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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奴家給您倒酒吧!」這女子把酒杯斟滿,一雙玉手送到陌染嘴邊。🐠😳 🐸🐨
「公子,請飲下此酒。」陌染看了一眼,卻並沒有伸手。
女子將酒杯放在他面前,眼中閃著幾分淚光,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正好將正面藏進了垂下來的髮髻中。
陌染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女子臉上大喜,立刻殷切的斟滿。
「奴家多謝公子賞臉!」這女子腥紅的唇瓣吐出一聲驚喜。
「你喝!」陌染言簡意賅,目光落在對面的酒杯上。
女子自然心領神會,快速轉到對面的位置上,「那奴家就陪公子喝個盡興。」說著,露出玉頸,芊芊手指擋在面前,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你來我往,漸漸的一壺清酒進了兩人腹中,女子裊裊起身,「公子稍候,我再去打一壺酒來。」
「嗯!」陌染點頭,深邃的眼眸在橘色的燭光下讓人看不真切。
女子大喜,臨出門前還不忘睨了陌染一眼,那波光流轉中,露出不自知的嫵媚。
待女子出去,窗欞子上傳來一聲輕響,黑影已經站在他身邊。
「主子,這客棧里的人有問題,被人調換過了,那陳光剛才出去了一趟,回來後就進了房間,到現在人還沒出來。」黑影剛進門就已經將整個客棧摸清楚了。
剛才進了後院,居然看到幾個行色匆匆的身影,看他們走路的樣子,必然是身懷武功。
這處客棧緊靠後山,方圓一百里就只剩下這一家客棧,要想動手,這是最佳之地,他自然是小心謹慎。
黑影又尋了一圈,在距離客棧不遠的草叢裡,居然發現了腥紅的血腥。
看地上的痕跡,應該不過兩個時辰,順著血跡找過去,果真發現了兩名小二裝扮的屍體。
黑影頓覺不妙,沒等返回來,居然發現一女子從陌染房中走出來。
等到那女子離開,他這才現身稟報。
「你說陳光出去過?」陌染蹙著眉頭,只覺得心跟著墜了墜。
「對,剛才我跟著他一起出去的,中途我發現了客棧小二的屍體,離開了一會兒,待過去尋他的時候,他已經往客棧得方向來了。」黑影將剛才的事說個清楚。
「不好!」陌染猛然站起身來,臉色大變。
「怎麼了?」黑影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可看主子的樣子,分明是有大事發生。
「我們上當了,陳光逃了,你立刻帶人進後山去追。」陌染冷靜的說道,手碰的一聲打在桌子上,桌子應聲變的粉碎。
終日打雁,沒想到被小小的陳光給耍了。
黑影再不遲疑,立刻出門帶著人順著剛才的路線追過去。
陌染緊隨其後,吩咐人將客棧包圍起來,從房中走出來。
此時,整個客棧里早就已經人去樓空,只剩下前廳里的掌柜。
見這麼多人離開,這掌柜早就嚇的瑟瑟發抖,躲到了桌子底下。
這,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看起來怎麼比之前進來的人還要嚇人?
「主子,只剩下他了!」黑夜將掌柜的提出來,跪在陌染面前。
「說吧,那些到底都是些什麼人?他們都向什麼地方去了?」黑夜出聲道。
掌柜的瑟瑟發抖,道:「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幾個時辰前,這些人突然闖進來,連店裡的小二都殺了,只剩下我一個,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們饒命,饒命!」
「主子,都是我們的錯。」黑夜還是第一次覺得這般失敗,這些人居然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將人救走了。
「沒事,不急,他們會乖乖回來的。」陌染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一身黑衣如老僧入定,緩緩的端起面前的茶,輕呷了一口。
剛才黑影離開之前,陌染給了他一個東西,那可是追蹤的好東西,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在進客棧的時候,陳光下馬車之前,險些絆倒,被身邊的車夫攙扶了一把,那個時候,陌染早就已經在他身上動了手腳。
之前陌染也只是有所防備,現在看來,真真正合適。
至於那女子進門陪陌染喝酒,不過是給他造成一個錯覺,這女子其實不過是用來拖住陌染,給他們逃離爭取時間而已。
不過他們顯然計劃的不錯,陳光出門的時候,成功的用小二的鮮血將黑影引開,他則找來一個體格相似的人假扮他,好一個金蟬脫殼。
可惜,他們遇到的人是陌染,在陳光的身上,他下了一點追魂香。
這追魂香是黑夜特別研製的,無色無味,讓人毫無所覺。
下在衣服上,會慢慢的融在皮膚上,七日內,都不會消散。
這下藥不過短短几個時辰,應該很快就被抓回來,至於那女子,陌染自然也不會放過。
那居然頂著跟瑤兒幾分相似的臉做這份事,在他看來,就是在玷污瑤兒的名聲。
客棧的掌柜嚇的瑟瑟發抖,只覺得面前的男子給他的感覺更恐怖,更嚇人。
這男人坐在他面前穩如泰山,壓的他喘不過氣來,身上時不時散發出冰冷,只覺得後襟上冷颼颼的,讓他止不住縮縮脖子。
「將人帶下去,好生看管起來。」陌染終於發話了,這掌柜的不發一語,躬著身被帶下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過一個時辰,黑影手中提著一個狼狽的身影進來了,身後還帶著幾名陳光的人。
「陳大人這是準備去哪兒啊?怎麼臨走也不跟本將軍打聲招呼?莫不是陳大人覺得我陌染保護不周?所以想提前帶著人離開?」陌染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根針,扎進他的心口。
此時陳光一身粗布麻衣,身上穿的跟這些下人一般無二,頭上也被換成了一根木簪,臉色被塗上了一層油脂臉色蠟黃。
陳光心中一陣後怕,沒想到這般周密的計劃,還是被陌染給識破了,看來天要亡他啊!
