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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瑤也不急,只是眼神落在惠娘身上,那細長的鳳眸透出的光,像是有股魔力,讓惠娘緊張驚嚇的心放鬆下來。💋🏆 ➅❾𝔰𝐡υ𝕩.ⒸỖ𝔪 💥💲
剛剛梁嬸提到風婆子,不光惠娘身子驟緊,花容失色,連她身後的巧兒也是嚇的雙眼濕漉漉的,看來惠娘的婆婆,並不是善茬。
惠娘深吸口氣,接著開口說道:「東家姑娘,我之前也看過這張衣服的圖紙,而且,而且看上面的樣式雖然比較繁雜,可是,可是卻並不用太多的衣料,所以,所以……」
「惠娘,你這個專克人的掃把星,看來這兩天你又皮癢了,居然學會誣賴人了,我梁氏真是看錯你了,早知道就不找你這個下賤的狐狸精來做工了,現在居然還誣賴起我來,我今天一定要找風婆子理論理論不可。」梁氏雙手掐在肥碩的胯部,綠豆大的小眼折射著凶光。說話間臉上的橫肉都跟著打顫,恨不得將惠娘給吃進嘴裡,連骨頭渣都不剩。
「閉嘴!」聲音像是撞擊在青松石上,發出清冷的聲音。
梁嬸在玉瑤眼神的壓迫下,乖乖的閉上嘴,不甘的站在旁邊,看著惠娘的眼神更像是淬了毒,惠娘更是連身體都瑟縮的一下。
「接著說。」惠娘不敢再看她兩人的眼色,將自己心中的想法一股腦全都倒出來。
「東家姑娘,我覺得,這衣服最多只用二尺半的衣料就能做好,而且還有可能會有剩餘。」惠娘話中剛落,梁氏還想叫囂,直接被玉瑤身後的凌霄給點中穴道。
大張著嘴,嘴裡大黃的牙齒看的人犯嘔,散發出來的口臭,差點能暈死人。
凌霄毫不猶豫,將她的下巴給更新閉合上,聽著嘴裡牙齒撞擊的聲音,玉瑤都替她感到酸爽。
跟著從梁氏的嘴裡發出一聲悶哼,嘴角立刻流下一道殷紅。
身邊的錢氏,忙捂住自己的嘴,喉嚨里更像是被堵住,發不出半點聲音,俺凌霄的眼神也帶著恐懼。
這個男人太恐怖了,隨手就能讓人無法動彈,剛剛梁氏嘴裡的聲音,更是刺激著她的神經,不敢再有絲毫的動作。
「現在給你一張同樣的圖紙,你能把衣服上面所需要的所有衣料,全都裁剪出來嗎?」玉瑤將一匹名貴的落華錦鄭重的放到惠娘手中。
惠娘頓時感覺手中的布料有千斤重,雙手才將這布匹給抱住。
看眼身後的巧兒,眼神同時又落在玉瑤身上,感受到玉瑤對她的信任,雙眼泛起紅潮。
「我能!」
剪刀在惠娘手裡快速的穿梭,看著她手上熟練的樣子,玉瑤眼中透出滿意的光。
看來她今天來的真是太對了,沒準還能給自己找一個幫手。
看著惠娘手上的動作,口不能言的梁氏,心中就像生出了一團火,整個人都快燃燒起來。
這下真的要敗露了。
短短半個時辰,惠娘就已經按照圖紙上的樣式將衣料裁剪完畢。
裁剪出來的布料近乎完美,更是沒有任何隔斷,看起來竟然跟做慣的梁嬸相差無幾。
丈量下來,才只用了二尺三,這下,真相一目了然。
玉瑤薄唇勾起,看著梁氏出聲說道:「這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梁氏急不可耐的出聲,張開嘴,就向著地上吐了一口血水,紅色的血水裡還混著兩顆發黃的牙齒,滿嘴污血。
尖銳的聲音刺激著所有人的耳膜,大張這著嘴像是一個瘋婆子,這才發現,原來她已經能張口說話了。
立刻跪在玉瑤面前,哭聲震天道:「東家,東家姑娘,求您原諒,我上有老下有小,婆婆還是個病秧子,每天都要銀錢吃藥,我家那不爭氣的東西,把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敗光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求您了千萬別報官把我抓起來。」
梁氏哭天抹淚,顧不得嘴裡的鮮血,鼻涕都快吃進嘴裡,看的玉瑤直想吐。
「要想我不報官,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還要把之前從我這裡偷走的布料全都還回來。」聽見玉瑤答應不報官,哭聲立刻戛然而止。
「什麼?」只要不報官,梁氏現在什麼都答應她。
「那就是……」玉瑤看了眼身邊的惠娘跟巧兒,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
等院子裡的鬧劇收場,錢氏因包庇梁氏,也灰溜溜的拿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
