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回邀月池,慘遭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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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神經大條的春桃,更是對閆柳絮不待見,她心思沒有其她幾人細膩,所以之前經常被閆柳絮利用,或者是嘲諷,所以這裡面春桃對她更加不喜。

  這種不喜不止是在心裡,而是赤裸裸的掛在臉上,尤其是看著她恨不得將自己靠在玉寶興懷裡。

  「大小姐回來了,有些人終於不能再耀武揚威了,平日裡狐狸尾巴恨不得翹到天上,以後看她還怎麼狐媚人。」春桃就差指著閆柳絮的鼻子罵她是狐狸精了。

  這次是唯一一次,夏荷縱著春桃罵人,春桃心裡一下變的舒坦了,看著玉瑤的眼神也更加熱切。

  大小姐回來!真好!終於有人能給她們撐腰。

  之前閆柳絮這個女人仗著身後的玉寶興,一直把她們當成她自己的丫鬟使喚,她們害怕打擾到大少爺,生怕會 自然儘量忍耐也是

  對於春桃的直腸子,玉瑤覺得忍俊不禁。

  玉寶興看著心愛的人被這三個人圍著一起圍攻,立刻挺身出來相護,「你們幾個到底是怎麼回事?絮兒不過是擔心二姐,所以才會特意叮囑,你們不但不感激她,現在居然還處處排擠她,你們簡直就是太可惡了。」

  玉寶興說著將閆柳絮給護到身後,對著玉瑤張口說道:「二姐,你現在也看到了,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她們幾個都合起伙來一起針對絮兒,今天你回來了,正好把她們全都趕出去吧。」

  玉瑤看著眼前這個對著自己指手畫腳的玉寶興,慵懶的神色挑眉,「我為什麼要趕她們走?再說,這個家裡還是我說了算,我還是那句話,如果閆柳絮想離開隨時可以走,還有以後她待在邀月池一天,就算她一天的飯錢,我玉瑤可養不起吃白飯的人。」

  「二姐你……」玉寶興還正再說什麼,被身邊的閆柳絮給拉扯了一下。

  玉瑤的眼神犀利,落在閆柳絮身上,讓她不敢跟玉瑤的雙眼對視。

  這下春桃等人可是得意了,趾高氣揚的跟在玉瑤身後向著走進後院,空留玉寶興跟閆柳絮兩個人待在院子裡。

  這些剛剛還圍在院子裡的人算都散開,臨走時落在閆柳絮身上的眼神,透著莫名的光。

  閆柳絮手被攥的死緊,狠狠的陷入肉里,在掌心留下了幾個深深的指痕。

  身子被玉寶興給阻擋,在沒人看到的角落裡,透著一抹森冷的光。

  玉瑤!玉瑤!

  心中的恨在不斷的攀升,熊熊的怒火在燃燒,順著喉嚨一路涌到口腔,硬生生被憋回肚子裡。

  「絮兒,你別擔心,咱們今天就收拾東西離開這裡,我手裡還有銀子,足夠我們生活一段時間的,走!」玉寶興說著就準備牽起閆柳絮的手離開邀月池。

  閆柳絮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雙鐵鉗攥住,立刻掙紮起來,「興哥哥,你快放開絮兒,這,這樣不合規矩,要是再被他們傳,絮兒,絮兒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閆柳絮哭的梨花帶雨,眼中帶著祈求,玉寶興終究在她的注視下,慢慢放開了拉扯住的手。

  「絮兒,我就不明白了,就算你離開這裡,在旁邊的村子裡重新蓋一個院子,咱們離這裡也不算遠,到時候你想你奶奶跟大哥了,也一樣可以回來看他們,這樣你也不用再受這份冤枉氣,難道不好嗎?」玉寶興是真心將閆柳絮當成手心中的寶般疼愛,處處在為她著想,不過顯然他這份心意註定要被閆柳絮給忽視了。

  「興哥哥,你不要再說了,我現在是不會離開的,這裡有我的家人,有你,我怎麼捨得,就算她們對絮兒再不好,絮兒都沒關係,只是以後小姐看到絮兒的好,一定會喜歡絮兒的。」

  玉寶興多了幾分動容,將閆柳絮的雙手攥住,「只是要委屈你了。」

  對於兩人的你儂我儂,玉瑤根本沒那個心思搭理,看著跟著她走進門的荷花四人,心中的喜悅更加明顯。

  剛走進門的荷花,走到窗前準備將窗子打開透透氣,正看看著站在院子裡相擁的兩人。

  手重重的又重新將窗子關上,眼中閃著不悅,「真是個了不起的狐狸精,這才沒多久,就已經把玉少爺給迷的神魂顛倒,真是不知道玉少爺怎麼會這般識人不清,閆柳絮她這個賤人真是太猖狂了。」

  「荷花,你又何必跟她一般見識,之前夏荷姐姐就勸過你,不要老是把對她的不滿掛在臉上,你就是不聽勸,還不是明里暗裡被她給陷害。」冬梅看著荷花一臉怒容的可愛模樣,忍不住點著她的腦袋說著。

  「冬梅姐姐,你還說我,上次真不知道是誰,被她害的跪在院子裡跪了足足兩個時辰。」玉瑤開始沒怎麼在意,可聽見冬梅被罰,手中剛剛端起來的茶水頓時停了一下。

  「荷花,這是怎麼回事?」玉瑤眼中泛著寒光,心裡明顯帶著不悅。

  自己的人連她自己都沒捨得動過,她閆柳絮怎麼敢!