陳光嘴唇蠕動,低頭垂目,沒發出一個聲音。
黑影上前,腳下一抬,陳光覺得後腿一陣生疼,「噗通」一聲,雙膝砸在地上,疼的他發出一聲慘叫。
「既然你都已經識破了,我無話可說,不過你拿不出證據,又能耐我何?你別忘了,這次出使水清國,我可是皇上欽點的人,出了意外,皇上定然問罪於你,哼。」陳光冷哼一聲,有恃無恐。
「證據不是你早就給我了嗎?」陌染說著,將那塊碎布拿在手裡,陳光看後大驚失色。
雙眸瞪成銅鈴,嘴巴大張,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不可能!你休想誆騙於我。」
「看來陳大人老眼昏花了,黑夜拿過去給陳大人看個清楚。」
「是!」
黑夜將布片拿給他,上面的字跡看的清清楚楚,陳光的震驚僵在臉上。
「陳大人,不會連自己的字都不認識了吧?這可是最好的證據,我相信皇上沒糊塗,陳大人,你覺得我將你殺了,皇上他會不會治本將軍的罪呢?」陌染饒有興趣的欣賞著他一陣青一陣紅的臉,格外滿意。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上面的字肯定是有人模仿我的字跡,皇上他英名睿智,絕不會被人輕易蒙蔽。」陳光想做最後的掙扎。
「你說的也有道理,看來陳大人的嘴很硬,就不知道是你的嘴硬,還是你家人的命更硬了。」陌染的聲音幽幽,聽在陳光耳中卻像是催命符。
猛然抬起頭來,開始掙扎,眼眶被血紅填滿,「不可能的,你別想騙我,我的家人都在盛京,絕不會有任何的差錯,我半個字都不信。」
讓人調查陳光的時候,順便將他的家人也查了一遍。
讓陌染沒想到,他之所以這麼快就改投到三皇子這邊,就是因為他的家人全都被掌控起來。
而陳光沒別的嗜好,就是待家人極好,出名的孝順。
他曾經為給老母親求藥,一連跑幾個城,給自己夫人求個平安符,親自陪同去進香。
就因為知道他把家人看的極重,陌染才沒有下令立刻要他的命。
陌染站起身來,緩步走到他面前,手中拿出了一個鐵鎖片。
「你可認識這個東西?」
陳光看後大驚,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這東西怎麼會落在你手裡?我娘她怎麼樣了?你快說!」陳光掙扎,眼中露出痛苦跟焦急。
那鐵鎖片是她母親的貼身之物,當初他擔心母親的身體,親自去求了一位大師,大師將這鐵鎖片開光,讓母親戴在身上,自然就能少些災禍。
說來也奇怪,自從母親得了這東西之後,果真病痛少,她從來不捨得離身,今天又怎麼會落在陌染手中呢?
「陳大人,這東西是大皇子從城南離開經過暗巷的時候,從一名婦人手中得來,不過可惜的是,馬車裡的陳老爺跟陳老夫人已死,大皇子只來的急救下一名婦人跟一雙兒女,倒是可惜了!」陌染道。
這話半點都不假,當初他發現陳光有問題後,就將消息送去盛京,北辰明軒正打算調查他的家人,沒想到就遇上一家人被刺殺。
這陳家二老為護著兩個孩子已經死了,只能救下陳光的兩個孩子及妻子。
「你說什麼!不,不可能!」陳光睚眥欲裂,震震的看著陌染,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信你可以問問他!」順著陌染的手,陳光漲紅著眼,落在低頭垂目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