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白鴆還在床上等著,姬饒叫了份晚餐。兩人吃過以後去洗澡,洗到一半,姬饒把門打開,正坐在外面地攤上發呆的白鴆,一扭頭差點鼻血沒噴出來。
他愣怔的看著姬饒,一雙眼壓根就難以從姬饒姣好的身子上挪開。
姬饒在不大明顯的水汽里輕輕一笑,白鴆突然就想起他一百多歲的時候見過的那隻狐狸精。
狐狸精各個都生的極好,屬於老天賞飯吃的臉,一個個都美艷不可方物,說是人間絕色都不為過。
而白鴆碰見的那隻見白鴆長得好還想來勾、引他。
只是狐狸精美則美矣,卻實在不是白鴆的菜,事實上除了姬饒之外,誰都入不了白鴆的眼。那狐狸精湊到白鴆面前來媚笑,白鴆卻覺得這狐狸精是想跟他比美。
於是他立馬化作原型,引以為傲的孔雀屏唰的舒展開來。
狐狸精以為白鴆也對他有意,剛上前想攀住白鴆,白鴆一腳就給踹開了。
白白在狐狸精的白皮毛上留下了一個爪子印。
在狐狸精失意的離開時,白鴆狠狠吐了口口水。
跟老子比美,你也配。
姬饒看著白鴆呆愣的模樣,忍不住笑著朝白鴆勾了勾手,「過來。」
那一瞬間,白鴆覺得姬饒真是比狐狸精勾人一萬倍。
倆人擠在一間浴室里,連呼吸都是沉重壓抑的,姬饒赤著身子抱著白鴆,花灑沒有關,雨水淋在倆人身上,把白鴆的衣衫都打濕了,姬饒覆在他耳邊輕聲道,「明天我要工作,所以今晚不能跟你一起玩,我用手幫你好不好?」
姬饒左手攀著白鴆,右手撫摸著白鴆被水打濕後的身體,透過那層緊貼在他身體上的布料感受著那腹肌胸肌的堅硬感。
姬饒也是心血來潮挑逗了一下白鴆,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白鴆的火真是撩起來就泄不下去。
姬饒給他弄了將近一個小時,就硬是出不來。
他擼的手都有點疼了,手臂都是酸的,他鬆開白鴆的東西,甩了甩手,看著自己被磨紅的手心一陣陣無語。他伸手碰了下,竟然還能感覺有點刺痛,轉頭再看小白鴆,壓根兒沒有萎的跡象。
姬饒翻著白眼又在手心裡打了點沐浴露,然後繼續。
又過了十分鐘,姬饒把手沖乾淨,毛巾一把扔在白鴆身上,有些生氣道,「去你嗎的自己弄吧,老子不幹了。」
說完他摔門而去,只留下直挺挺立著的白鴆,上下都是直挺挺。
姬饒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白鴆遲遲都沒出來。一開始還沒啥想法,但是閉了會兒眼後,腦子裡滿滿的都是白鴆哭著臉,噘著嘴的委屈模樣,他又忍不住想,要麼就給白鴆上一次好了,就一次,出來就睡覺,絕不多弄。
這想法剛一冒出來,浴室門開了。
一陣腳步聲,然後床的旁邊深深的陷了下去,全身清涼的白鴆躺在了姬饒旁邊,伸手從姬饒背後環住了他的腰。
背後冰涼的溫度讓姬饒打了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