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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還準備了歌舞助興。🍧♣ ❻➈ŜⒽ𝕦𝐗.𝒸σ𝓶 ♠😺」史官見周圍的空氣多了幾分沉悶,立刻起身行禮道。
「好,惠妃果真心細,允。」水傾絕開口,歌舞很快就上來了。
有歌舞美食,玉瑤自然要好好享受,吃著面前的東西,看著跟北辰國不同的舞姿,倒多了幾分愜意。
一舞罷,下面的一些朝中的千金坐不住了。
一身粉衣的女子款款走出來,「啟稟皇上,臣女願唱一曲為各位大人助興,還請皇上准許?」
聲音如鶯啼,那輕聲低語的模樣,更是讓人留戀在她身上。
裊裊的身影,盡顯婀娜,透著不自知的嫵媚,倒真算一個絕美的佳人。
「允!」
水傾絕眉眼輕挑,落在女子的身上,眼中快速閃過一抹冷笑。
這女子的聲音婉轉,唱起歌來還真是悠揚,倒真是多了幾分難得。
只是眾人看她的眼神卻並沒有多少的欣喜,反而眼中透著一股嘲諷。
玉瑤饒有興趣的聽完,還止不住點點頭。
只是目光掃過其他人,到底窺探了一絲異常。
「陌染,這女子的聲音如此動聽,他們何如此的不待見她呢?」玉瑤詢問道。
「夫人,您剛剛沒仔細的看,這女子的身份不過是個庶女,而且還是唱曲,這不免讓在坐的眾位夫人嫡小姐想起家中的妾氏跟庶子庶妹們,所以才會如此不待見。
再說,這女子的手段多是煙花之地才有的,不免讓朝中的大臣覺得這女子有魅主的嫌疑,自然更加不受人待見。」黑月站在玉瑤身後,冷靜的分析道。
這般想下來,玉瑤倒覺得為這女子叫屈了。
其實她本為庶女就不易,她想要為自己謀個前程倒也能理解。
再說,這水傾絕是何人?又怎麼輕易被一名女子給左右?
唱曲在這裡可不會盛行,只會覺得這女子舉止輕浮,不過這位小姐憑著庶女的身份能來參加宮宴,本身就不簡單。
玉瑤覺得這是水清國的事,她就是個看客。
果然,這女子滿含希翼的看了水傾絕一眼,手指不停的絞著身前的衣襟,那雙杏眸就像被水洗過一般,水靈靈的。
「不錯,這位小姐的歌喉果真如鶯啼一般的動人,賞!」水傾絕一聲賞賜,立刻讓這女子動容了起來,眼淚險些滑落下來,卻強忍住。
屈膝行禮,「多謝皇上賞賜。」
知心,沒想到他一直都跟在水傾絕身邊。
不過現在的他早就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呆愣愣的少年,經過了一場奪位的洗禮,他早就成長成一名喜行不容於色的隨身侍衛。
知心將一隻金釵放在了女子面前,她伸出雙手似乎都在顫抖。
眼見這女子入了皇上的眼,在坐的嫡女雖然不屑跟她一較高下,可只要能吸引住皇上的目光,她們自然也會一展所長。
不過唱曲什麼的,他們倒是不屑的,那太低俗了。
「皇上,臣女較善丹青,想隨手做畫以表心意,還請皇上准許。」又一女子站起來,只是她說話落落大方,反而讓人高看,不愧是高門嫡女,有嫡女的風範。
「沒想到眾位千金小姐都是這等風采,皇上,既然眾位小姐有這份才情,倒不如讓我等比試一番如何?」簫莜竹緩緩起身,眼神從剛才的小姐身上掃過,那犀利的眼神頓時讓她縮了縮。
剛才看到低賤的庶女得了皇上的獎賞,已經讓她妒火中燒,現在居然還有其他的女人想要展現,她如何願意?
她才是皇上該選的人,怎麼能甘心將皇上的目光落在其他人身上呢?
