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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由水傾絕最出最後的裁決,將中間那幅交還給太傅,太傅看後跟著點頭,似乎跟他的意思相同。♖👤 ❻9𝔰нǗx.𝐂Ⓞм ♔😾
「這獲勝者是大將軍夫人,玉瑤!」
太傅爽朗的聲音一出,頓時讓簫莜竹怒氣衝天,「不可能,太傅大人,您是否看錯了?將其他的人當成了玉夫人的?」
「簫姑娘,我雖然老了,可還不至於老眼昏花。」
「萬水千山盡得輝。對仗工整,是極好的下聯,難道簫姑娘覺得這副對子,是你對上的不成?」太傅這話可是半點都不客氣,說的簫莜竹臉色漲紅。
她不相信,這玉瑤怎麼可能會比她這第一才女都要厲害?
或許只是巧合,這玉瑤根本就是對對聯比較熟稔,所以才會這般快的答上來。
「這玉夫人答的真好,皇上,您說對嗎?」
惠妃看了身邊的水傾絕一眼,話中對玉瑤極為讚賞,水傾絕跟著點頭。
其他的千金小姐自然也認同,一致看玉瑤的眼神多了幾分變化。
簫莜竹看著玉瑤被誇贊,心中湧出不服氣,卻並沒有開口,順利的進行下一局。
這下一項被惠妃接了過去,她想了想,略略沉吟一下,道:「既然剛才太傅大人已經出了對聯,那本宮就出一個燈謎,山旁隱現橫空日,雨下埋香寂寞人。」
眾人低頭沉思,這個時候,簫莜竹猛然抬起頭來,神態倨傲的看了玉瑤一眼,薄唇輕啟,道:「是中秋!」
這般的神態,仿佛她就是這個場中的獲勝者,見玉瑤低頭垂目,似乎在冥思苦想,定然是沒有想出來。
看來之前她的猜想果真是對的,這個女人不過是會了幾幅對子,現在碰到她不熟悉的,自然就只能敗下陣來。
止不住冷哼一聲,接下來,她定然要這玉瑤輸的更加難看。
玉瑤反而不在乎的樣子,看了身邊的陌染一眼,俏皮的眨眨眼。
這種簡單的燈謎,她不知道熟讀了多少,不過她可是低調的人。
既然要給簫莜竹一點教訓,那就要將她捧的高高的,這樣摔下來的時候才能更重更慘,幫她長記性。
緊接著惠妃又出了幾道,依舊都被她搶先答出來,讓她自???傲的心又蹦出來,覺得她才應該是皇上最為看重的女人。
惠妃見這局已定,而且被簫莜竹占了上風,自然的斷定簫莜竹獲勝。
這已經過去了兩局,剩下最後一局,由水傾絕親自出題。
水傾絕看了兩眼面前的人,故作沉吟。
這個水傾絕,剛剛她分明看到他已經想好的題目,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可想嗎?
她可是已經泛了,還想早點回去休息呢?
「既然現在只剩下玉夫人跟簫姑娘,那我便以梅花為題,兩人各自以一柱香為限,在規定的時間內,畫出一副西風寒梅圖,優先者為勝如何?」水傾絕這題倒是出的極妙。
不過一柱香的時間真是太短了,要有寒梅,還有西風,要知道這寒梅好畫,可這西風該從何處入手呢?
這倒是有些故意為難,可這題是皇上所出,別人又怎會有所懷疑?
簫莜竹思索了片刻,見香已經點燃,只能硬著頭皮提筆。
抬頭看了一眼玉瑤,見她同樣在思索,簫莜竹心裡放鬆下來。
梅花她可是畫過無數次,自然不在話下,只要她將這梅花畫出意境,定然就能夠勝了這玉瑤。
打定了主意,簫莜竹不敢再有所遲疑,立刻動起筆來。
見對面的人已經動筆,玉瑤覺得給她驕傲的時間足夠了。
腦海中回想起當初在旭華城下的場景,跟著動起手來。
只是這次玉瑤並沒有急著畫圖,反而著手準備顏料。
這些東西都是水傾絕剛剛命人準備來的,而玉瑤蔥懷裡拿出了一瓶藥水,緩緩滴進去幾滴,摻進水墨中,將剩下的交給旁邊的侍從。
等會兒這簫莜竹再想出什麼么蛾子,她這可是有備無患。
見水墨全都融合了,玉瑤閉目,那般幸福的畫面頓時出現在腦海中,手中的筆動了。
動作優雅,一氣呵成,緩緩將那日梅林中的場景復原在宣紙上。
簫莜竹先動筆,自然畫的快些,看眼面前已經完成了墨畫,只覺得格外滿意。
抬頭,發現玉瑤還沒停手,心裡止不住冷哼一聲,眼中儘是得意。
今天的頭籌她志在必得,並不是因為惠妃那幾樣東西,不僅能打壓玉瑤,還能得了皇上的青睞,讓她才女的名聲更加大躁,一舉兩得。
看了一眼旁邊已經快要燃盡的香,在墨畫的下面印下自己的印章,便起身讓開位置,可供其他人過來觀摩。
而玉瑤那邊,在香燃盡的那一刻,終於停下手來,將筆墨收好,眼中露出滿意的神色。
「兩位已經全都畫好了,知心,過去將兩幅畫拿起來,讓所有人看個清楚。」水傾絕今天似乎各位的有興致,居然直接讓人拿起來觀賞,這倒是讓簫莜竹越發滿意。
先是簫莜竹的墨畫被掛起來,只見墨畫上面梅花團簇,枝頭上面還有一隻靈動的飛鳥,看樣子似乎在鶯啼。
只是那梅花雖美,卻少了幾分靈動之氣,只能算是一副不錯的墨梅圖。
待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她的畫作之上,點頭肯定的樣子,讓她眼中的得意都快溢出來。
哼!忍不住冷哼一聲,她的畫可是公認的好,連當初家裡的先生都是止不住的誇讚過,這點她很有自信。
而這邊,玉瑤畫作上的墨跡也已經幹了,知心徑直走過去,親自動手將畫拿起來掛好。
「咦?」眾人順著聲音看過去,頓時發現這處畫的不足之處。
懂作畫的人自然知道留白的重要,可這副畫的留白太古怪了。
沒錯,就是古怪!
