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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房內微弱的燭光,陌染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玉瑤,寬大的手掌輕輕從玉瑤絕美的五官上划過,一雙寒眸中儘是柔情。
「瑤兒,我的瑤兒,我不會讓任何人有帶走你的機會,不會。」陌染的嗓音低沉透著魅惑人心的力量,聲音聽起來格外的篤定堅韌,讓人信服。
窗口朦朧的月光折射進來,盡數撒在依偎在一起的兩人身上,陌染的雙眸全都注視在身前的人身上。
目光柔和,像是化成了一汪清泉,溫柔的將玉瑤整個人包裹住。
眼前的人是自己這輩子最愛的人,誰都不可以傷害她半分,當然也包括那個人。
一想起今天老太太來這裡想要休了瑤兒的事,他整個人身上都跟著散發出無盡的冰冷,冷的徹骨。
「陌染……」
玉瑤嘴發出嗤語,本能的向著陌染身上靠過來,感受到玉瑤的體溫,陌染驀然反應過來,將身上的氣息盡數收斂,陌染一瞬間眼中重新恢復堅定。
如果之前陌染還對陌夫人有幾分母子之情,那從她想要傷害玉瑤開始,這微薄的情分就已經消失殆盡。
最好她從今以後安分守己,好好做她的陌家夫人,如果她敢再來找玉瑤的麻煩,那――
陌染眼中快速閃過一絲狠辣,嗜血的光讓房間裡的空氣都驟然凝結住。
砰砰――
就在陌染準備躺下休息的時候,就聽見窗外傳來一陣響動。
一雙眼睛如鷹隼般射出寒冷的光芒,令人毛骨悚然。
「誰!」
聲音更是如寒冰破石,帶著一股刺穿一切的力量,站在門外的黑鷹全身像被定住一般。
過了幾秒這才反應過來,輕聲道:「主子,有消息了。」
房內傳來輕微的聲音,房門從裡面打開,陌染帶著房內的溫暖走出來。
「走!」
兩人快速離開的房間,留下還在沉睡的玉瑤。
陌染坐在書房的桌前,看著眼前的初十跟黑鷹,道:「盛京中的傳言到底是怎麼回事?」
初十在陌染面前不敢有絲毫的造次,道: 「主子,事情是從二公主跟四公主等人去邀月池回去後才傳出去的,這傳消息的人自然在那群人裡面,只是……」
「只是什麼?」
初十小心翼翼看了冷如冰霜的陌染一眼,不等說出口,就聽著陌染詢問道。
「只是這傳消息的人不止一個,所以……」初十感覺一股冷冽向著她的面門撲了而來。
「傳消息的到底有什麼人?」 陌染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沒想到在背後居然還有這麼多人想要加害瑤兒。
好,很好!
那些人不過是覺得自己不在,瑤兒背後沒了依靠所以這才不管蛇鼠全都出動了。
簡直太好了!
這次他倒要看看,欺負了瑤兒的人,要如何才能安然無恙的等著看瑤兒的好戲。
他定然要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不然,他的瑤兒還指不定被那些不知好歹的東西給欺壓多久。
陌染此時已經將玉瑤當成了等著受人欺負的小羊崽子,他卻忘了,玉瑤可是跟他一樣,同樣都是一隻善於偽裝的狡猾的狐狸。
「手下只知道,刑部尚書家的張淼淼,御史大人家的姚玉玲,還有二公主,至於林右相家的林雅兒,跟四公主,到底有沒有讓人將消息傳出去這個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當初四公主離開的時候,她曾經警告過夫人,讓她當心老夫人。」初十將她查來的消息全都說出來。
書房中靜謐的可怕,只聽見陌染用手敲擊桌面發出的噠噠聲。
一下下,那聲音就像敲進在場的人心中,讓初十心肝肺都跟著打顫。
恭敬的站在陌染面前,連喘息都不敢太用力,生怕會驚動陌染。
主子的氣場真是太強大了,還是跟著夫人的時候比較自在。
初十在心裡叫苦不迭,就在她感覺胸口像被壓制住的時候,突然陌染手敲打桌子的聲音停下來。
只見陌染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透著一股灼人的冰冷,書房中的空氣都跟著凝結住。
聲音低沉透著犀利的冷冽,看著宛如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撒旦。
這樣的陌染,落在初十眼中,默默的在心裡為那幾位小姐點上一根蠟。
看著主子這模樣就知道主子的怒火已經達到了頂點,嘴邊勾起的邪魅,怎麼看都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初十跟黑鷹兩個人更是不敢多說半個字,只聽見陌染清冷的聲音說道:
「既然他們這麼喜歡搬弄是非,那就讓她們嘴巴不用停了,本將軍倒要看看,還有誰比她們更惡毒。」
「主子,那二公主那裡……」初十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畢竟這二公主是皇上最喜歡的公主,雖然上次因為水傾絕私自闖大殿的事惹了皇上不滿,現在可是關係到皇家的顏面。
畢竟一個好好的公主,突然像得了失心瘋一樣,到時候再讓那些太醫查出點什麼,必然會鬧得不可開交。
千萬別當時再牽連到主子跟夫人上,不然豈不是弄巧成拙?
