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穿在白徵身上正好的合適。
紅色襯得白徵過分的白,交疊的領口處,白芙繡了竹葉鏤空的花紋,腰間的環扣是白色的玉,她伸手繞過長姐的腰間,替她系好最後腰間的玉帶。
因是看不見,如此忙活了許久也未曾好。
前面傳來一聲低笑。
白芙微微紅了紅臉。
「長姐。」嗓音嬌軟,帶著懊惱的甜。
「你可以到前面來。」
他抬起衣袖,示意她可以來前面系。
白芙一手拽著玉帶,順著俯身從長姐的衣袖下繞過去,在轉身的時候,前面的人突然後退了半步。
手中的玉帶來不及鬆開,白芙被牽扯著向前,落入長姐的懷裡。
腦袋磕在長姐的胸前。
等著白芙站穩步子,一手捂著腦袋,抬眼緊張的看向長姐。
「長姐,你疼不疼。」她腦袋都疼了,長姐一定也疼。
「長姐,對不起啊。」白芙急忙伸手,只道是疼了揉一揉,只是按上去下意識揉了一下,隨即僵住。
這位置確實尷尬了些。
手僵在原處。
白芙都不想抬頭。
一聲低笑,打破寂靜的氣氛。
「不是要幫我揉嗎?」
白芙抬眸,淺色的杏眸帶著幾分控訴。
「長姐!」
「好了,今日這衣服,可還要穿上。」白徵停了笑。
等著白芙替她將腰間的玉帶系好。
收緊的腰帶展現出白徵極好的腰線,他站在白芙身旁,同樣的紅衣,像極了一對新婚夫妻。
月兒端著茶水進來的時候都愣了愣。
柔和的光線模糊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只看背影,當真像極了一對璧人。
月兒為自己的想法羞愧了一下。
那分明是大小姐和六姑娘。
只是大小姐那身衣服,當真像極了婚服,樣式簡單了些,更像男子的婚服。
白芙覺得她越發喜歡長姐了。
夜裡帶著被子去找長姐一起睡。
彼時長姐還未曾入睡。
坐在書案前看著書。
白芙禁自將東西放在長姐的床鋪上。
回頭看向目露疑惑的長姐。
「姐姐,蓮蓮今晚要和姐姐一起睡。」
白徵擰了檸眉,一口否決。
「不行。」
上次是她醉酒。
這一次,可不行。
總歸長姐生氣也不會動手,白芙利落的脫鞋子,爬上床,然後將被子扯到自己的下頜處。
一雙漂亮的眸子無辜的看向長姐。
「長姐,都是自家姐妹,我在這兒,還能給長姐講睡前故事。」
睡前故事那是哄小孩的。
可是白芙聽過。
她第一個世界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失眠。
那時候縱使離得遠。
顧遠也會打電話,在電話里耐心的給她講睡前故事,後來學了催眠曲,就唱給白芙聽,雖然起初唱的是真的難聽。
嗯,顧遠是真的很好呢,到現在,她也很喜歡顧遠啊。
被占了床,白徵無奈,取了被子打算去側房睡。
白芙扯著被子不鬆手。
漂亮的眸子含霧。
「長姐,你別走行不行,我一個人害怕。」
他總會為她妥協。
最終留了下來。
白芙為此很高興,只是一個睡前故事還沒有講完,她倒是先睡著了。
白徵伸手,替白芙蓋好被子。
「蓮蓮,晚安。」
透過月色。
朦朧了那張精緻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