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級劇本二次重啟!主要人物角色唐流筠進入《盲眼廢后》世界。
扈南歌先前來的那驚悚一出,成功讓聖姆元君和築夢星君、玉姬子這些人怒了。
她被重新塞回了《盲眼廢后》世界,剝奪了她操縱毒蟲毒物的能力。而築夢星君,再一次啟動她的外掛大法,給男主送來了亮燦燦的金手指。
至於玉姬子,通宵改升級劇本劇情。為了能虐到那女魔頭,邏輯還有基本設定這些全都拋到腦後了。
「編號9855,你成功讓天界那幫大人們統一戰線了。」要知道元君大人和那幾位,常常因為小說設定和走向爭執得不可開交,這次居然達成了一致默契,可都是這大魔女的功勞。
扈南歌漫不經心,「這才哪到哪兒,下次我要那幾個老兒一塊抱頭痛哭。」
「你能不能嚴肅點!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純粹是給自己找罪受,得罪了幾位元君星君,你的日子別想好過。」
「所以你是在建議我乖乖當猴兒,表演她們愛看的猴戲?」
芽突了突,「這也是為了你自己好。」
「呵呵。我早就說了,給她們找麻煩、讓她們露出吃屎的表情是我的樂趣所在。」
「你、你就等著被收拾吧!」芽氣死了,這個人可真是一點都不聽勸。
扈南歌卻不管小精靈的跳腳,打了個呵欠,又伸了個懶腰。
「走吧,去給我的那些老朋友們一些新的刺激——」
扈南歌說著,便堂堂然進入了書中世界。
芽:「……」
它搞不懂,全身的利爪和盔甲,都被人一一拿掉了。對面又在磨刀霍霍,雙方實力差距不斷拉大,目前已經到了天差地別的程度。
她到底出於什麼自信,還敢說出這樣大言不慚的話。
難道她真不怕別人將她整得死去活來嗎?
死去活來……芽猛然反應過來。
是啊,這個大魔女可是時不時就想給自己來點不同死法的變態,又怎麼會畏懼那些人的折磨和羞辱呢?
只怕別人下手越狠,她就越興奮。
前情回顧:擁有全部記憶的虐文男主盧奚橋來到了冷宮,本想讓對方真切感受到恐懼和顫抖的滋味,扈南歌卻當著他的面無比乾脆利落地挖去了自己的一雙眼球。
新的私設:築夢星君連夜給男主送了個豪華金手指,一根捆魔繩。
專門針對扈南歌的捆魔繩,只要她想搞事,男主就可以操縱這根捆魔繩將她給綁起來。只有男主念動口訣繩子才會鬆綁,靠女主自己是解不開的。
芽強烈懷疑築夢星君想出這麼個金手指,是有著某種重口惡趣味。
而築夢星君對聖姆元君還有玉姬子的原話是這樣說的:「那個女魔頭不服管教、桀驁難馴,我就偏要讓她服軟聽話。而且看著那個不可一世的魔物,被她所厭惡的人壓~在身下玩各種play,不是很帶感嗎?」
聖姆元君和玉姬子也都興奮起來了。
「換別的女主來玩這個捆綁遊戲總缺了點味道,讓她來最合適。我迫不及待想看到她被男主各種玩~弄嘴裡說著不要、但又控制不住沉淪的模樣了……」
「這個劇情可以有,我連夜安排。男主後宮三千鍛鍊出來的技術,那女魔頭也抵抗不了的。這樣想想我算是個親媽了,給了她這麼好的體驗。」玉姬子害羞地撫摸著臉道。
「咳咳,還是要注意一點,別太露骨啦,現在各大平台審核都挺嚴格,放不出來還要熬夜修改,你又得掉頭髮了。」聖姆元君假模假式勸道。
嘴上是這麼說的,但眼神傳遞出來的意思是別對那女魔頭手下留情,可勁兒招呼她。
玉姬子自然心領神會。
而二度進入《盲眼廢后》升級劇本的扈南歌,卡在最關鍵那個點,在手指即將探進自己眼眶挖出眼球的一瞬間驀然收了回來。
「!!」
芽瞋目結舌。
它這會兒總算是明白這個女魔頭進入這裡之前,還不等白光籠罩全身,便拽著它進來的緣由了。
之前傳送時間點是隨機的,誰都不知道。
但扈南歌太了解天界那幾個老兒的尿性了,推測著會將她送到挖眼之時,讓她再次感受一波痛苦。
而且那畫面怎麼說呢,還是挺取悅那幾位的,所以玉姬子將那一段收錄在了升級劇本中,還直接設置為了前情提要,成為了不可更改的設定。
可她這個人,最愛做的便是打破不可能,讓那些自以為可以安排她人生的人跌破眼鏡。
換句話說,這眼睛她不想挖了。
所以還沒等施法完全,她就拽著芽過去了。她研究過,固定傳送點與施法時間是有微妙關係的,她暫時還無法完全把握,但只要搶先那麼一點點,便可以改變一些既定的事。
而這便是她給天界那幫人第一份大禮。
結果還不錯,她趕上了。
「挖啊,怎麼不挖了?」盧奚橋嘲諷地看著她,「上一次不是乾脆得很,這會兒又不敢了?」
「反反覆覆來這一出你沒看膩,我自己都覺得沒意思。」扈南歌拍開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還繞著他來來回回打量了兩圈。「聽說你新得了個外掛,還是專門對付我的。」
「你想試試?」如今的盧奚橋,身份地位早已不同,再加上上次潰敗後,又得到了對付扈南歌的法寶,再站在她面前可是自信滿滿。
扈南歌定在他面前,忽地踮起腳,漂亮魅惑的臉蛋直接貼了上來。
兩張臉貼得非常近,近得盧奚橋的眼睫都忍不住顫動了一下。
扈南歌細細打量著他的臉,爾後摸著下巴點評道:「單從皮相上來說,你這張皮可謂上乘。在唐家那些年,我都還沒碰過你,可惜了。」
盧奚橋整整僵了好幾秒鐘,在那幾秒里,他是全然忘了該怎麼反應的。
但隨之而來的便是鋪天蓋地的難堪與怒火,最後卻匯成了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盧奚橋都笑出了眼淚。
已經有太長時間,沒聽到有人敢對他這麼說話了。
但就是這個味道啊,該死的女魔頭,目空一切又殘忍歹毒的惡徒,他一定要將這株魔物給撕碎殆盡,直到聽到她痛苦的呼號——
盧奚橋甚至覺得,如果自己這輩子不能讓這個女魔頭後悔和痛苦,那麼他即便坐擁天下也失去了意義。
恨意太深已浸入骨髓,除了從她身上討回來,便沒有別的方法得以消解,更談不上自我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