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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夫人先不必著急,咱們等會兒再說,現在……」玉瑤才剛說完,對著春桃使個眼色,人就已經往身後的一處掠去。♚♞ 🐻💝
「誰在那邊?」春桃飛撲過去,人就已經出現在對面,等再出來,一個狼狽的身影已經被揪出來。
「夫人……夫人,是妾身啊!妾身剛剛……妾身剛剛連又貴客在這裡,所以才沒敢露面,沒想到……沒想到險些被當成了刺客,夫人明鑑啊!」
一個風韻猶存的女子被揪在地上,身上尤帶著狼狽,整個人縮在地上,臉色煞白,明顯受了驚嚇。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玉瑤正打算吩咐,春桃乾脆將人好就行揪起來,一張明媚的臉暴露出來。
雖然不是那種一眼就讓人看上的絕色,可她那雙楚楚可憐又明媚動人的眼神,讓人一眼就讓人想好好疼惜。
「夫人,這便是府里的何氏,剛剛她一直縮在楊雪身邊,這才沒看清楚,沒想到竟然來了這邊,倒是驚擾了夫人。」潭阮溪看著何氏,眼神犀利如刀。
剛剛還說人正在守著楊雪,這會兒又突然從這邊冒出來,要不是有玉夫人在,恐怕關於航哥兒的話就透漏出去了。
到時候再隨意的編排幾句,指定能動搖航哥兒的心,若再讓他頹廢不止,那她……
潭阮溪越想越怕,現在回想起來背後都被驚出了一身白毛汗。
「何氏,誰給你膽子讓你來這裡驚擾貴人的?看來本夫人平日裡真是待你們太好了竟然縱的你們母女越發越法越天了!」潭阮溪厲聲質問,讓何氏的身子抖成篩糠。
何氏似真被嚇的不輕,爬到潭阮溪身邊,頭磕的砰砰響,「夫人,夫人饒命啊!妾……妾剛才只是一時沒留神,並非真要驚擾夫人,夫人,妾過來都是想求夫人放過雪姐兒,她,她只是個孩子,她自己沒有留神這才做出這等糊塗事,還請夫人勿怪,求夫人跟大將軍求情原諒則個,再這樣跪下去,雪姐兒……雪姐兒那身子真受不住了啊。」
何氏剛才去看過了,本來她是要獻舞,所以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衣裳,現在跪在冰冷的底板上,下面的人人來人往,雪姐兒那身子豈不是全都被下人看了去?那她今後該怎麼辦?
不行,她不能眼看著雪姐兒成了整個府里的笑話,更不能成為下人口中的談資,她要求夫人。
只是沒想到剛過來就見大少爺才離開,周圍連個下人都沒留,她想藉此偷聽他們到底在談什麼,只可惜剛聽了一句,還沒來得及聽全人就被揪出來,還是這麼狼狽的模樣。
「何氏,你還有臉求上來?你也不看看雪姐兒那丫頭為何會變成這樣?難道不是你這個親生的姨娘給指的路?她這是想走你的路子,我給她挑選的夫家她自作主張給退了,既然自己選的路,那現在跪著也給我走完。」
潭阮溪可不像之前那樣只選擇為了顧全楊府的名聲,就像她說的,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有承擔後果的勇氣。
何氏明顯也沒想到潭阮溪會心硬如鐵,之前雪姐兒為了拒絕洪家,可是把洪家大夫人給得罪了,還是夫人親自帶著禮去賠罪的。
現在怎麼會?
或許潭阮溪的轉變太快又太大了,所以何氏還沒轉過彎來。
嘴巴張著,表情竟然就這麼僵住在臉上。
「夫人雪姐兒她還小……」何氏拼命的求情。
潭阮溪已經看明白了,自然不肯吃她這一套,「何氏,這話你也能說的出口?她還小?她有我的茹姐兒小嗎?連禮義廉恥都知道的小賤人,真是枉費這麼多年養在府里了。」
「夫……夫人,您怎麼能……好歹雪姐兒都是老爺的女兒,怎麼能這樣說她?」何氏嗚嗚哭起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潭阮溪冷哼,「收起你這幾滴不值錢的貓尿吧,我可不是老爺,不會看著就生出可憐來,你有心思在這裡求我,倒不如乾脆找幾身衣服給雪姐兒穿上,也免得再丟人現眼。」
何氏見潭阮溪軟硬不吃,心底也發怵,乾脆的爬起來,灰溜溜的逃走了。
「多謝玉夫人,剛才……」幸好玉瑤耳力驚人,否則真是……想著,潭阮溪捏了一把冷汗。
「嗯,不過夫人不覺得何氏出現在這裡太過巧合了嗎?」玉瑤適當的提醒,潭阮溪恍然。
沒錯,何氏早就知道今天在前院宴客,若是雪姐兒的事是有意為之,那現在呢?
