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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等秋菊被人發現的時候,她正躺在一個下人的床上,兩個人衣衫不整的樣子,被整個莊子上的人都看個清楚,緊接著,知道秋菊曾經是閆柳絮下人的人,更是對她指指點點,讓閆柳絮大為惱火。
那是閆柳絮第一次不顧她在人前的形象,對著躺在床上嗚咽大哭的秋菊一頓奚落。
讓秋菊當場就昏死過去,玉寶興不想這件事被玉錦堂知道,直接將秋菊給關進了柴房,並且讓下人都不再提及此事。
次日天剛亮,有下人去給秋菊送飯,推了好久的門都沒推開,等找來兩個人將房門撞開後,就看到門前的房樑上,還掛著秋菊的屍體。
秋菊的死就像丟進了死水中一滴水銀,惹的整個水潭都沸騰起來。
下人們開始議論紛紛,這才讓大少爺給知道了。
為了邀月池中的生意,大少爺直接將邀月池關門整修,後來才等秋菊的事慢慢淡下來,這才重新將邀月池開業。
難怪當時大哥說將邀月池關起來,一方面是因為自己下落不明,他忙著尋找自己的下落另一方面原來是因為秋菊。
不過秋菊的死也太過古怪了,她那樣的一個女人,怎麼會突然想不開懸了梁?
玉瑤可不覺得一個曾經在牢獄裡待過的女子還能清清白白,閆柳絮她有自己的大哥閆道清護著,可秋菊只是一個下人,而且還是一個長相不錯的下人,那些獄卒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不過她人已經入了土,就算想要追查也不可能,玉瑤將心裡的疑惑咽回肚子裡。
只是讓玉瑤更加詫異的,是秋菊那丫頭居然想要攀附上大哥,看來她的心比她的主子還要大,想要一口吃成胖子,她也沒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塊料?
不過――
玉瑤的眼神眯成一條縫,腦海中像是崩起了一根弦。
大哥現在已經是六品的官員,而且還是新進的榜眼,不說年輕有為也不差。
再說大哥的長相,更是屬於那種偏高大俊逸的,雖然不能跟陌染水傾絕這樣的妖孽相比,可在盛京中的子弟中,也不算太差,能被秋菊惦記,也是情理之中。
現在大哥已經十八歲了,而且已經功成名就,就不知道他心裡現在可有什麼人?
玉瑤抬眸,眼神在身邊的四人身上掃過,然後又若無其事的轉眸。
一直粗大條的春桃看著身邊的玉瑤,出聲道:「小姐您既然也不喜歡閆柳絮那個造作的女人,為什麼還要留著她待在咱們邀月池?我看著她就討厭。」
說著還不忘一臉的厭惡,好像提到她,就感到討厭,甚至到了氣憤的地步,雙手攥成拳,玉瑤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夏荷依然拉了一下春桃,冬梅則是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她臉上的神色,不過她也沒有否認,看來心裡對閆柳絮也是異常的不喜。
「我留著她在這裡,自然有我的意圖,你們以後見到她就當不存在就好。」荷花拉長的臉立刻又變的笑嘻嘻的,春桃自然走到哪裡都少不了她的吃的,至於夏荷,還是像從前一樣的乖巧懂事,成熟穩重。
玉瑤看著面前的四人,他們幾人中,應該幸虧有夏荷在中間權衡,不然依著眼前這兩個小的,不被閆柳絮給算計死才怪。
荷花又黑老漢一家護著,春桃也有夏荷護著,這樣看下來,似乎只有冬梅――
玉瑤現在反倒格外留意起冬梅來,在這裡,只有她是孤零零一個人,沒有任何的依靠,所以閆柳絮才會對她下手吧。
「冬梅,這次的事,既然我已經知道了,絕不會平白無故讓你受了這份委屈,只是閆柳絮她現在還不能動,你明白嗎?」玉瑤略顯溫和的聲音,從嘴裡吐出來,聽在冬梅耳中,格外的悅耳。
冬梅抬起頭,眼中閃著莫名的光,眼底多了幾分氤氳,「多謝小姐,冬梅不委屈,只要能看到小姐平安歸來,冬梅就高興。」
荷花一直被黑老漢給寵著,所以有些嫉惡如仇,看著玉瑤並沒有要處置閆柳絮的意思,嘴撅起來。
「小姐,您幹嘛還留著那個女人?您看她今天都快把尾巴給翹到天上去了,您居然還……」
「荷花!小姐自然有她的打算,別說了。」夏荷厲聲打斷了荷花的話,荷花表情還有有些氣憤,卻也站到旁邊閉了嘴。
氣氛略微有些緊張,靜謐下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將房內的寧靜打破。