太傅走過來,蹙眉看著面前高掛的畫作,「玉夫人,你這是……」
不止是他,連同水傾絕都站起身來,看著面前的畫。
雖然疑惑卻了解玉瑤,她絕不會打沒準備的仗。
這根本就不是玉瑤的水平,畫作的下面有一個炊煙裊裊的茅草屋,遠處是一大片的梅林,這梅林的枝頭,或有含苞待放的梅花,或有落入泥的半片花瓣,每一處都畫的恰到好處,似乎一片梅林就躍然於眾人眼前,讓人單單一眼便能看出女子的畫功。
這般完美的畫作本該比簫莜竹的更勝一籌,可壞就壞在這處空出來的留白。
太傅不解的看了眼玉瑤,疑惑道:「玉夫人,此處這是何意啊?」手指落在的地方,正是拿出空白。
這太傅詢問的正是他們想要問的,見玉瑤抿唇不語,只對著陌染緩緩點頭。
「讓開!」陌染緩緩站起身來,所有人都沒留神,轉頭,正好看到他手中握著酒杯,酒杯裡面盛滿了水酒。
陌染勾唇淡笑,直接接酒水對著畫作潑上去。
見他的動作,圍觀的人直接驚呼一聲。
太傅震驚過後便覺得可惜,這般好的畫作,如果找人描補一下,應該還是能成為驚世之作的。
可這流水落在畫上,定然將些墨跡給暈染開,到時候豈不是成了一團墨跡?
可惜啊!可惜!
「陌大將軍這是何意?」
「太傅別急,這畫剛才還差一分,現在剛剛好!」玉瑤話音剛落,正在守著香的太監轉頭,一股冷風將最後那點星末子吹落。
「時辰到!」
「什麼?你是說……」另外一位年輕男子止不住出聲道。
「沒錯!」玉瑤瀲灩的眼眸帶著幾分淡笑,像是初春的小草,霎那間便從土裡鑽出來,帶著一股生命力,讓人看不真切。
「哼!不會作畫也不必拿此事做文章,故弄玄虛,太傅大人,既然時辰已經到了,您是不是該公布這次的答案了?」簫莜竹止不住的冷哼一聲,掃在玉瑤身上的眼神帶著一股輕蔑。
「這……」太傅遲疑了片刻,似在思索。
「快,快看!這畫……」
其中一人指著剛才的畫卷,瞪大了雙眸,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咦?呲!這畫……」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玉夫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難怪剛剛這處有這一大片空白,原來所有的畫都藏在了這彩墨之下?真是太厲害了?這,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誰說不是呢?此畫只應天上有!」
「這玉夫人大才也,難怪會得了陌大將軍的喜歡,這般女子世間少有啊!」
「跟簫姑娘的相比,她那畫只能算入眼,而玉夫人這副,簡直是世所罕見!絕世珍寶啊!」
…… ……
稱讚聲此起彼伏,簫莜竹站在玉瑤面前,瞬間就變成了背景板。
剛剛她有多囂張得意,那現在就有多打臉,簡直不值一提!
簫莜竹的頭髮幸好全都被簪子首飾束著,否則非一根根站起來不可。
太傅更是激動不已,用手摸了摸畫卷,激動的聲音都在打顫,「玉夫人果真好本事,不僅發明了能夠隱藏的墨,還有這種遇酒才能顯現的墨,真是讓老夫嘆為觀止啊!」
「太傅繆贊了,這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玉瑤這話還真是沒有誇張,畢竟作為現代人,這點事還是知道一些的。
最讓陌染高興的,還是那畫卷隱藏起來的內容,讓他平靜的心湖終於泛起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