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南平直叫屈,「孟家主,這事還真不能賴我呀,你也知道家裡人多,事情也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管理這麼大的家族,總有看顧不過來的時候。
再說,之前吳昆那小子把酒樓開在天福酒樓對面,你們幾家不也都在叫好?
這做生意難免有衝突,當時你們也是這麼說的。」
真當他不知道,吳昆有這麼大的膽子叫囂古夫人,這幾家的小子可沒在後面慫恿。
「這事姑且不提,」李家主李聰這時候開口說道,「現在咱們該討論的是,你家小子闖的禍,到時候官老爺們可不這麼想,以為是咱們幾個世家與他們針對。
這平衡要是被打破,在座的諸位說說,咱們真能拼得過這些官老爺嗎?」
民不與官斗,他們雖然在此地上百年,但真正要清算起來,可以說是不堪一擊。
只是當官的不願意冒這麼大的風險來與他們爭鬥,要是真把人惹急了,他們這些人還真是要傷筋動骨,甚至沒辦法維繫百年世家的名頭。
要是這事情出在他們身上,這敗家子的名聲就得釘在他們的身上,這是誰都不願意的。
黃家主黃沐恩也跟著說道,「我們知道你今日把我們找過來是什麼意思,想讓我們一起朝官府施壓把人給放出來,可這事情太大了。
你做壞事也就算了,至少把痕跡清掃乾淨。
現在人贓俱獲,聽說那被抓的二人也都招供了,你讓我們怎麼去開這個口?
你別告訴我,吳昊不知道,也是被矇騙的。
這話說出來別說我們不信,就你們自己都不相信吧!」
看到大家擺明不相幫,吳南平轉頭看向從進來到現在,一直沒開口的侯存進。
「侯家主,其他人沒有辦法,想來,你是可以說得上話的。」
侯存進早就知道這些人會盯上自己,早就做好準備。
他面帶為難,「這事還真不好說,想來你們應該也聽過古大人愛重夫人,吳昊這一次又是針對他夫人下手,古大人的怒火可沒有那麼容易平息。
我知道,你們是覺得我跟古大人有親,能說得上話。
可說實在的,如果你們處在古大人現在的處境,你們會放過這樣造謠鬧事的人嗎?」
「侯家主,你這是想推脫?」吳南平臉色難看,「雖然你家跟著兩位大人結親,可別忘了,祖宗傳下來的規矩。
你們侯家倒是打的好主意,這是想兩頭都討好。」
侯存進,「你們說這話可就不愛聽了,當時我妹子可是我爹做的主,那時候吳海聰還只是一個貧家小子,人家有今日的造化,可不是我們一手促成的,只能說我妹子命好。
至於我那姑娘,誰不知道我那嫡妻命不好,獨留這麼一個姑娘。
我這當爹的也不好親自教養,都是由我那妹子帶在身邊,親事也是她說和的。」…
大家見他到此刻還在這裡推脫,臉色更是難看了。
李聰直接開口諷刺道,「那說起這些,還真是不關你的事,你都是清清白白的。
可是據我們所知,你在這裡獲利也是最大。
這才把姑娘嫁進去沒多久,生意都快翻了一番了。
這要不是看在親戚的面子上,古夫人會這麼照顧你?
別忘了咱們幾大家族相互依存,你以為你一家可以獨善其身嗎?」
侯存進笑了,「做生意最講究的是掌握先機,你們自己的眼光不行,倒是賴上我了?
我記得當時我找古夫人,想要接手肥皂那分銷權,也詢問過你們吧?
當時你們看不上眼,讓我自己看著辦。
我看好這門生意,自然上門盡力爭取。
這都是我憑真本事談判下來的,你們現在看我生意紅火了,又來眼紅,這有些說不過去吧。」
「誰眼紅你那三瓜兩棗?」黃沐恩猛的站起來,拍著桌子說道,「你別在這裡扯開話題,現在不過是讓你做一個說客,讓古大人看在跟你親戚的面上,先把人給放出來。
到時候再讓吳家備上一份厚禮,這事也就算過去。」
侯存進見其他幾家的家主都在盯著自己,不用問也知道他們什麼意思。
要是換成以前,他還會有些發怵,但現在也不是不可以反駁。
「你們倒是好大的口氣,自己的後輩闖了禍,這爛攤子倒是讓我侯家來收拾,這哪來那麼大的臉?」
孟浩天清清嗓子,開口主持公道,「侯家主,大家也是急了,說話難免有些不中聽,還請你見諒。
我也覺得這事情還真得你來做中間人,你看要不找個時間,你把古大人約出來,咱們幾家一起求求情。」
「大家也知道我是個商家,虧本的買賣我可不會做。」侯存進靠在太師椅上,微昂著頭說道,「這是想拿我侯家的人情來抵,你們倒是康他人之慨。」
「……」
吳南平陪著笑臉說道,「侯家主,您要是幫忙把此事解決了,我吳家一定送上重禮。
肯定不會讓你白忙活了,還請您辛苦一下。」
侯存進,「不是我不願意幫,而是此事很難。
在出事的第一時間,其實我早已經找我閨女打聽過了。」
「那你打聽出什麼了?」吳南平急聲問道。
要知道,自從人被古大人帶走,他們就一點消息也打探不到。
今日找幾個世家過來,除了求幫忙,就是想聯合起來給官府施一下壓。
「哎,這事情聽說牽扯到上京的武安侯府……」
眾人一驚,這事他們還真沒有聽過。
所有人又看著吳南平,李聰陰陽怪氣的說道,「沒想到吳家這麼大的本事,這麼快就請搭上了京中的貴人。
那你還找我們來做什麼?炫耀嗎?」
吳南平這時候才回過神,連忙叫屈道,「諸位可是冤枉人了,我也是第一次聽到。
我那旁支叔叔可沒有跟我說起這事,否則我不可能隱瞞著。」
他又轉頭看著侯存進,「這消息可否真實?」
侯存進,「我都是拿著親爹的身份才逼問出來的,還能有假。
聽說你家小子都跟著侯爺底下做事了,這高枝攀得可有些高,說不定以後我們幾家還得仰仗你呢。」
現在看誰把誰架在火爐上,侯存進在心中得瑟的想著。
只打雷不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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