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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都是夫人慈悲心腸,這種事本就該是我們老爺分內之事,現在還要玉夫人如此重託,倒是我們的錯。」不得不說潭阮溪果真是楊宏的賢內助,看到的話就為楊宏立了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形象,可見也並非愚蠢之人。
只不過這後院的事可能是就像她說的,家和萬事興,可惜有些人不想要她這樣的好心。
「楊夫人,剩下的事也不必我再說了,只不過楊姑娘身邊決不能留不可信之人,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玉瑤還不忘叮囑一下。
「是,玉夫人想的周到,我明白了。」潭阮溪感激萬分。
春桃聽見門外有聲音,頓時開口道:「夫人,是大將軍過來了。」
聽見陌染過來了,玉瑤有些想扶額,這可是後院,他怎麼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過來了呢?他可不是這樣的人,怎麼回事?
「夫人,既然小姐這邊沒事了,我們去前面看看吧,正好可以幫大公子看看傷。」
見玉瑤還沒忘記幫楊一航治傷,潭阮溪頓時臉上的笑再也掩藏不住。
如果不是茹姐兒突然出了這樣的事,她都要求著她立刻給航哥兒治手了。
說起來還真是夠心軟的,她也只能希望航哥兒儘快好起來,也是對茹姐兒最好的事了。
如果他們失去了航哥兒。恐怕在楊府再也沒有地位了。
畢竟他們母女倆下半輩子的依靠全都倚仗航哥兒了!
「夫人,我……我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感激夫人了?」潭阮溪躬身行禮,態度謙卑恭敬,誠意十足。
「不必如此,我也不是白幫忙的,夫人不是也幫了我嗎。」玉瑤相視一笑。
「是,既然如此妾身就多謝玉夫人了。」潭阮溪說完,門外嬤嬤已經忙的走過來,「夫人,剛剛雪兒小姐好像做了錯事,正被老爺給罰在院子裡呢。」
潭阮溪沒想到自己才離開一會兒,這楊雪又鬧什麼么蛾子,尤其是外面可是還有大將軍。
「好像……是因為雪兒小姐想給大將軍敬酒,後來……後來何氏也跟著出來,雪兒姑娘說要給大將軍獻舞。
敬酒的時候險些倒在大將軍身上,只是大將軍武功好強,雪兒姑娘還沒靠近就被大將軍用茶杯給打了出去,人……險些暈了過去,乾脆被老爺命人拖進了院子裡。
據說這是大將軍親自吩咐的,好像是說,雪兒姑娘既然這麼不小心,乾脆好好練練如何站姿,這會兒何氏正跟在旁邊哭呢。」
沒想到他們才離開這麼會兒,這何氏母女又開始出來作妖。
聽著怎麼就這麼爽呢?好像一直壓在心頭的怒火突然變舒暢了。
畢竟這何氏母女這麼多年在她頭上作威作福太久了,她都快覺得習慣了,現在聽見他們倒霉,自己就高興。
「楊夫人,有些人不是你退一步海闊天空的,偏偏有不長眼的人喜歡得寸進尺,所以該動手時絕不能手軟。」玉瑤說著的時候,眼中的冷光讓潭阮溪都跟著顫了顫。
「是,妾身受教了。」潭阮溪心說,這後院也平靜太久了,該讓他們知道知道自己的手段了。
「去外面說一聲,我們這就出去。」玉瑤春桃吩咐一聲道。
「是夫人,奴婢這就去。」春桃重新出去了,玉瑤又給楊茹看了一傷,把過脈確認過,發現她體內的毒已經消散了不少,便放心多了。
「今天後半夜應該楊姑娘就能完全清醒,不過為了姑娘好,窗口那些花我勸夫人暫時別讓人移走了,讓那背後之人再得意幾天,畢竟本夫人也不是什麼神醫,夫人可明白?」玉瑤打啞迷一般,旁邊嬤嬤聽的一頭霧水,而潭阮溪雙眼頓時如炬。
「夫人果然非一般人,妾身明白了。」可不就是嗎?
要想一網打盡,將背後那些鬼魅全都抓出來,那必然是不能把蛇驚怕了,到時候她躲藏的更深,到時再想抓人,恐怕就更難了。
既然都已經知道了,潭阮溪就沒有命人動楊茹房中的任何東西,只不過令人擔心,「夫人,既然這些東西會令茹姐兒中毒,那留在房中豈不是會讓她再次中毒?這……這該怎麼辦?」
她更擔心的是楊茹以後的身子,若真的不能再有孕,她下半輩子還怎麼辦?
嫁給誰家都會受傷,在婆家這輩子都抬不起頭,甚至每天還要忍受自己相公找別的夫人,庶子喊自己母親,想想她就恨不得將背後下毒之人生撕了!
到底跟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至於這樣禍害她的茹姐兒嗎?
