拓跋玄燁還是心軟,想給蘇輕嫵最後一個機會。
兩人又約在了百葉樓。
蘇輕嫵明顯察覺到拓跋玄燁不對勁,她躊躇了下,往下說。
「四爺可是因為礦脈一事生氣?」
拓跋玄燁抿了口茶水,冰冷地道:「蘇輕嫵,別和本王耍花招,有事說事,本王就只給你這一次機會。」
皇帝給他下了禁足令,但沒有安排護衛看著他。
所以他這是偷溜出來的。
可萬一被人發現,肯定要被皇帝問責。
「四爺。」蘇輕嫵眼神之中很是哀傷,仿佛被他的不信任傷到了心,「你這態度,是在懷疑我?」
「這件事除了你我,還有誰會知道?」
蘇輕嫵皺眉:「此事確實可疑,你懷疑我也無可厚非,可真的與我無關,我當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拓跋玄燁冷哼一聲,早就猜到蘇輕嫵會這麼說。
他扔出兩個本子。
「你好好看看!」
蘇輕嫵眼皮子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只見她翻開本子就發現裡面居然是自己父親和六皇子……
往來的書信和記錄!
上面,當真都是父親的字跡,沒有半點偽造。
她也是滿肚子疑惑。
為什麼會這樣?
「解釋。」拓跋玄燁站起身,將手臂圈在她的四周,逼問。
蘇輕嫵淚花全部冒了出來:「其中肯定有誤會,四爺要相信我,我這就回去問父親。」
「還想騙本王?」
拓跋玄燁一把掐住蘇輕嫵的下巴,一口咬住她的唇角,鮮血的味道充斥兩人嘴巴。
那種味道,帶著獨特的纏綿。
本來拓跋玄燁對蘇輕嫵就起了垂涎的心思,如今,更不能做到淺嘗!
所以,他的動作更加大膽。
雙手伸進了蘇輕嫵的裙擺,語言更是惡劣無比。
「蘇輕嫵,聽說你還未和梁珩圓房,是不是有什麼隱疾啊?本王就來替梁珩試試你的滋味!」
嘩啦,裙擺都被扯落。
蘇輕嫵心慌,她雖然想勾引拓跋玄燁,但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將自己的身心交出去。
不然以後和離之後再嫁,絕對會低人一等!
「拓跋玄燁,你放開我!」
拓跋玄燁已經嘗到甜頭,怎麼可能說放就放,他早就聽不進任何勸告,將蘇輕嫵放在了床上。
衣服被剝了個乾淨!
很快,蘇輕嫵沒了掙扎力氣,手腳都被親軟了,氣喘吁吁地望著他。
眼中帶淚的可憐模樣讓拓跋玄燁心裡更加暢快。
背叛他,那就付出代價!
瘋狂的雲雨過後,沒有落紅,拓跋玄燁只覺得姜青寧說的話都是真的!
「蘇輕嫵,你這個賤人,竟然敢給本王設計!」
拓跋玄燁覺得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諷刺出聲:「還說你與梁珩不曾圓房,本王看,你早就與他睡了不知道多少次,就算沒有梁珩,恐怕也有千千萬萬個情郎!」
「虧本王覺得你是個貞潔烈婦!滾!以後都不要再讓本王看見你!」
剛溫存過,本來是情深義重的時候。
居然這麼快就跌落谷底。
蘇輕嫵都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她都快瘋了!
走出百葉樓,蘇輕嫵都還是渾渾噩噩的狀態,整個人很不對勁,李媽媽看見她這樣,傷心得不得了。
「小姐,是不是四皇子欺負你了?他真是個畜生啊!」
蘇輕嫵這才回過神,強行鎮定下來:「很明顯嗎?」
李媽媽擔憂地道:「老奴給小姐整理下衣裳和髮髻吧。」
蘇輕嫵卻不在意這個,就算身體上有痕跡又怎麼樣,梁珩早就背叛了她了,她還要為他守身如玉不成?
初為女人的滋味實在是不太好受,下面感覺都千瘡百孔了。
疼得厲害!
況且拓跋玄燁很不憐香惜玉,她差點就沒受住!
「李媽媽,你說我為什麼沒有落紅?」
李媽媽差點沒反應過來。
「女人的初次不都是有落紅的嗎?我怎麼會沒有?」蘇輕嫵害怕地追問,迫切地想要給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