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七章:鄰居有點不對勁!(45)

  他們之間的距離極近。記住本站域名

  呼吸曖昧地交融在一起。

  馥郁的玫瑰香。

  將嬴湛纏在其中。

  漸漸攀爬上他的心口。

  行成死結般的桎梏。

  再也掙脫不出。

  嬴湛的眼神有了一瞬間的飄忽。

  耳廓更是浮起一層艷紅。

  他不敢去看嬰淺的眼。

  只覺得那雙黑眸。

  仿若藏著妖異而又神奇的漩渦。

  誘使著他看上一眼,就會深陷其中,再難自拔。

  「對面是兇犯,你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嬴湛的嗓音有些啞。

  嬰淺沒急著理他。

  等了好一會兒。

  卻沒能聽到系統的電子音。

  她這才嘆了口氣,很是失落的跳下桌子,懶洋洋地道:

  「我記住了。」

  嬴湛看她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

  頓時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

  喜怒哀樂。

  都被嬰淺牽動。

  連她皺一下眉頭,他都克制不住的開始緊張。

  嬴湛猶豫了一會兒,輕聲道:

  「我買了草莓,在廚房。」

  嬰淺正要回去睡覺的腳步一頓,轉身邁去了廚房。

  倒也不是她因為點食物,就被嬴湛收買了。

  只是誰能抗拒一頓香香甜甜的草莓呢?

  嬴湛將廚房收拾好。

  碗筷刷洗的乾乾淨淨。

  擦乾疊放在碗櫃中。

  他走進客廳時,看到嬰淺抱著草莓盆,蜷在椅子裡,吃的興高采烈。

  她換了一身軟白色的睡衣。

  帶有貓咪耳朵。

  瞧起來慵懶又可愛。

  宛如一隻乖巧的家養寵物。

  嬰淺細白的腳踝微微晃動著。

  撩起晃眼的影子。

  嬴湛看過一眼,緊忙挪開了視線,頂著泛紅的耳廓,叮囑道:

  「我就在隔壁,只要你感到有什麼不對勁,隨時喊我。」

  「好的。」

  嬰淺乖巧點頭。

  送著並不怎麼想要離開的嬴湛到了門口,她倚靠著門扉,晃了兩下手。

  「感謝嬴隊長的飯,非常好吃!」

  嬴湛低咳一聲。

  竟是問:

  「比季池魚的做的,還要好吃嗎?」

  嬰淺一愣。

  樓道里太過漆黑。

  她看不看嬴湛的神情。

  卻能感受到他投注過來的,帶著期待的目光。

  嬰淺思索片刻,餘光掃了半圈,確定季池魚不在附近,立刻很沒良心地道:

  「當然了!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飯!」

  她踮起腳,用力拍了下嬴湛的肩頭。

  「我會一輩子感激在心的!」

  嬰淺隨口胡謅。

  然而嬴湛卻追問道:

  「真的?」

  他的眸里,有點點火光亮起。

  喜意自唇角蔓延。

  再也遮掩不住。

  「嗯。」

  嬰淺點著頭。

  心想她都這麼拼命刷好感度了。

  居然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要麼嬴湛不是男主。

  要麼

  就是他是塊木頭。

  不開竅的。

  嬰淺最後瞥了嬴湛一眼,然後毫不客氣地關上了門。

  算了。

  慢慢來了。

  反正她現在,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嬰淺回去臥室,換了一身衣服,再次推門離開了家。

  她刻意放慢了腳步聲。

  並沒有引起嬴湛的注意。

  兇手才剛剛作案,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次出手。

  嬰淺在心裡估算著時間。

  漸漸加多了在外遊蕩的時間。

  然而一個月過去。

  卻是風平浪靜。

  不僅兇手沒有再次出現。

  連線索,也徹底斷絕。

  嬰淺孤身走在深夜的路巷當中。

  卻是百無聊賴。

  眼看著時間都已經走過了十二點。

  附近除了醉鬼混混外。

  卻是一個影子都見不到。

  想著不如回去吃夜宵,嬰淺正想轉身,耳畔忽然亮起一陣古怪的聲響。

  似乎

  是有誰在哭?

  嬰淺眼神一銳,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悄然邁開了腳步。

  距離越近。

  聲音也就越發清晰。

  年輕女人細碎不清的抽泣聲,和男人的喝罵匯聚在一起。

  「我真的沒有錢,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屁!少在這裡裝蒜,快他媽的把錢都交出來,不然老子劃花你的臉!」

  「可是我」

  年輕女人的聲音一頓。

  又在忽然之間提高了不少。

  「救命!有人搶劫,救救我!」

  「敢喊是不是?老子現在就一刀」

  銀亮的小刀揮舞著。

  然而還沒等碰上那年輕女人的臉。

  就被一道懶洋洋的嗓音打斷。

  「吵死了。」

  嬰淺環抱著雙臂,走出藏身的角落,皺著眉盯著小混混的臉,很是不耐煩地道:

  「你他媽搶劫能不能換個日子?不知道老子要經過這條路嗎傻逼玩意?你家祖墳多久沒修了,才弄出你這麼個腦殘的廢物東西出來?草!」

  她啐了一口。

  隨手從路邊抄起一塊石頭。

  掂了兩下,向著傻了眼的小混混招了招手。

  「看你爹呢?快過來打架啊傻逼?」

  這人不過一個小混混。

  哪裡見過嬰淺這種講文明懂禮貌的大善人。

  當即被她折服。

  拎著小刀沖了上來。

  但還沒等他碰到嬰淺的一根頭髮絲。

  就已經被她踹倒在地,

  「就這?」

  嬰淺氣樂了。

  她還以為是兇手終於忍不住,要浮出水面。

  誰知道。

  居然真的只是個小混混。

  嬰淺踩著混混走到年輕女人身邊。

  還不等說話。

  就看她哭的更厲害了。

  也不怪這年輕女人會怕嬰淺。

  主要是她表現的,實在是比混混還要更加混混一些。

  「哭什麼?」

  嬰淺投過去一個困惑的眼神。

  也不顧年輕女人寫了滿臉的抗拒。

  嬰淺牽著她的手。

  走到了趴在地上的小混混身邊。

  「給我記住了,遇見這種欺軟怕硬的,你越哭他越來勁,所以」

  嬰淺勾起唇角。

  握著年輕女人的手,一巴掌抽上了小混混的臉。

  清脆的巴掌聲傳入耳畔。

  一瞬間。

  年輕女人和小混混都愣住了。

  嬰淺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哄幼稚園小朋友一樣,懶洋洋地道:

  「他剛才不是說要劃花你的臉嗎?你問問他,現在還想不想了。」

  她的嗓音。

  如同誘人墜入深淵的惡魔一般。

  然而當年輕女人的第二巴掌抽上去。

  她的唇角也止不住開始上挑。

  等到徹底出了這口氣。

  小混混已經不省人事。

  年輕女人撫了撫胸口,瞥了嬰淺一眼,輕聲說:

  「他跟了我一晚上,幸好有你,謝謝。」

  「快點回家,最近不安全,不要這麼晚走夜路了。」

  嬰淺胡亂擺擺手。

  然而送著年輕女人到家後。

  她回了住處,卻發現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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