看來這府里還真是又要不太平了。
「我明白了。」潭阮溪今天已經不知道謝了多少次,在玉夫人面前好像感覺她就是個蠢笨如豬的人。
「嗯,沒事了,咱們來說說大少爺的事。」玉瑤主動將話扯到楊一航身上,潭阮溪立馬鄭重起來。
「玉夫人,航哥兒的身體……」潭阮溪雙手死死捏著帕子,帕子都被捏的變形。
「大少爺的身子也有輕微中毒的跡象,可能大少爺回來的時候太少,所以中毒很輕,可見這下毒之人極為小心。」再小心那也是毒,潭阮溪心已經冷的發抖。
她從來沒想過,那些人不僅害了自己的女兒還要害自己的兒子,簡直喪盡天良,這滔天的怒火洶湧的噴出來,只覺得全身都灼痛了。
「玉夫人,我知道了,我不會讓那些人再有機會害他們。」這次她要讓他們也嘗嘗被害的滋味。
「嗯,夫人心中明白就好,我會幫公子把毒解了。」玉瑤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將裡面的解毒丹交給她,「讓大公子服下這顆藥,三五天就會沒事了。」
一連兩顆解毒丹,用了兩千積分,害的玉瑤心疼。
她好不容易才賺回來的積分,眨眼就沒了,心疼啊!
等玉瑤這邊談完了,陌染從裡面走出來。
「事情解決了?」陌染挑眉,沒看到楊一航的身影。
「嗯,早就看完了,你那邊也好了?」陌染自然的伸手,寬大的手指將她的柔軟握在掌心,驅散她手指的涼意。
「嗯,回去吧。」
兩個人往外走,宛如一對璧人,那樣子就像隨時能乘風歸去一般。
待玉瑤他們離開了,整個楊府都陷入了詭異的沉靜。
「砰!」楊宏手掌狠狠拍在桌子上,臉上的青筋跟著凸起來,雙眼迸發出來的恨,似乎能殺人。
「你說什麼?」
「老爺,千真萬確,剛剛是玉夫人親自給茹姐兒跟航哥兒把的脈,也親自給茹姐兒吃了解藥,這會兒人已經清醒了。
老爺,您可一定要給茹姐兒做主啊!之前我就覺得奇怪,茹姐兒還那么小,怎麼可能連幾個下人都守不住她?不過險些傷了自己,還害了航哥兒,這分明就是想要老爺斷子絕孫啊!
你都不知道,在我聽說航哥兒也中毒的時候,我覺得晴天霹靂,這……這不僅是要毀航哥兒兄妹,這也是在毀老爺啊!
咱們楊家將來要真沒又航哥兒參加科舉,到時候您說……」潭阮溪的話句句敲打在楊宏的心尖子上,害他已經沒辦法思考,只剩下森冷的殺氣。
「好……好的很!給我查!仔細的查,若是查出什麼,夫人不必過問我,自行處理吧!」這就是要把所有的事交給潭阮溪去辦,倒是有出乎她的預料。
後院裡本就只有那麼幾個人,既然他們不老實,那她也沒必要留著。
「是老爺,我一定會好好把害咱們家孩子的人揪出來。」潭阮溪冷冷的道。
「對了,雪姐兒的事老爺打算怎麼辦?剛剛何氏突然冒出來,還被玉夫人給抓個正著,總不能輕輕的揭過去。」潭阮溪還不忘給何氏母女討個處置。
若是重了,恐怕楊宏反過來會質問她,可要是輕了,恐怕在大將軍面前也討不到好,這件事還是交給老爺來處置最合適。
「那個逆女,沒想到竟敢給我出這麼大的紕漏,幸好大將軍沒有追究,否則就不是跪在院子裡這麼簡單,這件事依著夫人看怎麼辦呢?」楊宏雖然嘴上斥責,反問潭阮溪分明是給楊雪留了餘地,看來在他心裡,還是有那個小畜生的。
「相公,既然楊雪言語衝撞冒犯了大將軍,不如將她禁足在自己院子裡,罰俸半年,再每天抄寫十遍孝經,至於何氏,她身為姨娘管教不嚴,還縱容她行為不端,打十板子,一併禁足如何?」潭阮溪心中冷哼,她絕不會讓他們好過。
他們母女手裡沒多少銀錢,半年的月份這不少,也夠他們消停幾個月了。
至於這荷姨娘那邊,她並沒有打算告訴楊宏,說起來,這荷姨娘雖然跟在老爺身邊不久,可老爺對她還是上心的,每個月都會過去她院子待晚,對一個沒有子嗣的女人來說也足夠了。
楊宏見罰的不重,跟著點頭道:「還是夫人思慮周到,既然已經決定了,就按夫人說的辦吧,至於航哥兒院子裡,就辛苦夫人再好好查查,絕不能留半點心懷不軌的人存在。」楊宏拍著潭阮溪的手,一副語重心長的道。
潭阮溪僵了一下,然後才若無其事的道:「這是妾身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