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殺手的自我修養(35)

  「有那麼疼?」知來山莊請了最好的大夫來看,用的最好的藥,說很快就會好的,他躺這幾天,傷口都癒合得差不多了。Google搜索

  「疼。」

  連淮一口咬定很疼。

  花霧嘆氣,「我幫你看看。」

  花霧想要起身,連淮卻抱著她不鬆手。

  花霧無語:「鬆開。」

  「我不。」

  「你不鬆開,我怎麼幫你看傷?」

  連淮聲音更低,「……你親親我,我就不疼了。」

  「……」

  想要貼貼就直說!!

  幹什麼拐彎抹角!!

  ……

  ……

  花霧最開始沒有躺在床上的,但是前兩天連淮一直發燒,晚上得留人。

  謝瀾一臉『別想為師幹這種事』的表情,無情地走了。

  最後這事就自然而然落在花霧身上。

  花霧趴著睡很不舒服,想著她是為了連淮在受罪,但連淮卻一個人躺在舒服的大床上。

  為了自己能睡得舒服些,她就理所當然地霸占了一半的位置。

  此時連淮醒過來,花霧也沒覺得尷尬。

  對於連淮的要求,她更沒拒絕。

  昏暗的房間裡,兩人烏黑的發糾纏在一起。

  連淮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過,只穿著寬鬆的裡衣,隨便繫著,他一動,胸口就露出大片的肌膚。

  他細微的動作,牽扯到傷口,密密麻麻的疼蔓延到全身。

  窒息感和疼痛感交織在一起,讓他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好像整個人跌入溫暖的海水裡,在水中沉浮。

  他既想要離開水底,又想留在水中……

  ……

  ……

  連淮等身上密密麻麻的疼緩過去,呼吸也漸漸平穩下來。

  花霧拿了水過來,「喝一點。」

  「哦……」

  連淮靠在床頭,捧著水杯喝水。

  溫熱的水浸過殷紅的唇,順著喉嚨,落進胃裡。

  少年此時的模樣,似乎連頭髮絲都透著乖巧。

  他衣服還很凌亂,露出來的皮膚,似乎都染上淡淡的緋色。

  低垂的睫羽,掩住眼底還未完全褪去的情慾,整個人看上去既乖又欲,勾人得很。

  花霧毫不掩飾地盯著他看。

  連淮自己先不好意思:「你……看什麼?」

  花霧笑出聲:「你好看。」

  連淮『哦』了一聲,房間靜了一會兒,他又問:「你喜歡嗎?」

  連淮沒等到花霧的回答。

  他小心覷她一眼,發現花霧臉上此時沒什麼表情,就那麼看著他。

  「……」

  連淮握緊了杯子,心中一緊。

  連淮似乎察覺出什麼,他有些慌張的將杯子放下,傾身湊過來,在花霧唇上蜻蜓點水一般親了下,想將剛才的話題揭過去,「你還能陪我再睡一會兒嗎?」

  「你先睡吧。」

  花霧起身,還未轉身,袖子就是一沉。

  少年抓著她袖口,因為用力,指尖已經泛白,「剛才的話,當我沒說過……你別走,陪我……求你。」

  虛弱又漂亮的美人,用低微的聲音求人。

  花霧沒法拒絕。

  房間的燭火再次熄滅,黑暗中連淮幾乎是纏在她身上,花霧有一種窒息感,「別抱那麼緊,難受。」

  連淮:「忘掉剛才我說的話,好不好?」

  「連淮,別……」

  「好不好。」

  他們就這樣……保持這樣曖昧的關係。

  「……」

  花霧嘆口氣。

  花霧手指從他側頸拂過,摸到他耳垂,「只要你別要求我愛你,我都可以答應你。」

  黑暗中,花霧能感覺到連淮的呼吸。

  很輕……

  如羽毛一般。

  但有那麼一會兒,她感覺連淮的呼吸斷了,幾乎感覺不到。

  她剛想問他在幹什麼,就聽連淮聲音響起:「那你可以喜歡我嗎?」

  「……可以。」

  「那你可以只喜歡我一個人嗎?」

  花霧想了下,點頭:「嗯。」

  連淮緊繃的身體明顯一松,很乖道:「那我不求別的。」

  花霧:「……」

  你還真好打發啊。

  花霧都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

  但想想公司員工手冊上的內容,她還是決定把這點過分的反思扔進角落裡。

  ……

  ……

  連淮養了大半個月,醒過來後每天都得喝藥,他身上全是藥味,花霧很嫌棄,晚上都不陪他了。

  但連淮很有本事,大半夜拖著病軀,翻窗爬進花霧房間。

  花霧拿他毫無辦法,最後也只能任由他去了。

  他們現在還在知來山莊。

  杜陵的屍體已經被帶回來,交給知來山莊處理。

  杜陵一死,他留下的勢力雖然還有些麻煩,但江湖豪傑結個盟很快就把他們給剿了。

  他們還以為得打好久。

  誰知道他們這邊大會還沒開完,行動方案都沒拿出來,整件事就結束了。

  而這件事的功臣,養病大半個月期間,不時有人上門來看他。

  「沒想到,這杜陵和張夫人還有勾結,要不是連少主命大,可就又是一場悲劇。」

  「那當初逐月樓樓主的死……」

  大家小聲討論,這件事沒什麼證據,也沒人敢說一定是張夫人和杜陵聯手做的。

  「說起來……從那天后,就沒見過逐月樓的人。」

  「好像是……不會是跑了吧?」

  「跑得了廟,跑得了和尚?」

  此時被大家議論的張氏和其餘人,被關在知來山莊的地下室里。

  連香蓬頭垢面,此時只能依偎在張氏身上,眼睛紅腫,委屈又害怕:「母親,他們到底想對我們做什麼?」

  張氏:「……」

  她怎麼知道。

  知來山莊的人把他們關在這裡,也沒人露面說過什麼。

  這裡沒個時間,他們連過去多久了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當天發生了什麼事。

  「二莊主。」

  「二莊主……」

  張氏聽見外面守衛的聲音,立即整理下面容,儘量維持端莊的模樣,站起來走到門邊。

  二莊主背著手,帶著兩個人正往這邊過來。

  張氏盯著門外的人,「二莊主,你們為什麼把我們逐月樓的人關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你們連個說法都沒有?是欺負我們逐月樓好欺負不成?」

  二莊主:「杜陵死了。」

  張氏瞳孔一縮。

  死了……

  「他死了好啊!大家不就盼著他死嗎?」張氏咬牙道:「這跟你們知來山莊把我們關在這裡做什麼?」

  二莊主:「張夫人做過什麼,需要我提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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