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著要離開。
但對於這個世界的世界碎片,嬰淺沒有半點頭緒。
說白了。
就是南鄰太有錢了。
他什麼都有。
什麼都不缺。
自然對任何東西,都談不上多在意。
那些放到拍賣行里,能讓人搶破頭的頂級珍藏。
在南鄰的城堡,只配掛在走廊盡頭當擺件。
除了打掃外。
一年都不會有人看上一眼。
比嬰淺的銀行卡的數字都可憐。
但她每次這麼一想。
轉過念頭來。
還是覺得是自己的銀行卡更悲慘一點。
至少那還是個名畫呢。
只不過在南鄰家裡,顯得不太稀罕。
嬰淺才分心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
腰肢就被環住。
南鄰抵著她的肩窩,低沉的聲音浮在耳邊,酥的要命。
「在想什麼?是我嗎?」
他一如既往的黏人。
嬰淺估摸著,她應該是猜對了。
這人上一輩子,不是強力膠,就是麥芽糖。
不然哪能黏到這種程度?
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貼在她身上。
「是你。」
但嬰淺也差不多習慣了。
隨便呼嚕了一把南鄰的頭。
她面無表情地道:
「全都是你,行了吧?」
「嗯。」
南鄰點了點頭,蹭著她的側頸,喃喃道:
「嬰淺,你會覺著,這樣每天和我在一起,很膩嗎?」
他這是轉性了?
居然能問出這種話。
嬰淺揚起眉,瞥他一眼。
「你想聽實話嗎?」
南鄰勾起唇角。
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耳後。
他道:
「不想,你騙騙我就好啦。」
南鄰輕笑著。
咬了一口嬰淺白玉墜子一樣的耳垂。
看著泛起的紅暈,眼底克制不住的升起一陣痴迷。
「我就是知道你騙我,我也會很開心的。」
嬰淺:「?」
這人果然有點大病。
既然答案都心知肚明。
還問這些做什麼?
她揉了揉發麻的耳垂,又想到還沒著落的世界碎片。
更心煩了。
「你別生氣。」
南鄰貓一樣蹭著嬰淺。
他極愛這種肌膚相貼的觸感。
熱度在彼此之間交替。
他們十指相扣。
呼吸漸融。
這樣的親密和粘膩。
能將嬰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沾滿了屬於他的氣味。
像是野獸進行標記,表明屬於自己的獵物。
幼稚又強勢。
他愛極了這種方式。
和嬰淺每一次的親近。
都讓南鄰自心底,感受到一陣陣的舒爽。
但他天生是個貪婪不知足的。
在短暫的快意過後。
又想要更多。
「嬰淺,和我在這裡,你會覺得悶嗎?」
南鄰垂下頭,執起嬰淺的手,像是教堂里正在禱告的信徒一般,在她的指尖,落下一個虔誠的吻。
嬰淺壓根沒聽清他的話。
她抱著小黑。
正用它的爪子,逗弄著不遠處的小黃。
小黃顯然覺著嬰淺頗為幼稚。
毛茸茸的頭一轉。
左右張望著,然後跳到了南鄰的懷裡,開始「喵嗚」的撒嬌。
「你可真勢力啊。」
嬰淺不服氣,捏了它的小爪子,凶神惡煞的問:
「說!你是不是知道他有錢?」
小黃當然不會回答她的話。
抽回爪子,只用屁股對著嬰淺,還一尾巴甩上了她的手。
「小沒良心的!」嬰淺憤憤不平,氣道:「可是我救的你。」
她和小黃吵了一會架。
才後知後覺的注意到,南鄰已經安靜了好半天。
這可不像他。
平時但凡超過一分鐘,沒有得到嬰淺的注意。
那南鄰就是把天翻過來。
都得讓她多看一眼。
突然轉性了?
嬰淺放開揉著小黑的手,一抬頭,正好觸上南鄰微涼的唇。
他都等好一會兒了。
看到嬰淺發愣,他迫不及待的加深了這個吻。
她的味道過於甜美。
一但嘗到。
就再也舍不下了。
總想著,要從嬰淺的身上,索取到更多才行。
嬰淺愣了一會兒。
然後伸手,推開了南鄰。
她連呼吸都忘了。
憋的面頰泛紅,眼眸當中都染上了三分瀲灩的春情。
看的南鄰喉結一顫。
忍不住再一次俯下身。
要品嘗上她的味道。
但嬰淺已經有所防備。
揚起下巴,躲開了南鄰的親吻。
順便一腦門撞了過去。
砰!
力道十足!
南鄰下頜都紅了,也不在意。
他將嬰淺抱在腿上,指尖從她光潔的手腕,一路滑到鎖骨。
在那一處肌膚,還有殘留著青色的吻痕。
嬰淺皮膚太過嬌嫩。
輕輕一碰,就容易留下痕跡。
偏偏南鄰又是個瘋的。
每一次到了床上,都按捺不住。
在嬰淺身上留下痕跡。
太誘惑了。
南鄰努力控制自己,
但能少點牙印,都很相當難得了。
至於各種青青紫紫的痕跡。
都是證明著,他已經擁有了這個人。
實在是把持不住。
南鄰只覺空氣有些發燥。
視線定格在嬰淺的脖頸之間。
她穿的很薄。
如血液一般顏色的短裙,領口很低。
從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一截白皙的脖頸。
南鄰克制著咬上一口的衝動。
而是落下一個如羽毛般溫柔的輕吻。
他道:
「嬰淺,我們去旅行吧。」
嬰淺一愣。
她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畢竟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也不短了。
她出門的次數,
只有可憐兮兮的一次。
但要是說悶的話。
有南鄰在身邊每天膩膩歪歪。
也還真沒有。
「你說真的?」嬰淺一臉的狐疑,伸手去摸南鄰的額頭,「是什麼,新遊戲嗎?」
「不是的。」
南鄰輕笑一聲。
抓住她的手,然後握在大掌之間。
嬰淺的手柔軟又小巧。
能被他輕而易舉的,收攏在掌心。
感受著她身上溫暖的體溫。
他道:
「你想去什麼地方?我們一起。」
嬰淺還不知道南鄰是又在發什麼瘋?
但等到她反應過來。
人都已經在私人飛機上了。
威爾管家和醫生,以及一眾傭人,都站在飛機外的不遠處。
齊齊用一種不安的眼神盯著嬰淺。
像是生怕她一離開,就會想方設法暗殺掉南鄰似的。
離譜。
她怎麼可能會對南鄰動手?
嬰淺嗤笑一聲。
將沒開刃的麵包刀,丟回到桌子上。
南鄰的防備心,可真夠重的。
飛機上放著的麵包刀,還不如一根筷子有用。
切麵包都得磨半個小時。
「我們先去玻利維亞。」
南鄰抱住嬰淺的腰,餵她吃了一顆櫻桃。
「那裡有很漂亮的鹽沼,被稱為『天空之境』,你一定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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