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殺人魔的遊戲(67)

  雖然說著要離開。

  但對於這個世界的世界碎片,嬰淺沒有半點頭緒。

  說白了。

  就是南鄰太有錢了。

  他什麼都有。

  什麼都不缺。

  自然對任何東西,都談不上多在意。

  那些放到拍賣行里,能讓人搶破頭的頂級珍藏。

  在南鄰的城堡,只配掛在走廊盡頭當擺件。

  除了打掃外。

  一年都不會有人看上一眼。

  比嬰淺的銀行卡的數字都可憐。

  但她每次這麼一想。

  轉過念頭來。

  還是覺得是自己的銀行卡更悲慘一點。

  至少那還是個名畫呢。

  只不過在南鄰家裡,顯得不太稀罕。

  嬰淺才分心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

  腰肢就被環住。

  南鄰抵著她的肩窩,低沉的聲音浮在耳邊,酥的要命。

  「在想什麼?是我嗎?」

  他一如既往的黏人。

  嬰淺估摸著,她應該是猜對了。

  這人上一輩子,不是強力膠,就是麥芽糖。

  不然哪能黏到這種程度?

  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貼在她身上。

  「是你。」

  但嬰淺也差不多習慣了。

  隨便呼嚕了一把南鄰的頭。

  她面無表情地道:

  「全都是你,行了吧?」

  「嗯。」

  南鄰點了點頭,蹭著她的側頸,喃喃道:

  「嬰淺,你會覺著,這樣每天和我在一起,很膩嗎?」

  他這是轉性了?

  居然能問出這種話。

  嬰淺揚起眉,瞥他一眼。

  「你想聽實話嗎?」

  南鄰勾起唇角。

  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耳後。

  他道:

  「不想,你騙騙我就好啦。」

  南鄰輕笑著。

  咬了一口嬰淺白玉墜子一樣的耳垂。

  看著泛起的紅暈,眼底克制不住的升起一陣痴迷。

  「我就是知道你騙我,我也會很開心的。」

  嬰淺:「?」

  這人果然有點大病。

  既然答案都心知肚明。

  還問這些做什麼?

  她揉了揉發麻的耳垂,又想到還沒著落的世界碎片。

  更心煩了。

  「你別生氣。」

  南鄰貓一樣蹭著嬰淺。

  他極愛這種肌膚相貼的觸感。

  熱度在彼此之間交替。

  他們十指相扣。

  呼吸漸融。

  這樣的親密和粘膩。

  能將嬰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沾滿了屬於他的氣味。

  像是野獸進行標記,表明屬於自己的獵物。

  幼稚又強勢。

  他愛極了這種方式。

  和嬰淺每一次的親近。

  都讓南鄰自心底,感受到一陣陣的舒爽。

  但他天生是個貪婪不知足的。

  在短暫的快意過後。

  又想要更多。

  「嬰淺,和我在這裡,你會覺得悶嗎?」

  南鄰垂下頭,執起嬰淺的手,像是教堂里正在禱告的信徒一般,在她的指尖,落下一個虔誠的吻。

  嬰淺壓根沒聽清他的話。

  她抱著小黑。

  正用它的爪子,逗弄著不遠處的小黃。

  小黃顯然覺著嬰淺頗為幼稚。

  毛茸茸的頭一轉。

  左右張望著,然後跳到了南鄰的懷裡,開始「喵嗚」的撒嬌。

  「你可真勢力啊。」

  嬰淺不服氣,捏了它的小爪子,凶神惡煞的問:

  「說!你是不是知道他有錢?」

  小黃當然不會回答她的話。

  抽回爪子,只用屁股對著嬰淺,還一尾巴甩上了她的手。

  「小沒良心的!」嬰淺憤憤不平,氣道:「可是我救的你。」

  她和小黃吵了一會架。

  才後知後覺的注意到,南鄰已經安靜了好半天。

  這可不像他。

  平時但凡超過一分鐘,沒有得到嬰淺的注意。

  那南鄰就是把天翻過來。

  都得讓她多看一眼。

  突然轉性了?

  嬰淺放開揉著小黑的手,一抬頭,正好觸上南鄰微涼的唇。

  他都等好一會兒了。

  看到嬰淺發愣,他迫不及待的加深了這個吻。

  她的味道過於甜美。

  一但嘗到。

  就再也舍不下了。

  總想著,要從嬰淺的身上,索取到更多才行。

  嬰淺愣了一會兒。

  然後伸手,推開了南鄰。

  她連呼吸都忘了。

  憋的面頰泛紅,眼眸當中都染上了三分瀲灩的春情。

  看的南鄰喉結一顫。

  忍不住再一次俯下身。

  要品嘗上她的味道。

  但嬰淺已經有所防備。

  揚起下巴,躲開了南鄰的親吻。

  順便一腦門撞了過去。

  砰!

  力道十足!

  南鄰下頜都紅了,也不在意。

  他將嬰淺抱在腿上,指尖從她光潔的手腕,一路滑到鎖骨。

  在那一處肌膚,還有殘留著青色的吻痕。

  嬰淺皮膚太過嬌嫩。

  輕輕一碰,就容易留下痕跡。

  偏偏南鄰又是個瘋的。

  每一次到了床上,都按捺不住。

  在嬰淺身上留下痕跡。

  太誘惑了。

  南鄰努力控制自己,

  但能少點牙印,都很相當難得了。

  至於各種青青紫紫的痕跡。

  都是證明著,他已經擁有了這個人。

  實在是把持不住。

  南鄰只覺空氣有些發燥。

  視線定格在嬰淺的脖頸之間。

  她穿的很薄。

  如血液一般顏色的短裙,領口很低。

  從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一截白皙的脖頸。

  南鄰克制著咬上一口的衝動。

  而是落下一個如羽毛般溫柔的輕吻。

  他道:

  「嬰淺,我們去旅行吧。」

  嬰淺一愣。

  她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畢竟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也不短了。

  她出門的次數,

  只有可憐兮兮的一次。

  但要是說悶的話。

  有南鄰在身邊每天膩膩歪歪。

  也還真沒有。

  「你說真的?」嬰淺一臉的狐疑,伸手去摸南鄰的額頭,「是什麼,新遊戲嗎?」

  「不是的。」

  南鄰輕笑一聲。

  抓住她的手,然後握在大掌之間。

  嬰淺的手柔軟又小巧。

  能被他輕而易舉的,收攏在掌心。

  感受著她身上溫暖的體溫。

  他道:

  「你想去什麼地方?我們一起。」

  嬰淺還不知道南鄰是又在發什麼瘋?

  但等到她反應過來。

  人都已經在私人飛機上了。

  威爾管家和醫生,以及一眾傭人,都站在飛機外的不遠處。

  齊齊用一種不安的眼神盯著嬰淺。

  像是生怕她一離開,就會想方設法暗殺掉南鄰似的。

  離譜。

  她怎麼可能會對南鄰動手?

  嬰淺嗤笑一聲。

  將沒開刃的麵包刀,丟回到桌子上。

  南鄰的防備心,可真夠重的。

  飛機上放著的麵包刀,還不如一根筷子有用。

  切麵包都得磨半個小時。

  「我們先去玻利維亞。」

  南鄰抱住嬰淺的腰,餵她吃了一顆櫻桃。

  「那裡有很漂亮的鹽沼,被稱為『天空之境』,你一定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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