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珂眼看姬饒還是這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拳頭死死握緊了,「你這個害人精。」
他揚起拳頭就要打。
姬饒瞪了瞪眼,他沒想到這人上來就叭叭一堆有的沒的,最後還直接上手了。
胳膊被拽住了,白鴆把姬饒拉到自己伸手,空手接住衛珂的拳頭,往回一個用力就叫衛珂倒退了兩三步。
白鴆還要打,被姬饒拽住了。
這可是學校,旁邊一堆人看著呢,真要把人打出毛病了,那指定又是一堆的麻煩。
衛珂狠狠瞪了一眼白鴆,而後陰惻惻的看著姬饒,「你等著。」
說完就離開了。
姬饒更是一頭霧水。
所以說這人到底是來幹嘛的。
白鴆看衛珂走了,那尾巴又翹上天了。
在白鴆眼裡,衛珂是來跟他搶奪姬饒的,就像雄性為了雌性會爭鬥一樣,而衛珂的離開,恰好就說明他敗在了自己手底下,所以最終贏的雌性的還是白鴆。
姬饒拍了下白鴆的腦袋,「想什麼呢,還不趕緊走。」
「哦。」
從那以後衛珂果然讓姬饒「等著」了。
三天兩頭的來找他麻煩,也不是什麼特別大的麻煩,就不知道從哪兒拿到了他的手機號給他發各種迷惑簡訊,比如明天有什麼考試,後天學校通知要去辦什麼卡。
當然這些都是假的,姬饒跑過兩趟知道自己受騙了以後再街道這種簡訊就去問班上同學了,如果是假的他就當沒看見刪掉就行。
或者他讓廣播台學生會多給姬饒點差事,吃力不討好的那種。
在大學,學長學姐就是爹媽,那權利大的沒法想,即便大家都知道姬饒乾的活不公平,但也始終沒人說,姬饒自己也沒表示不滿。
亦或是吃飯的時候,叫人從姬饒旁邊過去,然後故意打翻手裡的飯菜澆到姬饒身上。
諸如此類,數不勝數,煩不勝煩,但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小事,姬饒說追究也無從追起。
姬饒覺得沒什麼,反正也沒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損失,但這可把白鴆氣壞了。
天天嚷嚷著要去揍衛珂一頓。
每次都被姬饒給攔下來了。
要真是輕輕揍一頓給個教訓誰也不知道的那也就算了,但上次他一腳把程居踢到住院的事姬饒還記得,是在是不敢放白鴆一個人出去,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事來呢。
上課的時候,台上的老師正在講解語法,義大利語,姬饒是來蹭課的。
白鴆正趴在桌子上睡覺,只是突然間就睜開了眼,姬饒疑惑的看著白鴆。
不知道感覺到了什麼,白鴆眼睛裡的睡意瞬間就褪去了,轉而露出一副警惕的模樣,活像是看見什麼天敵似的。
「怎麼了?」
白鴆扭過頭,眼神犀利地看著旁邊,與此同時姬饒旁邊有人坐了下來。
姬饒扭過頭,正正對上一張不陌生的臉。
衛珂。
他怎麼在這?
就姬饒所知,衛珂是沒有這門課的。
衛珂堂而皇之的坐下來,目不斜視,仿佛就是一個純粹來聽課的學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