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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離年下沒幾天了,之前忙碌還不覺得,這一停下來,玉瑤頓時感覺思念如潮。]|I{•------» «------•}I|[
雖然每三天都會有信箋送過來,可鴻雁傳書也不過略表些思念。
陌染每次送信過來,都會寫一些路上的見聞,還有周圍的一些風土人情,甚至還會送一些小玩意回來。
有時候是簡單的瓜果,或是當地有名的小吃,不然就是一些給孩子們的小東西。
雖然東西不多,有的拿回來早就失了原來的味道,可這全都是他一份拳拳的心意。
玉瑤看著即好笑又感動。
不過信箋的最後,必然會訴說一番衷腸,玉指撫摸,只覺得心思動盪,潮思翻湧。
「……吾思汝甚已,昨天寒風呼嘯,恐又落雪,擔心汝為照顧小兒夜不能眠,須多多顧好自己,待君歸!吾愛!吾妻!不知汝可似我般?」
黃昏的燈光下,玉瑤看著信上的叮囑,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這個陌染,什麼時候居然也變的這般愛撒嬌了?
沒錯,在玉瑤看來這就是撒嬌,不僅叮囑自己好好照顧自己。
之前這男人不是出門征戰,就是匆忙對敵,哪裡有這些心思?
這次去水清國朝拜,本就沒什麼大事,如果不是兩個孩子太小,擔心他們承受不住外面的風霜,陌染打算帶著她一起。
現在也算閒暇之餘,這男人寫起了情書,看來時間跟分別是很好的老師。
玉瑤感嘆歸感嘆,一張俏臉上,笑意盈盈,止都止不住。
將信箋反覆看了幾遍,小心翼翼收進一個雕花填漆的木匣中,看著裡面厚厚的一沓,總覺得心裡甜膩膩的。
每每這個時候玉瑤都會回一份相思信,展開紙張,提筆便寫。
「吾思汝之心一如君,孩兒無恙,家中一切安,勿多牽掛,一切當心,身側少君,汝孤枕難眠,盼君快快歸……」
寫完後,玉瑤摸摸自己的臉,有幾分滾燙,這算是兩人又進去熱戀期了嗎?
肉麻兮兮的,不過兩個人連孩子都生了,他既然情書寄來,那自然是盼著她同樣的心思。
再說,她也真的想他了,這般想下來,倒也覺得真情流露,臉上的灼熱感淡下來。
親手將信用蜜蠟封口,裝進匣子裡,待明日交給黑月,讓她送出去。
黑月看著手中的信,臉上笑眯眯的,看到主子跟夫人感情這樣好,她自然開心。
她算是看著夫人兩個人走過來的,當初的艱難,主子還是堅持將夫人娶進門。
這讓她對東籬博宇更增添了信心。
夜有些寒,玉瑤上床,躺在雕花如意吉祥的大床上,黑月將面前青色的軟煙紗圍幔放下來,將周圍的燈吹熄,在最後一盞燈前,被玉瑤喊住。
「留著吧!」
黑月眸光閃了閃,卻又有一絲瞭然,這才輕手輕腳的退出去。
玉瑤夜間從來不喜留燈,今夜她似有所感,借著最後一絲燈光,玉瑤摸了摸身邊的位置,夜間的冷讓她攢攢被角。
玉瑤輕輕吁口氣,緩緩闔上眼帘。
也不知陌染走到何處了?是否已經入了客棧?這般冷的天,要是在外邊紮營,定然不能仔細入睡。
在玉瑤擔憂中,腦袋混混沌沌睡了過去。
此時被玉瑤擔心的人,也同樣正思念著她,仿佛心有靈犀一般,陌染一行人,因為天氣錯過了投宿的客棧。
「主子,最近的客棧在五十里外,今晚只能先在這裡休息了。」黑夜道。
「嗯!」當初行軍的時候,可是比這種地方惡劣的多了。
「讓所有人注意周圍,全都警惕起來,點火。」陌染吩咐道。
這個時候,嚴冬以至,山中的獵物都蠢蠢欲動,他們一行人就像是送到他們口中的肉,自然是要提高警惕。
「是,已經命十七去周圍打探,主子不必擔心。」黑夜對於安全自然不敢放鬆。
「嗯!」見安排妥當了,陌染也不遲疑,坐在火堆邊休息。
偶爾有山有狼嘯的聲音傳來,陌染這次並非一個人前來,身邊還帶著一位御史大夫陳光。
陳光自然知道陌染的厲害,在這荒山野外,他不敢離開陌染太遠,緊挨在他不遠處躺下休息。
陌染走過去看了一眼,見他呼吸均勻,帶了人去旁邊詢問道:「這陳光的底細可已經摸清楚了?」
黑夜轉頭,黑暗中,仿佛一雙寒眸,冷冷的落在陳光身上。
這眼神隱晦,收斂的飛快,不過幾秒鐘的時間,黑夜轉頭,一切仿佛沒有發生一般。
低聲道:「主子,這陳光已經查清楚了,他之前雖然是皇上的人,可在一年前,好像有陌生人進出過陳家,那些人的身份,到現在還沒查清楚,不過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三皇子。」
