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他抱著容傾不撒手:「家花沒有野花香!」
容傾一本正經:「不都是一個味?」
「所以你真採過野花了?」
顧闌眼神不善的望著容傾,眸中隱隱有暗流划過,一閃即逝。
「我有沒有采,你應該最清楚。」
容傾真的很討厭被懷疑。
她像是那種始亂終棄的渣女嗎?
她又不是蕭輕歌,渣的要命!
顧闌卻突然紅了臉,還是問道:「你方才為何躲開我?」
「夜深露重,我剛從外面回來,怕把濕氣渡給你。」
畢竟,誰讓你是個病嬌呢。
別人家的病嬌都是殺傷力極大,偏執又變態,占有欲爆棚,動不動就囚禁小黑屋,這是一種心理上的病嬌,也就是「養的累」。
但是她家的病嬌,就是很單純的病弱嬌貴,但是他難伺候啊,她養的也挺累。
「娘子,我錯怪你了!」顧闌抱著容傾不撒手,拼命撒嬌:「我就知道,娘子對我最好啦!」
對於他的馬後炮,容傾什麼都沒有說。
還是那句老話,寵崽,我是認真的!
顧闌纏著容傾撒了一會的嬌,這才將話題扯到正題上,有些扭扭捏捏的,還有點害羞的小模樣:「天色已晚,我們安歇吧!」
容傾摟著顧闌躺了下來,認真睡覺。
顧闌推了推容傾。
容傾沒睜眼:「又怎麼了?」
「娘子,我……我想……」
「想都別想!」容傾直接鑽出了被窩,重新蓋了一條被子,一本正經的說道:「還想生病嗎?」
你倒是想生病,反正有人伺候著。
但是你家尊上不想伺候了。
什麼時候,你也能伺候我一回啊?
一說起生病,顧闌就蔫了:「不……不想。」生病的感覺不好受。
「那就乖乖的,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
「可……可是,我們才……」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容傾便眼神冰冷的看著他,語氣有些審視:「你……不是不能人道嗎?」
「我……」
顧闌突然沒話說了。
他當初只是胡說的,傻子才會信吧。
他就不信,她這麼聰明,會相信這麼拙劣的謊言?
顧闌衝著容傾討好一笑:「可是娘子是神醫,娘子已經把我治好了,真的,不信你可以……」
容傾懶得跟他廢話,直接說道:「給你兩條路,第一,老老實實的,別再想那些不該想的,第二,我現在就回清秋院。」
「別……」顧闌委屈巴巴的扯著容傾的胳膊,慘兮兮的說道:「我……我老老實實的。」
「那就乖乖的睡覺。」
「我乖乖的……」顧闌在容傾的手心裡畫著圈圈,軟聲撒嬌:「那你能不能回來?」
容傾想了想,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覺得這樣比較安全。」
「安全什麼?」顧闌發著小脾氣:「一點都不安全好不好?」
「哪裡不安全?」
「娘子,我冷……」他開始賣可憐:「娘子,我好冷,你給我暖被窩好不好?」
容傾眼神危險:「我給你暖被窩?」誰給你這麼大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