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一臉冷色:「就是不可以,我絕對不允許這種荒謬的事情發生,我是你姑姑!」
墨辭瘋狂怒吼:「又不是親的!」
容傾面無表情:「……」就是親的啊。
「我是皇帝,整個天下都是我的,我想要的女人,就沒有得不到的!」墨辭撕掉了自己的偽裝,一臉陰鷙,眼底滿是勢在必得:「姑姑,肥水不流外人田,您便從了阿辭吧!」
他還沒有來得及動手,便被容傾給掐住脖子提了起來,她面無表情,眼神冰冷,語氣滿含警告:「你的武功是我教的,你覺得,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能對我用強嗎?」
墨辭臉色憋得通紅,眼淚嘩嘩的流,唇瓣嚅動,無聲的喚著:「姑姑……」
「真是痴心妄想!」
容傾直接將墨辭甩了出去。
撕拉一聲,白色的裙擺被撕裂,飄到了墨辭的身邊。
耳畔傳來她毫不留情的聲音:「今日你我割袍斷義,從此以後,永不相見!」
「不……!!」
墨辭想要爬起來,但是他卻怎麼都爬不起來,他只能緊緊地攥住那塊白色的裙擺,手上的血將它染紅,眼睜睜地看著容傾的身影從他的視線里消失。
「姑姑,你不能對我這麼殘忍!」
「我沒錯,我只是愛你,我錯了嗎?」
「我就是愛你,發了瘋的愛你!」
「我沒錯!」
「你回來!」
良久,他似妥協一般,艱澀開口:「只要你肯回來,我……我就乖乖的,當……當一個聽話的崽崽,好不好?」
他低聲的嗚咽著,猶如受傷的小獸,傷心極了!
容傾離開以後,墨辭便病了。
病的很嚴重,他高燒不退。
一直念著容傾的名字。
一連三天,都沒有退燒。
就在太醫以為墨辭撐不下去的時候,墨辭卻突然有好轉的跡象。
墨辭清醒了過來,哭了很久。
「既然不肯跟我在一起,為何還要關心我?」
「為什麼啊?」
「姑姑,你太過分了!」
「如果你真的不想跟我在一起,那就徹底斷了我的念想,不要理我,就算我死,也別理我!」
「嗚嗚嗚~姑姑你好過分,對我這麼好,還不讓我愛你,你太壞了!」
「走啊,走的遠遠的,遠離我的世界!」
「從我的腦海里出去!」
「從我的心裡走出去!」
「永遠都不要回來啊!」
墨辭發著脾氣,將枕頭丟到地上。
但是他突然想到,這個枕頭是姑姑枕過的,他又重新將枕頭撿了過來,抱在懷裡,像是在抱著一個稀世珍寶,都快要哭斷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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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傾剛從密道里出來,便看到一個出乎意料的人。
王妃依舊是那副儀態萬千的模樣,雖然依舊在笑著,但是眼神卻冰冷的可怕:「看來王爺忘記了妾身的警告了?」
「跟你有什麼關係?」
「有什麼關係?」王妃冷笑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看來王爺已經忘了自己的使命!」
使命?
容傾心中一沉,她有什麼使命?
不對,應該是原主有什麼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