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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芳兒見所求之人沒有半點想要救她的意思,只覺得心頭慌亂。♨♜ 6➈𝔰卄Ǘ𝐱.匚O爪 💝♔
根本顧不得身上的疼,又重新爬到玉錦堂腳下,道:「妹夫,我知道錯了,我說,我把知道的所有事都說出來,求妹夫饒過我。」
韓芳兒現在什麼都不求了,只求讓她快點離開這裡。
北辰明軒冷漠的勾唇,犀利的雙眸看著眼前的人道:「如果我覺得滿意,自然就會放你離開,如果被我知道你說謊騙我們,那後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聽清楚了嗎?」
韓芳兒此時哪裡還顧得上欣賞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魔鬼。
韓芳兒點頭如搗蒜,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說吧,那個黑衣人還有什麼特徵?最好你能記清楚。」玉錦堂也恢復如初,看著眼前的人,儘是冷漠。
韓芳兒仔細回想了一下,猛然道:「我,我想起來了,當天我雙眼雖然非常模糊,可還是看到了,那個人,她胳膊上好像有一個紅色的胎記,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只是她動作太快了,我並沒有看清楚是什麼形狀,只是那紅色格外刺眼。」
紅色的胎記!
北辰明軒擰眉,臉上還有幾分不悅道:「就這些?沒有其他的特徵了嗎?」
韓芳兒就算再傻,腦子也變的靈光了幾分,感受到他的冷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公子,我,我真的沒看清楚那人的臉,他全身上下都被包裹的嚴實,不過等他提到玉夫人的時候,好像含著幾分恨!對,就是恨!」韓芳兒跟著說道。
玉錦堂冷笑道:「恨?在盛京里,恨瑤兒的人還少嗎?」聲音里透著幾分冰涼,讓北辰明軒忍不住蹙眉。
北辰明軒見問不出其他的情況來,道:「等人仔細看好了,等大將軍回來,由他自己親自決定。」
這個女人可是動手讓玉姐姐中毒,這件事他覺得還是讓師父親自動手才好。
韓芳兒沒想到她已經將所有事說出來,居然還不放她離開。
大叫道:「你們,你們不遵守承諾,明明答應我讓我離開呢,快放我走,你們都言而無信。」
北辰明軒用手掏掏自己的耳朵,道:「本公子不想再聽見她的聲音,給我閉嘴,不然,你不介意讓人幫忙,讓你這輩子都閉不上嘴。」
感受到北辰明軒聲音中的陰冷,韓芳兒嚇的立刻噤了聲。
重新躲回角落裡,乖乖的不敢出聲。
玉錦堂兩人出來後,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從眼中全都看到了一股凝重。
這黑衣人不知道是什麼身份,居然有這樣狠毒的藥,簡直太恐怖了。
玉錦堂神色冰寒道:「大皇子,黑衣人的身份,一定讓人查一下,還有,剛剛韓芳兒還提到那個人準備給她體內放一種蟲子,你說,這會不會跟你上次提到的是同一伙人?」
上次玉瑤跟陌染兩人進過皇宮裡的那個暗道,雖然他後來才進去,可還是能看到被燒掉一半的蟲子屍體。
他還命人潛進去幾次,可終究一無所獲。
沒想到皇宮裡居然還隱藏著這樣一個危險的人。
如果這些人成為北辰齊的人,到時候他真的就必死無疑了。
所以北辰明軒格外留意這些奇怪的人,只是這麼久了,一直都沒有動靜,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躲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北辰明軒點頭,道:「我也懷疑那些人是同一批人,只是他們為什麼要對玉姐姐動手呢?」
玉錦堂道:「瑤兒她現在畢竟是陌染的妻子,整個盛京的人都知道,陌染對瑤兒的不同,瑤兒自然就是他的軟肋,所以想要動她的人,也不少。」
玉錦堂感覺一種無力感,他從來沒覺得自己原來可以這樣無能,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了。
「這段時間我會再多煉獄裡的一些人過來,定然不會再給那些人機會來加害玉姐姐,你放心。」北辰明軒安撫道。
看著北辰明軒那冷冽中夾雜著憤恨的表情,玉錦堂拱手道:「多謝大皇子!」
「玉錦堂,咱們之間還用這樣客氣嗎?再說,如果玉姐姐再出什麼意外,不光我師父不答應,連我自己都會內疚一輩子。」北辰明軒是真的怒了。
師父臨走前將玉姐姐交給他,沒想到不僅讓林清悅陷害玉姐姐,還害她中毒險些喪命,他愧對玉姐姐。
「我代瑤兒,多謝大皇子殿下相助。」玉錦堂說著,對著北辰明軒跪下來。
玉錦堂最是明白,這大將軍不在,大皇子身邊就少了最大的倚仗。
這時候林家的人肯定不會錯過這次動手的機會,大皇子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可他卻要將人調到玉瑤身邊守護,這份恩情,玉錦堂自然清楚明白。
北辰明軒淡笑道:「行了,起來吧,你就是太迂腐了,要說起來我還是借了玉姐姐的光,以前師父離開的時候,總喜歡讓我自己親自解決那些蟑螂,這下多了那些人保護,我反而可以高枕無憂了。」
玉錦堂看著重新恢復幾分邪佞的北辰明軒,眼角跟著抽搐幾下。
這傢伙,居然還說他迂腐,難道不該感動一下嗎?