惠娘帶著巧兒兩人立刻跪在玉瑤面前,滿眼被紅色網狀的血絲布滿。
「今日多謝東家姑娘,不然,不然我跟巧兒回去,肯定少不了一頓打。」惠娘是個知恩圖報的。
其實如果在別人家裡做工,出現這樣偷盜的事,肯定連她也一併趕出去,可是玉瑤不但沒將她趕走,今天的工錢還多給了她十個銅板,這對她來說可是天大的恩情。
「這是幹什麼,快起來,今天你跟梁氏結怨,說起來完全是因為我,你怎麼反過來還要跟我道謝。」看著惠娘跟巧兒從地上站起來,玉瑤接著開口說道:
「就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接替梁嬸的工作?」這下換惠娘激動了,雙眼噙著淚珠,有些難以置信。
「真的嗎?我可以嗎?」玉瑤看著她赤誠的反應,心中對她更是滿意幾分。
梁氏因為是繡娘,所以每天的工錢是八十文錢,這可是都快趕上別人兩天的工錢了。
惠娘只覺得像是天上突然掉餡餅,突然就砸中了她,讓她有些暈頭轉向。
等她反應過來時,身體的本能早就已經答應下來。
一直站在玉瑤身邊的凌霄,將所有的過程全都看在眼裡,心中對玉瑤生出幾分傾佩。
沒想到如此輕鬆的就解決了這偷盜之事,而且還為自己找到一名可用之人,簡直就是一箭雙鵰。
玉瑤因為背對著凌霄,自然沒法將他的眼神看到,讓惠娘將已經做好的衣服收進她放中,就讓惠娘回家去了。
惠娘牽著巧兒的手,借著黃昏,走在路上。
她感覺今天的事就像踩在雲端上,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有這樣幸運的一天,心中充滿第一次被認可的激動,眉目清秀的臉上透出一股櫻粉,讓走在她身邊的巧兒高興的雙眼眯成一條縫。
「娘,您真好看。」聽著巧兒的話,惠娘臉上露出一個慈愛的笑,蹲下身來,帶著厚繭的手輕點她的鼻頭,柔聲說道:「為什麼說娘今天好看?」
「因為娘笑了,而且連玉姐姐都夸娘厲害了,以後等巧兒長大了,也要跟娘一樣漂亮,將來就可以賺很多很多的銀子,來孝順娘。」聽著巧兒童真的話,惠娘感覺自己之前所受的委屈都值得。
將巧兒摟進懷裡,道:「好,等巧兒長大了,娘就等著享清福。」
娘倆手拉手,腳下的步子突然停住,兩人經過一個捏泥人的攤子前,巧兒看著攤子上的小人,眼中露出一股渴望。
惠娘捏捏衣袖中的銅板,狠狠心走上前,道:「大爺,這個泥人多少錢?」
手指著一個漂亮的像個瓷娃娃一樣的小人出聲問道。
「姑娘,這個要兩文錢。」兩文錢都能買一個肉包子了,可是看著巧兒那雙晶亮的小眼睛,惠娘從衣袖中掏出銅板。
「娘,這真的是給我的嗎?」巧兒看著放在自己面前的小人,滿臉欣喜。
「對,這是給巧兒的,咱們巧兒長大了一定會變的跟這個瓷娃娃一樣,白淨漂亮。」惠娘將手中的小泥人遞給她。
一路上巧兒都沒捨得吃,用一塊小小的布包起來放進胸前,一邊走還伸出手不時摸摸,那小心翼翼的模樣,看的惠娘眼圈泛紅。
太陽已經散發完它最後的一縷餘溫,隱藏進西邊。
圓圓的月亮慢慢的從地平線上爬出來,散發著淡淡的黃色的光,照著她們前行的路。
兩人好不容易停在一處籬笆院門前,院子裡有兩間茅草屋,屋裡點著一盞油燈,散發著微弱的光。
這樣靜謐的樣子,卻讓惠娘感到壓抑,這院子裡安靜的可怕,像是張著血盆大口的野獸,隨時能將弱小的她們娘倆給吞噬。
巧兒像是感受到院子裡的壓制,蠟黃的小臉閃著畏懼,拉著惠娘的手裡冒出冷汗,不敢進門。
看著站在門前躊躇的母女,一直等著她們回來的風婆子從暗處走出來,臉色陰沉的可怕,雙眼落在惠娘身上,就像子把把鋼針,向著她身上扎來。
「喪門星,你們還站在外面幹什麼,難道還想讓老婆子我親自請你們進門?我們風家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才娶了你這麼個喪門星進門,還不快滾進來。」風婆子聲音就像被拉的破風箱,刺的人耳膜都要穿透了,生疼。
惠娘跟巧兒聽著她的聲音,全身就打了一個顫抖,背脊上生出一連串的汗水。
剛踏進房門,就看到風婆子伸出手來,「拿來。」
這是打從惠娘去玉瑤那做工開始,每日,進門的第一件事。
惠娘顫巍巍的手將一串銅錢放進風婆子手中,低眉順眼,心虛的不敢抬頭。
坐在風婆子身邊的還有一名男子,眼神直勾勾盯在惠娘身上,直到看的她心裡發毛,這才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將眼神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