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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芳兒疼的眼淚簌簌的往下落,只覺得手指傳來鑽心蝕骨的痛。—(••÷[ ➅9ѕ𝔥𝕦x.𝐂όϻ ]÷••)—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魔鬼!
「怎麼?還用我再提醒嗎?」韓芳兒看著那個黑衣人拿著手中的鐵鉗又向她走過來,直嚇的她往後退縮。
都說十指連心,剛剛被拔掉的指甲還鮮血淋漓,直感覺疼痛難忍。
這種感覺,簡直被用刀殺了她還要難受。
「不……不……」韓芳兒眼眸驟緊,被捆綁住的手已經被鬆開,讓她下意識爬起來準備逃跑。
「這個時候還想著逃?真把我當成傻子了嗎?」北辰明軒猛然起身,他那張容顏就立刻暴露在人前。
韓芳兒就這樣呆愣愣的看著他,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真是太好看了。
對,只能用好看來形容。
一張白淨的臉,透著瑩白,那細膩的毛孔,讓韓芳兒都覺得嫉妒。
姣好的五官更是格外俊逸,高大頎長的身姿,讓韓芳兒心湖一下泛起漣漪。
之前她不是沒見過英俊的男子,像陌染,像玉錦堂,他們都是不可多得的男子。
可這樣的男人卻一直都入不了她的心,沒想到,剛剛眼前這個男人,不過看了一眼,就讓她的心被撩撥到了。
這種感覺,讓她心頭顫抖,更是一陣欣喜。
可這份喜歡還沒多久,又一股鑽心的疼痛,讓她的歡喜頓時煙消雲散。
「你……你不能這樣對我!」韓芳兒說著整個五官都因為疼痛變的扭曲,格外的猙獰。
可她那雙眼睛,望著北辰明軒的時候卻帶著灼人的溫度。
看著這樣貪戀的表情,讓北辰明軒一陣冷笑。
看來他還真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的羞恥心。
這個時候,居然還敢對他露出這種眼神,讓北辰明軒眼角都跟著抽搐起來。
「我不能?難道你打算教我如何做事嗎?」北辰明軒平穩的聲線,一下抓住了韓芳兒的心,眼中的迷離越發明顯。
「公子,芳兒,我說,我什麼都說,只求你別再對芳兒動刑,好疼,芳兒好疼。」看著她近乎諂媚的表情,連旁邊的玉錦堂都忍不住嘴角勾起,狠狠露出嘲諷的表情。
這個女人,這是想怎樣?
她居然也敢跟眼前的男人露出這種表情,他真想看看這個女人腦子裡是不是有坑。
北辰明軒冷漠的道:「說吧,本公子聽著呢。」
韓芳兒事無巨細,將事情娓娓道來。
她從大將軍府出來後,就一直在尋找契機,卻一直沒能找到機會。
這天,她終於等到了一個機會,一個黑衣男子突然找上她。
那人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對付玉瑤,現在就有一個好機會,就不知道你敢不敢?」
韓芳兒雙眸跟著瞪大,一副欣喜的樣子,道:「什麼機會?快說。」
黑衣人道:「現在玉瑤正被皇后關在刑部的大牢里,明天這時候,韓予溪正打算進大牢去看玉瑤,她定然會準備吃食,我手裡有一瓶藥,就不知道你敢不敢動手!
這機會難得,即可以嫁禍給韓予溪,又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玉瑤除掉,豈不是一舉兩得,到時候你可就是韓家唯一的小姐了。」
黑衣人這話,簡直就是說道韓芳兒的心坎上去了。
她一直以來都在嫉妒韓予溪,更是因為上次婚宴的事被玉瑤奚落,這下有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捨得錯過。
韓芳兒對於玉瑤身份,多少還有所忌憚,道:「這件事,如果被大將軍給發現了,到時候我豈不是……」
黑衣人見韓芳兒有所鬆動,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精光,接著道:「這件事,你可以這樣做,保證誰都查不到,再說,這毒藥可是見血封喉,奇毒無比,定然讓陌府的人追查不到你身上。」
雖然嘴上這樣說,可黑衣人那雙漆黑慎人的眼中,卻含著深深的冷冽,讓人不寒而慄。
韓芳兒此時自顧著高興,哪裡還顧得上有其他的心思。
立刻點頭答應道:「好,我答應你。」
黑衣人見韓芳兒答應了,眼眸跟著冷下來,道:「不過,你見過我的事,我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所以,我要在你身上放一個小東西。」
韓芳兒警惕起來,道:「什麼東西?」
「不會很痛,你別擔心。」黑衣人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瓶子,從裡面倒出來一個拇指蓋一般大的小蟲子。
韓芳兒看著那奇醜無比的蟲子,只覺得一陣噁心,立刻揮手將對面人手中的蟲子給打在地上,輕蔑的道:「這麼丑的蟲子,本姑娘才不要,太噁心了。」說著抬腳就將地上的蟲子給踩死了。
