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姬饒差點沒起來床。
他第一節有課,昨晚上被日的理智都快撞沒了還不忘在白鴆耳朵邊上跟他說要他定一個早上七點鐘的鬧鈴。
白鴆使了壞心思,他趴在白鴆身上被磨了好久白鴆才答應。
第二天被鬧鈴驚醒的時候整個人都要廢掉了,動一動竟然是這麼難的事情,八級殘廢了吧他?
太丟人了。
他竟然被白鴆日到八級殘廢。
姬饒從床上艱難的爬起來,他一動,白鴆也跟著醒了,一臉饜足,眸色溫柔的看著姬饒。
這溫柔一點也不能安撫人,姬饒立馬就想到昨晚上這人是如何的喪心病狂。
妖精的兇猛,他受不住啊。
「不再睡會兒嗎?」
「不了。」姬饒顫抖著身子穿衣服,下床的時候小腿肚子跟大腿根都止不住的顫抖。
白鴆看他這樣,面上罕見的升起來一股子愧疚,「要不你請個假?」
「不請。」
在大學有時候人脈比成績更重要,他一直給老師的印象都是極好的,A大的老師教授都是很具威望的,這有利於他日後的工作。
所以不能給任何老師一點不好的印象。
姬饒收拾好就走了,白鴆因為傷還沒好,不易出去吹風,所以即便再渴求還是被姬饒丟在了家裡。
姬饒下了樓,整個人都不對勁的很,走兩步喘口氣,腿酸的他能直接跪下。
於是短短路程他還是破費了八塊錢打的走了。
他現在所有的錢都在攢著付房租跟買車,多餘不必要的錢一點不願意花。
哦對,昨晚上還平白沒了兩千一。
這回姬饒上課,衛珂又不見了。
連著兩天沒在他面前露過面了,姬饒雖然疑惑,但也沒多想。
這人要麼死勁兒粘著,要麼消失的跟這世上沒他這個人似的。
直到在餐廳拿筷子的時候,他感覺到背後籠了個人影,有人的手越過他在清潔箱裡拿了一把筷子,同時耳邊傳來溫熱的氣息。
「你脖子後有吻痕。」
姬饒伸手捂住了脖子,訝然回頭看的時候,面前赫然只剩下一個背影。
但即便是背影姬饒也認得出來。
衛珂。
姬饒皺了皺眉頭,最後還是把自己的拉鏈拉緊了些。
衛珂拿了筷子回去,桌前的幾個舍友看他這樣都有些疑惑的面面相覷,有人從他手裡把筷子拿過來並問了一句,「衛珂,你怎麼了?」
衛珂回過神來,「嗯?什麼?」
那人把筷子發發,最後多出一雙丟在桌子上,「你看見啥了?怎麼拿個筷子回來魂不守舍的。」
衛珂抿了下唇,「沒什麼。」
他坐下以後低著頭,專心致志的吃自己的飯。
但其實腦海里滿是那天晚上望遠鏡里的場景。
一個光滑纖細的背被壓在玻璃上,他面前是白鴆的腦袋,白鴆面上帶著笑容,不時拉一下自己脖頸上姬饒幾乎要滑落下去的胳膊。
他那望遠鏡花了大幾千,是很好質量的望遠鏡,拿著它看四樓看的一清二楚,包括白鴆當時那如夢似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