「我的命令你沒聽清楚嗎?我說的是對瑤兒惡語中傷的所有人,全部。」陌染的聲音陡然變的冷寒,像是夾雜著暴風雪一般的森冷,讓人頓時不寒而慄。
初十被這股森冷的寒意給包圍,差點跪倒在地,僵硬的背脊挺直,道:
「是,手下明白。」
這一晚,盛京的街道上,忽而閃過一絲漆黑的身影,將這沉靜的夜打破。
等天邊泛起白色的肚皮的時候,御史府內姚家後院裡,剛剛才恢復了幾分美麗的姚玉玲,剛醒過來就聽到她嘴裡發出狂笑。
等姚夫人聽到消息趕過來時,姚玉玲整個人都笑的躺在地上去上。
邊笑眼睛還不停的流淚,頭髮跟著散落在身上,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個瘋婆子。
姚夫人看著這樣狼狽的女兒,心中一陣冰冷,感覺頭頂上有一片烏雲飄過。
這好不容易知道自己女兒變成現在這樣是被人給下了毒,而且這毒已經得到了緩解。
她明顯感覺到老爺對她多了幾分尊重,可這好日子才過了沒幾天,怎麼轉眼玲兒又得了這失心瘋呢?
沒錯,在姚夫人看來,這姚玉玲簡直就像得了失心瘋一樣。
整個人又哭又笑,而且嘴裡還在不停的痴語,這個樣子,如果讓老爺看到了,她跟玲兒以後的日子,都別想再好過了。
姚夫人冷聲立刻吩咐道:「你們幾個還在這裡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將門窗關緊然後去請大夫?」
「是是,奴婢立刻就去。」一直負責照顧姚玉玲的靈兒神色慌張的向這門外跑去。
沒等走出房間,就聽見姚夫人出聲道:「回來,一定要悄無聲息的出去,不可讓消息走露了風聲,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是本夫人身體不適,想找個大夫來看看,尤其是老爺,聽清了嗎?」
「是,奴婢清楚了。」靈兒能待在姚玉玲身邊成為她的大丫鬟,自然有幾分心機。
這姚夫人稍加提醒,就已經清楚了她話中的意思,連聲道:「是,奴婢知道了。」
靈兒才剛走,姚夫人立刻命人將姚玉玲的嘴巴給堵了,然後將她綁起來。
「玲姐兒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娘下輩子就靠你了。」說著雙眸中擒著淚珠。
這姚夫人才三十幾歲,可頭上那黑色的絲間偶然夾雜著灰色,不難看出,這姚夫人過的並不十分如意。
靈兒行色匆匆,她謹記姚夫人的叮囑不敢從前門走直接走向後院。
等她的身影從後門離開,就看到剛剛守在門邊的老婆子立刻向著內宅的一處院落而去。
等再出來的時候,眉眼含笑,手中還捏著一塊五兩的碎銀子。
靈兒帶著從城裡尋來的大夫,直接從後門進去,當房門被推開,站在門前的人,讓靈兒一驚,手中的帕子被捏的變形。
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對著來人恭敬的行禮,道:「二夫人萬安。」
「嗯,起來吧,這形色匆匆的樣子,還帶著一名大夫,可是有誰病了?」姚家的二夫人正是姚家庶長女的母親,姚秦氏。
秦氏跟姚夫人明顯年齡相差無幾,可她看起來比姚夫人要保養的好。
臉上風韻猶存,因為保養得益,她看起來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皮膚也格外的水嫩,如果跟姚夫人站在一起,定然比姚夫人顯得年輕幾歲。
一雙勾魂的眉眼,顯然不像是好相處的人。
「回,回二夫人的話,是夫人,夫人生病了,所以讓奴婢去請個大夫回來。」靈兒低垂著頭不敢跟秦氏對視,生怕會不小心說漏了嘴。
「奧?只是這夫人病了,怎麼會派你去請大夫?那翠芝她人呢?」翠芝是姚夫人身邊照顧的人。
靈兒一聽就知道二夫人已經起疑了,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接著道:「剛剛夫人正好去看小姐,夫人就感覺心口疼,小姐在旁邊照顧著,翠芝姑姑正好幫忙,這才吩咐奴婢出去。」
靈兒不給秦氏再次說話的機會接著說道:「二夫人,這夫人的病還在等著奴婢,奴婢這就告辭了。」
說完就帶著身後的大夫直接越過秦氏向著院子走去。
腳下匆匆,恨不得多生出幾條腿來,生怕會被身後的秦氏喚住。
豈不是這樣行為異常的靈兒,反而更加引起秦氏的好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