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誰他麼是你兄弟?(46)

  這難道就是花源一給她準備的驚喜?

  居然一來就碰上了。記住本站域名

  嬰淺這運氣,還真是差勁到離譜。

  頂著一張被家長催去相親的喪氣臉,她面無表情地推開了酒杯。

  「不好意思,我得了一喝酒就會死的病。」

  嬰淺說著話,從一旁拿起一塊酒心巧克力塞進了嘴裡。

  戴著黑狼面具的男人沉默了下,將酒杯放到一旁,換成了一杯果汁。

  「那嘗嘗這個?」

  泛著漣漪的橙黃色液體被送到眼底,嬰淺卻偏過頭,嫌棄地說:

  「正常人誰喝胡蘿蔔汁啊?」

  被她三番兩次的拒絕,男人也不生氣,再次換了一種果汁遞了過來。

  嬰淺還想拒絕。

  但餘光掃見不遠處,似有個像花源一的影子閃過,她嘆了口氣,還是把果汁接了過來。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他走到嬰淺身邊,和她保持了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和她一同望著在夜色當中,寂靜無波的海面。

  沉默並未持續太久。

  男人偏過頭,視線藏匿在面具下面,從嬰淺纖細的脖頸,一路掃視過細腰,最後落在她那雙筆直的長腿上。

  她的膚色本就白皙。

  被月光一晃。

  更是顯得柔嫩瑩潤。

  叫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上去摸上一把,感受一下那般滑膩的滋味。

  若是還能抱在懷裡面

  男人喉結一滾,心想著花源一那個廢物雖然腦子蠢,卻還真是有個大美人當朋友。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他悄悄挨近了些,嗅到空氣當中涌動的玫瑰香,眸底不由浮起一抹貪婪。

  「我是花源一的妹妹,你可以叫我」

  嬰淺清了清嗓子,唇角掛起一抹邪魅狷狂的微笑,傲然道:

  「花源二!」

  男人:「」

  這名字起來,著實有些缺父母愛。

  「二」

  他實在想不出來,這個名字能有什么正常的稱呼,男人只能模糊過去,說:

  「其實,昨天你一上船,我就注意到你了。」

  他再次貼向了嬰淺。

  餘光掃過她下頜精巧的輪廓,頓時心頭髮熱。

  「是嗎?」

  嬰淺抿了口果汁,趴在護欄上,懶洋洋地應付了一聲。

  她連看都不去看男人一眼。

  都恨不得將敷衍兩個字寫在臉上。

  男人卻不在意,仍自顧自地說:

  「那個時候忽然颳起了暴風雨,所有人都很害怕,我開始也很慌,但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你之後,腦子裡面就什麼都沒有了。」

  「為什麼?」

  「當時一想到能遇見你,之後還能和你說話,了解到更多的你覺得高興都來不及,還哪有時間去想其他。」

  男人輕笑一聲。

  似有些不好意思了般,將目光投向遙遙的遠方。

  海浪和暖燈交融在一處。

  在酒杯碰撞和女人的嬌笑聲中。

  他深吸了口氣,像鼓足了全身的勇氣似的,緩緩說:

  「如果我說,我對你一見鍾情的話,會不會顯得很老套?」

  嬰淺眉尾一挑。

  終於捨得看了男人一眼。

  還別說。

  身材確實不錯。

  寬肩窄腰,肌膚是健康的小麥色。

  腹肌也是整整齊齊的八塊。

  雖然臉被面具擋住,但隱隱約約窺見的輪廓,也能看出他的相貌不凡。

  但嬰淺眨了眨眼,忽然想到了男人的另一個用途。

  「這麼直接」

  她輕笑了一聲,纖細的小腿微微抬高,鞋尖蹭過男人的褲腳。

  「還挺可愛的。」

  男人的眼睛頓時亮了。

  「真的?」

  他一邊說著話。

  挨近嬰淺的動作卻一直沒停止過。

  直到手臂貼上了她的黑髮。

  男人眯起眼,眸底閃過一絲愉悅的微光。

  看來。

  這是要搞定了。

  嬰淺瞧著聰明又難搞,對他也沒個好臉色,但其實不過是個普通女人罷了。

  甜言蜜語說上兩句,自己就主動跳進陷阱裡面。

  也不過如此。

  男人從一旁拿起酒杯,趁著嬰淺不注意,悄然丟了顆白色的藥丸進去。

  「那現在,能陪我喝一杯了嗎?」

  嬰淺接過酒杯,瞥了一眼杯中蕩漾著的暗紅色液體,緩緩抿了一口。

  看她喝了酒,男人頓時變得更加熱絡。

  「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女人。」

  「你也是我見過最」

  嬰淺張了張嘴。

  頂著男人希冀的目光。

  她想了半天。

  才憋出一個詞。

  「最天真的。」

  天真?

  這詞有些怪。

  但男人也沒多想,他現在滿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嬰淺身上。

  即想要和她多聊一聊等著時間,也不停勸著酒。

  他全然沒有留意到。

  身後有一道視線,帶著刺骨的冰寒,早已牢牢鎖定在他身上。

  估算著時間還差了些,男人起身,笑著說:

  「我去趟洗手間。」

  「我等你。」

  嬰淺抬起酒杯。

  她眸里映著繁星點點,連唇角的弧度,都充滿了愛意的漣漪。

  男人只看了一眼,心裏面的得意更增了不少。

  等他大步離去。

  嬰淺將紅酒潑進大海,神情又是一片懶散。

  系統疑惑發問:

  【宿主這是要做什麼?】

  「做什麼?」嬰淺單手托腮,紅唇溢出的嗓音,越發軟媚多情,「當然是做大事了。」

  想來她身上找便宜,可得先做好把骨頭縫裡的價值,都榨乾淨的準備。

  不過花源一送給她的這份驚喜。

  確實有用。

  戴著黑狼面具的男人快步走進洗手間。

  另一個黃毛早早等在了裡面,一見了他,連忙急聲問:

  「怎麼樣?」

  男人摘下面具,對著鏡子整理好頭髮,打量著自己俊朗的面龐,他自信一笑:

  「我都出手,當然搞定了。」

  「這麼輕鬆啊?」

  「一點也不困難。」

  「好傢夥,那你這次還真是撞大運了,那可是嬰淺,大小姐呢!」黃毛咂了咂嘴,一臉羨慕地說:「沒想到和花源一那個傻子搞好關係,還能碰上這種好處啊。」

  「我跟你說,她也就看著高冷了點,實際上我一招手,她就自己迫不及待地湊過來了!」

  男人擰開水龍頭,想到嬰淺前凸後翹的好身材,不由舔了舔嘴唇。

  「就今天晚上,我肯定能睡到她!」

  「等過幾天找個機會,讓兄弟我也爽哎!」

  黃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喉頭滾出的一聲尖叫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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