再說,她簫莜竹才是才情俱佳之人,整個水清國都沒人能相提並論,畢竟當年第一才女的比試,正是她得了頭籌。
「簫姑娘竟然有此雅興?倒是難得,不知道有什麼規則嗎?」水傾絕看著她的眼神多了幾分冰冷,卻難得的隱忍不發,還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
「回皇上,臣女覺得,可以請皇上出三道題,眾位小姐一起做答,答完可交給皇上親自評選,到時候,分出高低即可。」簫莜竹顯然早就已經在心裡有此成全,倨傲的將規則說出來。
「這個規則也不是不可以,皇上,這比試嘛,總該有個彩頭才算,既然這樣,臣妾手裡倒是有一串南海的珍珠,還有一枚五彩的夜明珠,只要得了頭籌的,臣妾便將東西賞賜給她,您看如何?」旁邊的惠妃討好的出聲道。
這南海珍珠可是有由來的,這惠妃懷孕初期,皇上便下旨賞賜下去,沒想到這惠妃轉身便把東西拿出來。
不過這在眾位千金看來倒是個好兆頭。
這五彩夜明珠更是稀奇,這可是惠妃的父親傳給她做壓箱底的東西,這東西在夜間能發出不同的顏色,倒真是個稀罕的玩意。
「好,惠妃有心了!」水傾絕道。
玉瑤看著水傾絕的樣子,忍不住嘖嘖兩聲,沒想到,這水傾絕的後宮這般的風雲變幻。
惠妃吩咐身後的宮女,沒多久,那宮女便重新回來,手中盤子上正托著兩個精美的盒子。
「既然已經準備妥當了,那……」水傾絕剛準備出題,可簫莜竹緊接著出聲道:「皇上,今日可是兩國使臣來我朝朝拜的日子,既然玉夫人跟大將軍代表的是北辰國,那我想眾位夫人小姐也想看看玉夫人的風采,倒不如讓玉夫人一起加入我們,大家也好圖個樂趣,不知道玉夫人可敢於答應?」簫莜竹說著,一雙星眸折射出冷芒。
玉瑤手中正端著水杯,突然聽見這簫莜竹提起她,動作僵了一下,然後若無其事的將水輕呷一口。
原來她在這裡等著自己呢?
她就覺得奇怪,這女人從坐下來,那雙怨毒的眼睛就恨不得盯在她身上。
宴會都已經開始這般久了,她居然能隱忍不發,還以為不過是自己想多了。
沒想到人家早就挖好了坑,等著她跳。
「簫姑娘恐怕是說錯了,要來朝拜的只是我家相公,至於我,不過是陪我家相公而來,這女子無才便是德,又如何能承擔的起這般重則?再說,我家相公只是區區的將軍,更是擔不起北辰國的責任,還是簫姑娘覺得自己就代表了水清國?我不過一介女子,還請簫姑娘慎言!」玉瑤這話細思極恐。
尤其這裡這麼多朝臣,如果簫莜竹代表了水清國,那簫家豈不是有了謀逆之心?
簫莜竹被懟的臉色漲紅,明顯被氣的不輕。
甚至連旁邊的簫太師也臉色鐵青,看著她的眼神透著幾分殺氣。
這個最小的嫡女,之前他可是寄予厚望的,沒想到越來越讓他失望。
「你!強詞奪理,本小姐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不過是想著玉夫人既然來自北辰國,那定然有獨特的技藝,我不過想開開眼,反而被玉夫人這般誤會,難道玉夫人是怕了不成?」簫莜竹也不傻,這個時候生氣於事無補,只能將眾人的心思引到別的上面。
聽完簫莜竹的解釋,其他的大臣倒是臉色有所緩和。
水傾絕敲了一下身邊的龍椅,頓時來的興趣,「玉夫人,既然這簫姑娘想看,能否請你移步?也好讓簫姑娘對北辰國多一番了解。」
玉瑤狠狠睨了水傾絕一眼。
這個男人,他分明就是想看戲,居然還嫌事鬧得不夠大?
這簫莜竹提起,玉瑤可以拒絕,可如果公然拒絕水傾絕,那可是不給一國皇上臉面,再說,他們也算相熟之人,玉瑤還是想要顧及一些。
陌染聽見這簫莜竹公然挑釁玉瑤,頓時氣的臉色冷下來。
周身的氣息大變,離他近的人都能感受到周圍颼颼的冷風,讓人不寒而慄。
陌染剛準備起身,便被玉瑤給安撫一下,投給他一個眼神,這才緩緩站起身來:
「好,既然簫姑娘有此雅興,那本夫人就陪你玩玩。」
此等小事,水傾絕自然交給了惠妃來主持,只見她緩緩起身,道:「如此甚好,既然玉夫人已經答應了,那其他的小姐可同時做答,不過為公平起見,第一題由太傅先出。」
「臣領旨!」這太傅正是惠妃的祖父,由他出題,其他人自然也沒有任何異議,連簫莜竹都閉嘴等待著出題。
太傅是個年近六旬的老人,精神矍鑠,身上頗有幾分文雅的氣質,看樣子,應該很得眾人的心。
太傅捋捋鬍鬚,沉思片刻,「既然今日是年下,要不老夫就出一副對聯,如何?」
眾人都說好,太傅便徑直說道:「五湖四海皆春色。」
太傅說完,倒是很快有人開始書寫,畢竟這過年用的對子,每年都會有許多的才子寫出對聯,這次太傅說的並不難,倒是讓她們欣喜。
不過也有幾個倒是在提筆的時候犯難,她們並非不會,只是那字真是拿不出手,倒不如乾脆裝作不會,也免除被人嘲笑。
簫莜竹提筆,一副勝劵在握的樣子,提筆凝神,快速將字寫在紙上。
玉瑤見其他人都已經提筆,她最後慢悠悠的寫起來。
一副對子,已經有五分之一的小姐敗下來,收到太傅手中的,只有十幾人,倒也不錯。
最後挑挑揀揀,太傅手中僅剩下三幅,將這三幅交到皇上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