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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瑤!你大膽!還不快放手?這裡可是我們溫家的鋪子,還由不得你一個外人來這裡撒野!」玉瑤手正捏著阮玉霞的胳膊,阮玉霞疼的臉色蒼白,正好被趕來的溫良才看在眼裡。
玉瑤手上的力道鬆開,就看到阮玉霞柔軟的身子就像沒了骨頭的支撐,直接向著溫良才的方向奔過去。
眼中的淚水就像決了堤,都快泛濫成災,這樣『嬌弱』的阮玉霞,落在玉瑤眼中,仿佛像換可一個人。
雖然她不喜歡阮玉霞,可也覺得她從來不會像那些女子一樣,喜歡裝模作樣,至少她喜歡溫瑾瑜的時候,光明磊落。
沒想到才隔了兩年的時間,她居然也變的跟後院中的女人一樣。
玉瑤看著阮玉霞的眼神更是冷了一分。
阮玉霞奔到溫良才的身邊,哭的更加梨花帶雨,眼淚落在溫良才眼中,則是多了幾分心疼。
這個表妹,自從嫁給他以後,從來都是欲拒還迎,沒想到今天居然看到了她落淚的樣子。
只是這眼淚,不知道是在為誰而流?
之前他就知道,阮玉霞心裡一直喜歡的是二弟,溫瑾瑜,自己之前對她也沒有別的心思,要不是之前的陰差陽錯,他也不會收了她。
「表哥,我疼,我好疼,我的胳膊……」阮玉霞眼中擒著淚水,將已經腫起來的胳膊,拿在溫良才面前看。
此時如白玉般的胳膊上,落下一塊紅腫,烏青的樣子,像是一個玉環,看的溫良才一陣心疼。
一手將阮玉霞攬進懷中,迎著玉瑤的雙眸,道:「玉姑娘,不知道我家夫人哪裡得罪你了?居然讓你對她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出手?這有些太不把我們溫家放在眼裡了吧?」
溫良才雙眸泛著冷光,眸光灼灼,透著幽幽的冷光,讓人看不透她的心底。
玉瑤冷笑,「溫大公子,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們開鋪子是只能進不能出的?而且我進來自然是來買東西的,可你家這位二夫人卻一直冤枉我,想要趕我出去,並且,讓你們鋪子裡的侍女來故意刁難我,這又是何原因呢?」
玉瑤反問出聲,溫良才握住阮玉霞腰間的手一震,眼中閃著綠幽幽的光,讓人從心底泛寒。
阮玉霞覺得自己腰間的肉都快被扯下來,臉色一僵,嘴裡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生怕會招惹溫良才的不悅。
之前她心裡一直喜歡瑾瑜表哥,大表哥是知道的,現在她已經嫁給他,如果心裡還裝著別人,豈不是對他不忠?
這樣一頂綠油油的帽子落在他頭上,自然會招惹他的不喜。
阮玉霞聰明的沒有出聲,她現在可不敢再摸他的鬍鬚,自己現在已經嫁給他,如果招惹急了他,定然沒她的好果子吃。
溫良才的變化僅僅是一瞬間,臉色很快恢復如常,道:「我想是玉姑娘想錯了,我們玉顏坊開門做生意,自然什麼人都歡迎,又怎麼會將客人拒之門外呢?」
他話音剛落,就感覺到懷裡的人身子一僵,溫良才的眉眼跟著透出一絲冷光,臉上的邪魅讓人看不真切。
聲音低沉透著嘶啞,道:「至於刁難更是不知從何說起?我家夫人向來都是溫文爾雅,平日裡對待下人,都是和顏悅色,從來不會大聲訓斥,我想玉姑娘一定是誤會了。」
難怪這溫良才能早早的接觸溫家的生意,他說話果真八面玲瓏,簡單的幾句話就將阮玉霞給摘個清楚。
阮玉霞像是終於想到了主心骨,立刻臉上帶著一絲傾慕的看著眼前的溫良才。
那小鳥依人的模樣落在玉瑤眼中,讓她臉上的冰冷變得更甚,眼中的眸光也跟著冷冽。
溫良才對於阮玉霞的突然示好,也順勢將她攬入懷中,那恩愛的模樣,讓在場看熱鬧的人更增加了不少的好感。
畢竟溫良才待自家夫人是真心不錯,這樣的話,等他將來娶正室夫人的時候,必定也會待自己夫人不錯,那些夫人看溫良才的眼神更多了幾分審視。
勾起了玉瑤一聲冷笑,沒想到這溫良才居然想在這些夫人身上下功夫。
都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修身必然是首要,現在看溫良才就是想給眾位夫人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必然已經成功了一半。
玉瑤看著溫良才眼底的得意,心思微動,轉身說道:「我想溫公子可能還不清楚,我不過是聽說玉顏坊的面油不錯,想來看看,你這夫人卻不問青紅皂白,先是吩咐了下人刁難,現在又親自出來,這裡只要長眼睛的人都看的清楚,至於我是不是亂說,你可以親自詢問。」
