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對自家宿主的適應能力表示了由衷的五體投地。
好像自從它認識她開始,就發現了她無論到什麼環境都能融入進去,到哪裡都能混的如魚得水。
甚至到了原始社會也是,給她幾天她就能打入原始人內部,轉臉你再去看時,甚至都會找不到她人。
因為她已經和他們融為一體了,就是這麼讓人瞠目結舌。
對於這家宿主的這種能力,系統只能表示無話可說。
看完花燈,回去的路上,不巧,讓連玦給撞上了一件事。
她也沒想到會這麼倒霉。
她撞上了兩個人打架!
與其說是打架,不如說是單方面虐殺。
當然,連玦來的晚了一點,沒看到一開始兩個人勢均力敵、天光被劍光映的大亮的場景。
她只看到一個白衣服的年輕人,面色很蒼白。
另一個則是一身黑衣,凶神惡煞,出手狠辣,窮追不捨。
眼看白衣青年就要遭到致命一擊……
連玦捏了捏眉心,「系統,上外掛!」
外掛不是憑空來的,用一次就要耗一次精神氣,對元氣損傷很大,非必要她很少用,但既然讓她撞見了,她也不能見死不救。
黑色天空下划過一道長長的閃電,白衣青年所在的地方,有一道透明屏障橫空出現。
女孩飛奔過去,闖入了屏障里。
原來致命的一擊殺招落在屏障上,被化解掉。
白衣青年倒下來,連玦趕緊接住,「喂,兄弟你沒事吧?」
他閉著眼,神色痛苦,蒼白的唇緊抿成一道直線。
離近了看,愈發覺得這張臉還真是俊美動人,無論是五官還是骨相,都有一種勾人心魄的美。
清冷妖孽一枚啊。
連玦拍了拍他的臉,「哥們,醒醒,別睡了,打架呢。」
對面的黑衣人,看到突然出現的少女,愣了愣,也沒注意到自己的殺招被化解的事,咔咔咔又甩了幾個大招過去。
被屏障一一化解了。
在連玦百折不撓的巴拉巴拉下,白衣青年終於皺著眉睜開了眼。
連玦愣了下。
不是為別的,實在是……他的眼眸就像黑夜下的一輪彎月一樣,清冷孤傲。
對面的黑衣人終於忍不住了,他搞不明白為什麼扔過去的殺招都沒了,見了鬼似的,那兩個人在原地安然無恙,身邊難道是有漩渦嗎?
黑衣人一張臉憋的通紅,喊了一聲,「喂,你誰啊?你跟他什麼關係?我勸你趕緊滾開,不要管閒事!」
連玦拍拍手,呵了一聲,「我是他的爸爸你的爺爺!小孽崽,你先說說,你和你爸什麼仇什麼恨,要對他趕盡殺絕?」
黑衣人:「……」
白衣青年:「……」
他側眸看了她一眼。
黑衣人咬牙道:「我和他是血海深仇,他三年前滅了我家滿門,我苦苦修煉三年,就是為了尋他報仇……」
平日裡他根本沒有近他身的機會,這次好不容易來了機會,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連玦皺眉看向身邊的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神色仍然虛弱,不過氣度凜凜不可侵犯,「他是妖。」
三個字,一錘定音。
連玦瞬間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