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你長大了!」宴凌塵聲音輕輕的說道。
「你……」
舒舒羞恥的瞬間紅了整張臉,她實在想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明明長著一張如此清冷、禁慾的面龐,卻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般淫穢不堪的話語來!
這巨大的反差感,令舒舒感到無比震驚和難堪。
這張禁慾系的面容只是一個偽裝,而真實的他則隱藏在這副皮囊之下,充滿了無盡的痴欲與瘋癲。
宴凌塵還記得,那時候她整個人都小小的,還是一個含苞待放的小少女。
她離開的這一百多年,她有在好好長大!
她比起從前更美了,宛如一朵盛開的嬌艷花朵,散發著迷人的芬芳和光彩奪目之美!
她既有著清純可愛的一面,又透露出令人心醉神迷的嫵媚風情……
宴凌塵深深地被她吸引著,無法自拔地沉醉其中,他對她的喜愛愈發濃烈,仿佛永遠都不願放手。
此刻,他眼中只有她一個人,其他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
……
站在她身後的那個男人,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起來......,那粗重的喘息聲,似乎在訴說著內心深處難以抑制的渴望與衝動。
舒舒臉色瞬間露出慌亂的神色,然後更下流的還在後面!
男人掀開她的裙擺……
……
然而此刻的她,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完全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因為雙方之間那猶如雲泥之別的巨大差距,讓舒舒深深地感到了一種無力與絕望感。
舒舒面對眼前這個強大到令人窒息的男人,她所能做的唯有默默忍受著一切,任由對方肆意妄為......
仿佛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毫無生氣的玩偶,被人隨意擺弄卻又無能為力。
…………
…………
舒舒被困在宴凌塵的仙山,一直沒有找到逃跑的機會。
經過上一次雲舒舒偷跑,宴凌塵如今更加謹慎,不僅加固了仙山中的結界,更是舒舒身上下了追蹤法術。
只要舒舒踏出仙山一步,宴凌塵馬上就能發現。
舒舒一直被困在這裡,也不是辦法。
她曾偷偷的求過長空哥哥,然而長空卻拒絕了她。
長空最開始得知師傅要抓她的時候,也只是單純的認為,師傅是因為她放走了妖族小皇子。
他完全沒有想到,師父竟然跟她發生了那種關係。
當得知後他們在一起後,他也難受了一陣子,不過,他也很快走了出來!
長空從小最崇拜的人就是師傅宴凌塵,他求了父王好久,父王才答應去求凌塵仙君收他為徒。
凌塵仙君之前從未收過徒弟,他的仙府早就被踏破了門檻,這麼多年前來向他拜師的人不計其數,就連玉帝都曾親自拜訪,只為仙君能收太子為徒。
然而,只有長空是十分幸運的入了宴凌塵的眼,成為凌塵仙君唯一的弟子。
長空覺得此生最幸運的事,便是成為仙君的徒弟。
師傅雖然性子冷冰冰的,但實際上對他很好,所有的法力從不藏私,全部傾囊相授。
長空雖然喜歡舒舒,但是對她的感情也僅僅在萌芽階段。
所以,他會為舒舒消沉一段時間,但也很快從失戀的陰霾中走出來。
在長空的心中,宴凌塵是他的神,他發自內心的覺得舒舒能跟師父在一起,是舒舒的幸事,她應該珍惜。
可是,長空完全忽略了,感情需要兩情相悅。
所以,當舒舒來求他放她走的時候,長空還是為難的拒絕了她。
不僅拒絕,還苦口婆心的勸說舒舒好好珍惜師傅。
舒舒算是看明白了,長空就是宴凌塵帶著濾鏡的腦殘粉!
舒舒不能再消極怠工了,她必須想辦法,不然不說見不到赤炎,她的任務也完成不了。
那她就從有可能殺掉赤炎的人下手,一一排除。
只要威脅到赤炎性命的人都死掉,赤炎就不會被挖出妖丹而死,她的任務也就能順利完成了。
赤炎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比他法力高的人,不超過五個。
那麼,原書中殺害赤炎的人,必定在這幾人之中。
舒舒好像找到了完成任務的訣竅,她高興的立刻提著裙子,從花園跑回大殿,她要找宴凌塵問清楚。
「宴凌塵……」
舒舒氣喘吁吁的跑進大殿,未見其人,便聞其聲。
宴凌塵和長空正在大殿議事,舒舒沒想到長空哥哥竟然也在。
她的突然出現,打破了大殿原有的寧靜,她面露窘色,心中滿是歉意,她尷尬地朝著長空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當今世界很少有人直呼宴凌塵的大名,哪怕是玉帝見了師傅都要尊稱為仙君,舒舒這膽子也太大了些,長空怕她被師傅怪罪,又得受罰。
「舒舒!不得無禮。」長空擠眉弄眼好心提醒舒舒,讓她趕緊改口。
舒舒剛才也是太著急了,才會一時失誤直呼了宴凌塵大名,她剛想改口。
只聽宴凌塵看著她說道:「無礙,你叫我名字也好!」
長空愣了一下!
看來師傅是真的很喜歡舒舒,長空再在這裡繼續待下去就太沒眼色了。
「師傅,您交待的事徒兒都記下了,長空這就去辦!」
宴凌塵拂袖說道:「嗯,你去吧,注意安全!
「是,師傅!」
說完,長空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宴凌塵緩緩地從那張由珍貴的金絲楠木打造而成的華麗座椅上站起身來,邁開步伐,朝著舒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