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尾隨的日子大概過了半個月,衛珂又一次尾隨姬饒來到著他已經熟悉了的小區底下。
那時候他並沒有並沒有想到,他即便是發現了姬饒要幹壞事,他又能怎麼辦?他每天跟著姬饒,壓根就不是怕他會幹什麼,就只是因為,他想跟著。
衛珂包包里裝的東西格外的齊全,什麼輕巧不易發現的錄音筆,小型便攜的望遠鏡,出其不意必致命的電擊棒,耗電少續航久的小型手電筒等等,都是為了應付突發情況來的。
天色暗了下來,路邊亮著路燈,耳邊能不時地聽到車聲和人們的說話聲。
啪。
衛珂面無表情的拍死了自己胳膊上的一隻蚊子,他看著姬饒進去,然後又仰頭看著窗戶,他知道過不了多久四樓的那個窗戶就會亮起來,那是姬饒的臥室。
很多私、密的東西都是在臥室里進行的!
雖然這半個月他盯那個窗戶,連個卵都沒盯出來,但他知道,只要他肯下功夫,鐵杵都能磨成針!
然後海真給他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就在姬饒上去沒多久,衛珂盯著窗戶看,看到窗戶突然被壓上了什麼東西,因為離得遠,並看不很清楚。
他起初還以為是窗簾。
但是窗簾這種東西按照他這幾天總結的規律來看,基本都是十一二點的時候才會拉上,現在這才剛八點,是不是有點太早了?還是說他就要這麼早睡覺?
但緊接著他就發現不對勁了,那好像不是窗簾啊……
衛珂眯了眯眼,依舊看不清楚,他把書包拿過來,從一堆齊全的東西里翻來覆去的找,裝備像極了趕著去盜墓的。
他從最底下把望遠鏡翻了出來,然後把書包單肩背著,調了以後望了過去。
視野對焦在四樓姬饒的臥室窗戶口上。
半晌後,衛珂整個人都僵住了,望遠鏡也從他手裡掉了下去。
……
姬饒拿了鑰匙打開門,一進去就被人抱了個滿懷。
「白鴆?」
姬饒有些驚訝,然後臉上蔓延了些許的笑意。
「你變成人了?」
也是,養傷都這麼久了,也應該能變回來了。
他那副孔雀模樣都讓姬饒看的厭倦了,天天嘎嘎嘎,跟那野鴨子似的,聽上去吵得很,再不變回來,姬饒都要給他扔出去了。
白鴆把門關上,頭埋在姬饒的脖子裡,急切的聞著他的味道。
姬饒任他抱了一會兒,然後道,「你先鬆開,我換鞋。」
白鴆就鬆開他了。
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姬饒,那眼神專注又執著,裡面閃動著姬饒看不懂的東西。
看的姬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故意當沒看到,低頭把鞋換了,外套掛在衣架上,一邊往客廳里走一邊道,「今晚上吃你幹嘛!」
姬饒走著走著,身子一下子就騰空了,被白鴆橫抱起來。
白鴆沒回答他,但他直直的走向臥室的路線回答了他。
姬饒:……
剩下的一切理所應當,因為被下架太多這裡就不詳細描述了,反正姬饒最後是被白鴆摁在了窗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