溫良才的眼神從眾人的臉上掃過,看著她們剛剛還不錯的眼神立刻轉身準備離開,眸光驟然一冷,手上攬著阮玉霞的力氣跟著加重了許多,惹來她的臉色蒼白 。
玉瑤話中剛落,溫良才的眼神只是一冷,跟著面色恢復如常,道: 「那真是我們玉顏坊的榮幸,居然能得邀月池玉姑娘看重,只是不知道玉姑娘打算買什麼面油?我倒是可以親自為玉姑娘推薦一下。」
眼底閃爍的光,落在玉瑤眼中,更像是帶著一抹挑釁。
「我聽說,這玉顏坊新推出了一款面油,我自然也想來見識一番,就不知道溫大公子可否推薦一二?」玉瑤的目光跟溫良才的眼神在空中交匯,四目相對,頓時火光四射。
「奧?沒想到玉姑娘的消息會這般靈通,既然玉姑娘喜歡,我自然不會藏著掖著,錢掌柜!」溫良才立刻對著下面的出聲喊道。
錢掌柜的身影又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出聲道:「大公子,您有什麼吩咐?」
這才是溫家正兒八經的主子,他該敬重的人,這下錢掌柜看著溫良才的眼神都帶著恭敬。
阮玉霞看著錢掌柜重新出現在她面前,忍不住從鼻子中冷哼出聲,眼中更是帶著犀利。
這個該死的老傢伙,她可是早就已經看他不順眼了,要不是大表哥對他多有倚重,她又怎麼會忍受他這麼久,早就求了老夫人,將這個錢掌柜給打發到千里之外的老家去了。
阮玉霞正想的出神,就聽見溫良才清冷的聲音帶著一股冷冽響起來,道:「帶玉姑娘去三樓,讓她親自挑選喜歡的面脂,這玉姑娘可是咱們的貴客,她可是這邀月池的東家,你要親自接待……」
錢掌柜眼神立刻瞪成銅鈴,眼神直直落在玉瑤身上,跟著看著溫良才有些欲言又止,道:「大,大公子?這,這三樓的事……」
「沒事,錢叔儘管放心,相信這玉姑娘別的東西可能沒有,可就數銀子多,您切莫擔心,我都明白。」看著溫良才這樣自信的眼神,錢掌柜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來。
一臉的和顏悅色,對著玉瑤道:「玉姑娘,請吧。」
玉瑤跟在錢掌柜身後緩步向上走去,身後跟著的春桃跟夏荷等人,自然也一併跟了上去。
待所有人全都跟著上去三樓,就看到錢掌柜走到一個嶄新的櫃檯面前。
「玉姑娘,這就是我們玉顏坊最好的胭脂水粉了,您請過目。」玉瑤一直都清楚這玉顏坊有一種祖傳的面脂,所以這麼多年來才會在盛京做大。
剛剛阮玉霞還真是沒有誇大,確實有宮中的娘娘為她能保持她皮膚的白皙,悄悄派人來溫家取面脂,這已經是不成文的秘密,眾位夫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沒有人敢公開。
不想心裡居然被阮玉霞這個女人給親自說出來,所以剛剛那麼多夫人看著她的眼神才會這般奇怪,就像在看一個傻子。
玉瑤用眼神掃了一遍,最終定格在最後面的幾個瓶子上,用手指了指。
錢掌柜立刻會意,跟著將那幾個瓶子拿出來,放到玉瑤面前。
等玉瑤將面脂打開,在場的人全都跟著變了臉色,尤其是一向腦袋一根筋的春桃。
就聽見春桃驚呼道:「大小姐,這,這面脂怎麼會跟我們莊子上的這麼像?不單是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夏荷拉扯了一下春桃的衣袖,輕聲道: 「春桃別說了,咱們現在可是在外面,我相信大小姐自然有她的判斷,咱們就在這裡看著就好。」
春桃一向很聽夏荷的話,乖乖的閉嘴,只是眼神始終沒從玉瑤手中的瓶子上移開。
玉瑤單單這樣聞了一下,心中就已經瞭然,眼神不著痕跡的從身後的冬梅身上掃過,然後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冷笑。
玉瑤手中的瓶子,雖然從氣味,顏色,還有粘稠的性子來看,都跟她們莊子上的面脂幾乎沒什麼變化,可玉瑤還是從中發現了一絲的變化。
其中的變化,如果是旁人根本很難發現,可玉瑤她鼻子的嗅覺可是比旁人更加的敏銳,一絲一毫的差距都很難逃過她的鼻子,更何況這裡面的變化何止一點。
只是現在可不是她追究這個的時候,她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
玉瑤將手中的面脂放在台子上,聲音邪魅就像敲打在青石板上,道:「錢掌柜,您剛剛可聽清楚了?這一點不知道你們玉顏坊該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