「奧?這樣說起來,這個陳光已經投在北辰齊那邊去了,找個機會,看看能不能將他活捉了,從他嘴裡問出點什麼,必要的時候,可以讓他做這個內應。」陌染的聲音低沉,卻在這冷風中比冰霜還要冷。
「是,我明白。」黑夜早就看陳光不順眼,自然是想要快速除掉他。
不過這陳光能跟來,可是北辰齊好不容易從皇上那裡爭取過來的,不知道這裡面是不是還藏著什麼貓膩。
正靠在火堆旁的人極不安穩,蹙著眉頭翻了一個身。
這細小的動作,誰都沒有發現,自然的忽略過去。
次日天才剛亮,借著微弱的火星,一行人快速上路。
只是這陳光剛醒過來,借說肚子不舒服去了旁邊入廁。
「黑夜,派個人過去保護一下陳大人,千萬不能出錯。」陳光臉色僵了一下,接著對陌染拱手道謝。
一行人收拾好東西,快速的上路,只是陳光的臉色一直不太好,行至下午,好不容易才來到客棧,將二樓全都包下來,陌染一行人入住。
陌染剛洗漱一番,吃點東西墊墊肚子,門外傳來黑夜的聲音。
「主子!」
「嗯,進來!」
既然能這個時候過來,定然是有什麼發現。
黑夜的身影快速閃進來,一臉的鐵青,將手中一塊衣襟遞給他。
「果然不出主子所料,陳光那個小子居然偷聽我們昨天說話,剛剛就是借著入廁向外面傳消息,幸好您提前得知了,否則真讓他得逞了。」黑夜也沒想到,昨天他們說話聲音壓的極低,居然還被這人給聽了去。
要不是主子提醒,他還真沒發現,這陳光居然也會武,而且武功不弱。
昨天陳光的動作雖然很隱蔽,可還是被一向敏銳的陌染髮現了。
陌染將布料拿在手裡,看到裡面用特殊的筆寫上了字,勾唇冷笑,將布料給捏在手中。
「你讓人準備好,跟從前一般無二,也不必派人再去監視他,就像之前一樣,不必打草驚蛇,我倒要看看,他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什麼。」陌染吩咐道。
「是,我這就下去安排。」黑夜重新走出去,陌染房間裡變的安靜下來,心又跟著墜了墜。
只要停下來,思念的心緒總是浮上來。
沒了瑤兒在身邊,他腦海中就冒出她的身影。
她應該收到自己寄去的信了吧?不知道會給他回什麼?
隱隱的心裡多了一層期待。
這陳光,倒是給了他幾分期待,有他陪著自己玩耍,倒是接下來的路上不會孤單了。
三天後,這才剛入住,陌染就收到了玉瑤寄回的書信,看著上面簡短的幾個字,陌染心弦被波動了幾下。
正準備打開,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客官,您要的飯菜送來了。」一聲如鶯啼般的女聲傳來,陌染蹙起眉頭。
居然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他看信的雅興,陌染將信貼心收好,道:「進來吧。」
一女子,眉清目秀,眉宇間卻有這兩分的熟悉感,行走間卻帶著幾分淡淡的幽香。
陌染抬頭看了一眼,眼中冷光一晃而過,快的讓人看不清楚。
「這位公子,這是小店掌柜特意讓奴家送過來的,公子可盡情享用,不知公子可需要奴家來伺候您?」說著從桌邊繞過來。
聞到那股刺鼻的味道,陌染眼中的冷光更甚。
瑤兒從來都不用這些的東西,身上總是帶著一絲清爽的味道,詐聞,陌染心中儘是厭惡。
「不必,滾出去。」陌染說話毫不客氣,直接趕人。
顯然這女人不甘心,故意將一邊的頭髮撩起一縷,將身子壓了一壓,更靠近陌染幾分。
「公子,奴家為您斟酒可好?」女子吐氣如蘭,呼吸險些噴在他的身後。
陌染身子向旁邊靠了幾分,轉頭正好看到女子的側顏。
嗯,這次的人還真是下了功夫了,居然找來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如果從正面看只有兩分跟瑤兒想像,可從這個角度看,足有四分的相似。
陌染是何人?這人臉上貼沒貼面具一目了然,倒真是煞費苦心。
看她頂著跟瑤兒相似的臉,做出這般諂媚的表情,陌染不僅沒有興致,反而眼光冷了又冷。
如果讓熟悉他的人看到,定然猜的出來,陌染生氣了,而且是滔天的怒火。
見陌染並沒有再出聲趕人,女子心中冷哼一聲,身子更向陌染這邊靠過來。
在她衣袂即將貼上來的瞬間,陌染伸手,將桌子上的水端起來,一飲而盡,正好擋住了她撲過來的身子。
女子暗暗咬牙,看著陌染的眼睛又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