黑衣人嘶啞的嗓音,立刻變的尖銳,一雙堪比枯木一般的手一把將韓芳兒提起來,道:「韓芳兒,你可知道,你踩死的這蟲子,可是比你的命還要重要百倍!」
韓芳兒只覺得心口的空氣在不斷抽離,眼睛更是往上翻,雙手不停的在空中揮舞,一把將黑衣人的衣服給扯破了。
就在韓芳兒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黑衣人快速將她甩在地上,將破損的衣袖給遮擋住胳膊。
韓芳兒雙眼迷離,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只覺得有一個火紅色的東西在她眼前閃過,接著她被重新提起來。
韓芳兒猛然咳嗽了幾聲,覺得心口沒那麼悶了,這才覺得自己重新活過來。
韓芳兒覺得一陣後怕,現在她只感覺手中的毒藥,簡直就是燙手山芋,恨不得從來沒見過你這個人。
黑衣人道:「韓芳兒,這件事你如果做不成,我定然會直接送你去地獄,聽清楚了嗎?」
韓芳兒哪裡敢不聽話,只能乖乖照做。
北辰明軒聽著韓芳兒提起的黑衣人,腦海中不斷思索。
他好像並沒有在北辰國見過這種厲害的人,尤其是她提到蟲子,總覺得有幾分詭異。
北辰明軒擰眉道:「你還記得那些蟲子的樣子嗎?」
臉北辰明軒終於恢復了親和的表情,韓芳兒顫抖著手,道:「我,我手疼,公子能不能先讓人幫我包紮一下?」
北辰明軒聽著她的話,身上的氣息並沒有多少變化,可眼底卻快速的積蓄起冷冽,冷的徹骨。
這個女人,居然在他面前耍起小聰明來,北辰明軒臉上露出一抹淡笑,道:「來人,幫韓姑娘包紮一下傷口。」
見北辰明軒露出這種奸詐的笑,玉錦堂心裡替韓芳兒捏了一把汗。
這個女人居然一點都沒覺得北辰明軒殘忍,簡直就是找虐,不過玉錦堂自然不會提醒她,就算她將所有的事都說清楚,眼前的北辰明軒也絕不會輕易放過她。
韓芳兒心裡可不這樣想,現在這個男人既然想從她嘴裡知道關於黑衣人的事,那這就是她手中最好的利器。
韓芳兒剛剛還怕的要命,現在反而變的淡定多了。
眼看著黑衣人幫她包紮好傷口,北辰明軒跟著道:「韓姑娘,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韓芳兒眼波微轉,聲音帶著幾分顫抖道:「公子,芳兒被你們抓來這麼久了,連口飯都沒吃到,現在全身無力,哎呀!這腦子一時間想不起來。」
韓芳兒說著軟綿綿的倒在地上,配著她蒼白的臉,還真像隨時會昏厥過去的人。
北辰明軒冷漠的勾唇,眼神充滿犀利,手指一根根攥成拳,發出咔咔的響聲。
北辰明軒那張充滿陰仄的臉,一下靠近韓芳兒,在她面前放大數倍,讓她看的格外猙獰。
韓芳兒聶聶的出聲,道:「公,公子,你……這是幹什麼?」
「我自然不做什麼,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別人騙我,更加不喜歡別人拿這種充滿噁心的眼神注視著我,不然我會很生氣,生氣的時候,自然就會做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比如,我看你這雙眼睛就很不錯……」北辰明軒說著,還用手輕點了一下韓芳兒那雙水眸。
韓芳兒剛剛的心動瞬間變的七零八碎,眼睛更是不敢落在北辰明軒身上,生怕他會突然讓人來要她這雙眼睛。
韓芳兒開始後怕了!
她還真是傻,剛剛這個男人可以眼睛不眨的讓人來拔她的手指甲,又怎麼會看上姿色平平的她。
這時候,韓芳兒只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跟著豎起來,看著眼前的人,甚至連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你……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我是韓家人,對了,妹夫,妹夫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可是韓予溪的妹妹,你不能讓這個人加害我。」韓芳兒此時才回過神來,立刻爬向玉錦堂,向著他求情。
她現在根本就顧不得什麼尊嚴臉面,只要能讓她活著出去,比什麼都好。
韓芳兒心裡深深的後恨,早知道她絕不會因為拿點不甘來加害玉瑤。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只求能從這地獄一般的地方出去。
玉錦堂聽著韓芳兒的話,只覺得心口的怒火在不斷翻湧,一腳將人踢開,惡狠狠的道:
「你居然還敢提溪兒!下毒謀害我妹妹,試圖陷害給溪兒的時候,你可曾想過是韓家人?你可曾有半點身為韓家人的心?你沒有,你不僅心思歹毒,還不思悔改,你最好將知道的事說出來,這樣也許還不會牽連你的家人。」玉錦堂黑夜般的雙眸,漆黑攝人,讓韓芳兒嚇的噤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