「嗯,這毒不光對女子有用,還會對男子也有這樣的作用,等會兒我會趁機給大公子看傷的時候把個脈,我懷疑……」玉瑤是真覺得這人恐怕是對著楊宏的子嗣來的。
不過看楊雪的氣色好像並沒有什麼事,她正好趁著這次機會再看看。
「什麼?看到您是猜測……」
「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等出去看過後再說。」玉瑤都這樣說了,潭阮溪打開房門,吩咐門外的嬤嬤帶著兩個人留下來,一起照顧茹姐兒。
她跟著一起往前院去,剛出了茹姐兒的院子,就見大將軍高大偉岸的身影站迴廊下。
本來疏離淡漠的眼神在看到玉瑤的那一霎那,頓時變的目光灼灼,那雙黝黑深邃的眼眸中更是含著難掩的柔情。
這大將軍在玉夫人面前都化成繞指柔,玉夫人果真厲害。
「你怎麼在這裡?我不是說過,等會兒我就過去嗎?」玉瑤有幾分嗔怒。
「沒事,前面也已經差不多了,遇到只噁心的蒼蠅,也沒留下的必要了,我過來看看你,等會兒我跟楊大人還有事要談,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若是無聊了,可以在後院逛逛。」如果不是還有孫家的事,剛才他早就帶著瑤兒離開了。
這楊宏還真是沒用,竟然連自己後院那幾個人都管不住,糊塗。
「好,你忙吧,我沒事,有楊夫人陪著呢。」玉瑤正好借著機會給楊一航看看。
顯然陌染也想到了,冷哼一聲,「別太辛苦了!」
連玉瑤點頭,這才帶著冷汗直流的楊宏離開了!
「楊公子,咱們去那邊坐坐,讓我看看你的傷!」春桃跟楊夫人一直都守在兩個人身邊,周圍也是人影閃動,楊一航伸出手,玉瑤的柔荑放在他的手腕上。
楊一航不曾跟女子靠近過,最親近的也只有茹姐兒了。
而這種感覺又不同。
玉夫人的手指很冰,真真是冰肌玉骨,細微的觸感讓他心都跟著顫抖了一下。
這種感覺道不清說不明,可也知道,眼前的女子不是他能夠想的,哪怕生出一絲褻瀆,都是對她的羞辱一樣。
淡淡的失落感在心尖上划過,無奈苦笑。
他一直都是個自律的人,轉眼就自打嘴巴。
幸好,幸好自己那顆跳動的心漸漸被安撫住,畢竟玉夫人在淮城不會太久了,這就足夠了。
那冰冷的觸感一離開,楊一航恍惚了一下,接著恢復溫文爾雅。
「玉夫人,不知道我這傷……」楊一航開口,想迫切的將內心的那點失落驅散。
「傷口拆開我看一下。」玉瑤沒有說,不過眼底還是透出幾分瞭然。
旁邊的小廝幫忙,楊一航手掌心的傷露出來,玉瑤看了一眼,乾脆將靈泉水交給小廝。
「這些藥水每天擦兩次,傷口不必包紮,三天後傷口一定能恢復,不過表面看起來雖然完好了,裡面受損的傷還要多養幾天,再吃點活血化瘀的藥,半個月定能恢復如初。」玉瑤說的篤定,楊一航激動的攥緊了手。
「真是太好了,玉夫人,請受航一拜。」楊一航恭敬的行禮,沒有半點敷衍。
簡直沒有比這件事更讓他驚喜的,掌心似乎還殘留著那股淡淡的清香,剛剛壓制下去的跳動又露了兩下。
苦笑,看來真不能再跟玉夫人有任何的接觸,她就像毒,沾染上就讓人慾罷不能。
心中更是慶幸,幸好自己現在沒有昏頭,做出像楊雪一樣丟盡顏面的事。
潭阮溪心中焦急,玉夫人久久沒有開口,墨非剛才在房中的假設應驗了?那航哥兒他……
潭阮溪又擔心給兒子造成心裡壓力,強忍著才沒有詢問出聲。
「大少爺,你的身體沒事,就是要多休息少熬夜,你現在年輕不必為了死讀書而讀書,你或許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去莊子上走走,也好修身養性,都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開眼界不錯。」玉瑤的建議倒是讓楊一航眼睛一亮。
他倒是沒想到,出門走走也不錯。
「多謝玉夫人,航明白了!」
見楊一航果然眉眼都舒展了,潭阮溪高興險些喜極而泣。
「航哥兒,你先回去吧。」既然已經看完了楊一航再留下就太不合適了。
楊一航心裡明白這或許就是他們這輩子唯一近的距離了!
心中悵然若失,起身行禮,「玉夫人,大恩不言謝,多謝您的仗義執手!在下告辭了。」
目送著人走了,潭阮溪才迫不及待詢問道:「玉夫人,航哥兒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