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絕世帝女和傲嬌魔尊26

  仰涇眼神都溫柔起來:「本尊最愛聽這種話。」

  雪青寧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這個老東西,當真愛臭美顯擺,騷包得很!

  「收斂些,你的心聲本尊聽得一清二楚,也不怕本尊一個不高興,要了你小命?」

  雪青寧不緊不慢地道:「若魔尊真在意起這些,我怕是早就死了無數次。」

  仰涇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小東西,當真是將他的心思摸得清清楚楚了。

  「魔尊,還望告知水玲瓏與君徽的下落。」

  ……

  三日後,蒼寒山脈。

  整片山脈都被冰天雪地覆蓋,天空還在不斷飄落雪花,一片一片砸在山脈頂端。

  寒冷的洞穴內,水玲瓏和君徽縮在一塊。

  身前居然還燃燒著一堆篝火,他們是修仙之人,早就到了不畏嚴寒辟穀的階段,可如今,他們居然覺得全身都在發抖,肚子也在不斷地叫喚。

  「師尊,我好冷好餓……」水玲瓏意識模糊,很不清醒。

  君徽其實沒好到哪裡去,他體內的萬魔之力橫衝直撞,極為霸道,四肢和經脈早就被鮮血染濕。

  疼,早就形容不了他的感覺。

  仰涇那輕描淡寫的一擊,居然就讓他這般難受!

  若他全力一擊,他恐怕都跑不到蒼茫山脈!

  君徽調息完畢,給水玲瓏輸送了靈力:「為師待會就給你去找吃食,你再忍忍。」

  「嗯。」水玲瓏抱著君徽,感受到了靈力的舒適,貪婪的想要更多。

  她吻住了君徽的唇。

  手腳更是放肆,不規矩地摸了過去,君徽沒阻止,不一會兩人就在篝火旁邊的石塊上交纏。

  明明很冷,可兩人的身體卻火熱萬分。

  乾柴烈火,旖旎崎嶇。

  「師尊,我好難受。」水玲瓏哭著靠近君徽懷中,「我感覺自己的靈力不斷地往外流逝,怎麼都聚集不了,丹田更是一塌糊塗,我是不是快死了。」

  「都是雪青寧那個賤人,要不是她先破開你設置的結界,無極宗的人就不會找到我,她該死!」

  君徽一愣,想到那個站在仰涇身邊的緋色女子。

  「你給我報仇好不好?」水玲瓏根本不管君徽也受了傷。

  即便他沒受傷,有仰涇在雪青寧身邊,他真去報仇那也是有去無回。

  「玲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我們調養好身子再說。」

  水玲瓏眸子水汪汪地道:「對不起,是玲瓏連累師尊了。」

  「不是,是師尊沒本事,沒守護好你。」

  「咕咚——」

  水玲瓏肚子突然叫了起來,君徽輕柔地將她放在薄毯上,起身道:「為師現在就去給你找吃食,你別出這個洞穴。」

  「嗯,你早點回來。」

  君徽剛走不久,水玲瓏就發現洞穴里多了個不速之客。

  她眸子猛地眯起:「魔尊?!」

  仰涇扔下一卷功法,正好丟在水玲瓏的腳邊。

  「你根基已毀,仙門這條路早已堵死,這是我們魔族功法,只要你願意,本尊非常樂意你與君徽加入。」

  水玲瓏看了看腳邊的功法外頁,沒有去碰。

  「你們魔族背信棄義,我憑什麼相信你這功法是真的?」

  仰涇不屑地道:「給你假的對本尊有何好處?殺你都不用本尊親自動手。」

  他話音還沒散,人影已經消失在洞穴中。

  魔族境內。

  坐在王座上的仰涇睜開眸子,看向站在旁邊的雪青寧:「本尊已讓分身做了你想做之事,答應給本尊的好處呢?」

  雪青寧往前走了一步。

  眸子直勾勾地盯著仰涇,低下頭:「魔尊想要什麼好處?上次我答應過的條件你也還沒提,現在你可以讓我為你做兩件事。」

  仰涇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挪開目光。

  「本尊……」

  雪青寧眸子微縮,她看見仰涇這態度,心下瞭然。

  這老東西,居心叵測。

  啵唧——

  雪青寧腳下突然一崴,身子晃悠,唇跟著落在仰涇的唇角上,肌膚相貼,柔軟灼熱。

  仰涇黑色的瞳仁多了些極致的色彩。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

  極為刺激的感覺席捲全身。

  似乎覺得不夠,他想要抵開她的貝齒,酥酥麻麻的感覺更甚,他格外好奇,從沒過的體驗。

  讓他對雪青寧微甜的唇瓣愛不釋手起來。

  就在兩人氣喘吁吁時。

  雪青寧嚇得雙手用力一撐,哪知道仰涇順勢斜躺在王座上,雙手圈住她的腰身,讓她整個人壓在了自己身上。

  姿勢很不雅觀,過分曖昧。

  「你在占本尊便宜?」

  雪青寧狠狠地瞪了眼仰涇道:「我不小心腳崴了。」

  「就這麼巧合?」仰涇上下掃過她微紅的唇瓣,「崴了腳為何不第一時間起來,反而還對本尊那般?」

  雪青寧咬牙切齒地道:「明明是你!」

  仰涇死不要臉,不承認:「本尊可不是那樣的人。」

  「你為老不尊,占便宜還不敢承認,仰涇,好歹你活了萬萬年,你要不要臉!」

  仰涇摸了摸自己過分俊俏的臉頰:「當然要臉。」

  雪青寧被他這動作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算了,懶得跟你說。

  她從大殿跑了出去,正好碰見從外面走進來的月見。

  兩人打了個照面,月見正要行禮問安,可雪青寧理都不理他,像陣風一樣快速消失在跟前。

  月見摸了摸鼻子,走到裡頭看向仰涇:「魔尊,聖女這是怎麼了?」

  仰涇意猶未盡地摸了摸唇,不答反問:「你說……男人為何要對一個女人上心,還要對她的話唯命是從?」

  月見道:「那自然是因為他喜歡她,不然怎麼會如此?」

  喜歡?

  仰涇感覺到唇角似乎還有雪青寧的餘溫。

  這便是喜歡嗎?

  可從什麼時候開始,為何會喜歡這個小東西?

  他不是沒有七情六慾?

  「魔尊,你不會對聖女……」月見試探地開口,又覺得逾距了,匆忙低頭閉嘴。

  仰涇道:「本尊不知道,本尊與她的年紀可相差太多了。」

  「仙門和魔族可不講究這個。」月見提醒。

  喜歡便是喜歡,肆無忌憚就行。

  哪裡還需要講究人間的綱常倫理。

  仰涇抬眸,沒和月見繼續這個話題,問道:「無極宗那邊可準備好了?」

  「一切如常,就等魔尊您下命令。」

  仰涇起身道:「即刻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