兩人正往前院走著,就看到初十跟黑月兩個人走過來。
「玉公子,我剛剛正打算過來找您。」初十立刻出聲道。
「找我?是瑤兒出什麼事了嗎?我這就去。」說著一臉慌張的打算往前院跑。
初十忙道:「不,不是這樣的,沒有的事,夫人很好,是少夫人,少夫人她……」
「溪兒?溪兒她怎麼了?」玉錦堂停下腳步,蹙眉詢問道。
沒等初十將話說出口,就聽見荷花驚慌的聲音傳來,道:「不好了,大少爺,不好了,少夫人她……她……」
「溪兒她怎麼了?快說!快說啊!」玉錦堂看著荷花跑過來,正在大口喘息,根本說不出半句話,立刻轉身想著玉瑤的房間跑去。
等他進門的時候,就看到黑夜正在為溪兒把脈,玉錦堂深吸口氣,這才出聲道:「黑夜,溪兒她怎麼樣了?」
他一直知道,溪兒因為瑤兒中毒的自責內疚,所以她想來照顧瑤兒,玉錦堂並沒有阻止。
可他沒想到不過幾天的時間,溪兒居然消瘦的厲害。
看著她的樣子,玉錦堂只覺得格外心疼。
黑夜轉身,嘴角甚至還帶著幾分笑意,道:「少夫人她沒事,不過是操勞過度,休息幾天就沒事了,不過……」
「不過怎樣?」玉錦堂聽說韓予溪沒事,多少放下心來,可聽說她是勞累過度,又覺得內疚不已。
「自然要恭喜玉公子,少夫人她有孕了,不過月份尚淺,再加上她這幾天照顧夫人沒休息好,這才動了動了胎氣,等會兒我開些藥讓少夫人服下,再臥床休息幾天就沒事了。」黑夜說完轉身就去寫藥方。
看著還一副傻掉的玉錦堂,輕搖頭。
等黑夜出去了,玉錦堂才回過神來,他感覺自己的心都激動的快跳出來了。
他有孩子了,他要當爹了,真是太好了。
看著韓予溪蒼白的臉,跟眼底的烏青,又是一陣心疼。
玉錦堂摸摸韓予溪的臉,道:「溪兒,最近幾天是我沒照顧好你,為夫對不起你。」
他只顧著擔心瑤兒,反而有些忽略了溪兒的感受。
最近幾天,她應該不止是照顧瑤兒而操勞,更多的是來自心裡的自責。
她覺得瑤兒現在承受的都是因為她造成的,所以才夜不能寐。
玉錦堂輕輕將韓予溪抱起來,出了玉瑤的房間,正好撞見趕過來的其他人。
「荷花,以後你來照顧瑤兒,我們就先回去了。」玉錦堂帶著韓予溪去了隔壁房間休息,等黑夜將藥拿進來,玉錦堂親自餵她喝下。
見韓予溪的情況穩定下來,這才帶著人直接回了玉府。
韓予溪這次睡了很沉,直到黃昏才醒過來,睜開眼,才發現自己睡在他們的房間裡,忍不住道:
「我怎麼回來了?瑤兒,瑤兒她……」
韓予溪剛打算起身,就聽見屏風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韓予溪抬頭,就看到玉錦堂手中端著飯菜走進來,看著韓予溪下床,好快速將手中的盤子放到桌上。
「你怎麼起來了,黑夜說了,你最近幾天可不能下床走動,一定要仔細休養,快躺下。」玉錦堂說著,就將韓予溪重新抱回床上放下。
「相公,我已經好了,沒事了,我才沒那般嬌貴呢?你看!是不是沒事了?」笑著就跳起身來。
突然眼前一陣眩暈,向著地上栽去。
看著她的樣子,玉錦堂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將人重新撈回懷裡,道:「別鬧,我知道你好了,可你現在不是一個人,要懂得照顧自己。」
「可是,我還想去照顧瑤兒,不然我不放心。」韓予溪覺得玉瑤由誰照顧她都不放心。
「你現在哪裡都不用去,瑤兒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就好好在家休息,聽清楚了嗎?」玉錦堂臉上帶著幾分冷意,讓韓予溪覺得一陣委屈。
看著韓予溪落淚,玉錦堂聲音緩和下來,道:「溪兒,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要為咱們的孩子著想,我不是故意凶你,只是你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子,我會心疼。」
「孩子?什麼孩子!」韓予溪抽噎幾聲,後知後覺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