  冬梅給荷花使個眼色,卻被荷花給無視。

  「冬梅姐姐,你幹嘛不讓我告訴小姐,你當時可是生了好長時間的病,要不是春桃姐姐去找了大夫來,你指不定還要病到什麼時候呢?」荷花不給冬梅阻攔的機會,如竹筒倒豆子般,將事情的經過說個清楚。

  「冬梅,讓荷花說清楚。」冬梅還想阻止,就被玉瑤給打斷了。

  「小姐你都不知道那個閆柳絮到底有多可惡,她仗著身後有玉少爺,在您掉崖的那段時間,她就一直妄自尊大,儼然快成了整個邀月池裡的大小姐,後來的一些下人更是對她馬首是瞻。」荷花越說越氣,臉都氣的漲紅。

  「有一次冬梅姐姐正跟幫尚書府里的大小姐做頭髮,可是她突然闖進來,對著冬梅姐姐就是一頓訓斥,一不小心扯了尚書府何小姐的頭髮,何小姐大發雷霆,她居然硬說冬梅姐姐是故意的。」

  「那個女人讓冬梅姐姐跪下來跟何小姐認錯,不但如此,還讓玉少爺罰冬梅姐姐跪在院子裡兩個時辰,時間不到決不能起身,否則就將她趕出邀月池。」

  「小姐您知道嗎?當時外面正下著大雪,寒冬臘月里,雪掉在人身上很快都能融化成水,冬梅姐姐為了不被趕出去,硬是在雪地里跪了兩個時辰,期間任何人都不能求情,要不是夏荷去求了大少爺過來,冬梅姐姐都會被活活給凍死。」

  「儘管這樣,冬梅姐姐回去後也全身冷的發紫,還是大少爺仔細叮囑,要先用雪幫冬梅姐姐取暖,等身體變的慢慢熱起來,才能幫她洗熱水澡。」荷花最後說這些的時候,冬梅的臉都跟著紅起來,讓她額邊的梅花像是活過來一樣,盛開的更加瀲灩。

  「冬梅姐姐,你拉我做什麼,我又沒有說錯,再說,她的惡行,早就應該跟小姐說出來了。」荷花的話這才引起玉瑤的注意。

  剛剛荷花說給她聽的時候,冬梅好像一直都低垂著頭,只有在提到大哥的時候,她的臉這才悄悄變了臉色,難道――

  玉瑤歐光灼灼,看著冬梅的眼色更多了幾分溫熱。

  荷花卻不給其他人機會,繼續接著說道:「小姐,您都不知道,您還記得秋菊嗎?」

  那個丫頭,她自然是記得,秋菊可是之前一直跟在閆柳絮身邊的丫鬟,後來才讓她跟冬梅一起負責幫客人熟梳頭。

  「怎麼了?她現在人呢?」玉瑤淡淡的喝著口中的茶。

  「她死了。」荷花說完,玉瑤手中的茶杯頓了一下,然後又恢復了若無其事的樣子。

  「怎麼死的?」荷花看著玉瑤沒有暗點驚訝的表情,心裡直感嘆,還是小姐的定力比較大,當時自己看到秋菊的屍體時可是嚇的半個月都沒緩過神來。

  「小姐,這事還是由我來說吧。」夏荷是四人中最沉穩的存在,由她出來說,自是最好的。

  荷花閉了嘴,走向玉瑤身邊,幫著她往杯子裡添水。

  「事情是從你剛離開時說起,當時,因為玉少爺才剛接手邀月池,所以閆柳絮的身份也跟著水高船長,自然曾經是閆柳絮身邊的秋菊,狐狸尾巴就跟著翹起來。」玉瑤聽著夏荷的話,腦海中不停的回想起來。

  她記得兩年前,自己還沒離開的時候,好像就曾經讓初十盯著過秋菊,那個小丫頭可不是安分的主。

  果真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閆柳絮是這樣,那個秋菊也同樣如此。

  上次自己邀月池差點被算計這裡面可少不了她的功勞,就不知道這閆柳絮有沒有摻和在其中!

  夏荷繼續接著說道:「仿佛比我們高一等,後來閆柳絮居然還給她單獨安排了一個小院子,讓一個人居住,我們三個人住在一個小院子裡。」

  「後來,一天夜裡,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秋菊居然進了大少爺的院子,嘴裡直嚷嚷著喊熱,幸虧當時大少爺在夫子家裡溫習沒回來,不然就讓那個女人得手了。」夏荷說到這裡的時候,冬梅雙手也被攥的死緊,眼中閃過一抹怒氣。

  秋菊那個丫頭,心比天高,可惜命卻比紙薄,活該下場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