「你們先回去好好接待今天的客人,以後有的是機會說清楚。」看玉瑤有別的事忙,幾人只能快速出了房門。
推開門,正好看見閆道清手裡拿著東西正等在門外。
她們四人開始還覺得閆道清不錯,可是後來因為閆道清的關係,她們也開始逐漸不待見他,見了面也只是點頭示意,便沒了下文。
玉瑤慵懶的坐在桌前,喝著手中泛著熱氣的茶水,看著閆道清走進來。
兩年的時間過去了,眼前的閆道清除了比之前變精神了許多,臉上更多了幾分圓滑,可能沉吟在人情世故中,學會了更多為人處世的道理跟手段。
閆道清從進門眼神就沒能從玉瑤身上移開過。
眼前的女子還是一如兩年前一樣,和煦的日光下,半散的墨發披在身後,女子的皮膚白皙如雪,透著點點櫻粉。
一雙瀲灩的鳳眸,微微眯成一線,端莊秀麗中透著一股不自知的嫵媚跟高貴。
手中的茶水不斷冒著一股熱氣,透過氤氳,讓她精緻的五官更多了幾分縹緲,如夢似幻。
她身上透著淡淡的生機,忍不住想要讓人親近,那股由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清冷,又讓人只可遠觀。
像自己這樣的人,註定只能站在地上仰望她的存在,心中像是吃進去了蛇膽,生出重重的苦澀。
閆道清心裡生出一絲自嘲,自己現在的身份不過只是個卑微的下人,她又豈是自己可以高攀的?
只能小心的將自己心裡這份心意珍藏起來,又恢復了他溫雅幹練的模樣。
「小姐,您平安回來了。」閆道清拱手道。
「閆道清別來無恙,今天你不來找我,我可都要找你了。」玉瑤的話就像一根羽毛,輕輕撩撥著閆道清的心,讓他心裡生出了淡淡的漣漪。
「小姐有什麼話儘管說,道清自然會聽。」閆道清低垂著頭看著眼神的玉瑤,像是等著她的訓斥。
「閆道清,兩年前我就跟你說過,讓你好好看好閆柳絮,可是現在呢?這兩年她做的事相信不用我說你也會知道。」玉瑤臉上閃著清冷,看著閆道清的眼神更是透著犀利。
閆道清自然知道自己小妹做的事,開始他還能訓斥,可是後來,她慢慢的轉身去依靠了玉寶興,反而嫌棄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奴才。
他從來沒想到自己從小寵到大的妹妹,在家裡生了變故後,連她都像是變了一個人。
苦笑後,臉上更多的是心痛,狠狠閉起雙眼,重重跪在玉瑤面前,冷聲說道:「小姐想要如何處置,我都不會有怨言,都是她咎由自取。」
「好了起來吧,你還有什麼事?」玉瑤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裡一絲安慰,至少他不是那種徇私的男人。
「小姐,這是大公子之前讓我交給您看的,這是近兩年的帳本,請您過目。」閆道清手裡那些厚厚的一沓帳本,沒本上都做了明顯的記錄,看起來一目了然。
「閆道清,我玉瑤向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些東西我不用看了,再說,大哥已經過目了,就更不用我看了,收起來吧,以後只要把最後的帳目拿給我就好了。」閆道清頓時覺得手上的帳本變成了一股暖流,讓他冷硬的心變的柔軟。
「……是……」閆道清還沒離開,就看到聞訊趕過來的吳宇航。
這兩年,兩人一個主內,一個主外,配合的異常默契,為玉瑤可是賺了不少的銀子。
整個莊子上種植了不少的鮮花,每到所有的花綻放的時候,自動的就吸引來不少的文人墨客前來附庸風雅,連帶為邀月池招攬了不少的客人更是免費的做出了一個大的宣傳,簡直是一舉數得。
玉瑤沒想到自己當年的一個小小的想法,只為了更好的能遮掩空間裡鮮花的秘密才提出的事,效果居然會這麼好。
玉瑤腦海中突然像是冒出了一個特殊的想法,她現在恨不得就要出去看看。
「吳宇航,你來的正好,走,咱們現在就出去看看,看看現在的花到底是什麼樣子。」玉瑤說著從身後的軟榻上站起身來,向著門外走去。
正好端著熱騰騰的飯菜進來的黑嬸子,看著玉瑤即將走出門去,忍不住出聲道:「小姐,您這是準備去哪兒啊?」
看著黑嬸子專門為自己準備的點心跟吃食,玉瑤隨手抓了兩個包子,然後帶著吳宇航跳上馬車就準備出門。
「黑嬸子,您先幫我把吃的留著,我們一會兒就回來,還有別讓春桃那丫頭給我偷吃了。」玉瑤還不忘叮囑了一句,讓黑嬸子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