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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說讓雪紅等待機會,沒想到機會來的這般快,這般的猝不及防,雖然讓她吃了一些苦頭,能夠順利出來,已經足夠欣喜。
當天夜裡,一直不讓靠近的東院有了聲音,出來一個身影,看身形,應該是名宮女。
這天林右相下朝後,親自求了皇上來探望皇后。
「皇后果真是好本事。」林右相進門,咬牙切齒的開口,將手中的消息甩在皇后面前,卻足夠讓她看個清楚。
「大哥這是何意?」似早就已經預料中,皇后面色平平。
雪紅縮在皇后身邊,卻不敢出聲。
「你居然還問我?這姚奉年何時變成你的人了?還有這法華寺里的事,是不是也是你所為?」林右相已經開始語無倫次。
「我看大哥是瘋了吧?法華寺能有什麼事?又與我何干?雪紅,你先出去。」皇后尖銳的聲音中夾雜著冰冷,讓雪紅心顫了三顫。
忍不住咯噔一聲,心中有了幾分猜測。
可她面上不顯,恭敬得行禮,轉身下去了。
轉身關門的瞬間,一雙寒眸落在她身上,仿佛被扎了一下,如芒在背,讓她不安的心又抖了幾分。
雪紅不敢多做停留,回到自己的院子卻一直警惕著,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雙手抱在膝上,直到太陽漸漸傾斜,這才動動僵硬的身子。
她還沒死!真好!
法華寺發現當年丟失官銀之事,震驚了整個朝野,連她這後宮中的宮女都知道幾分。
可剛才,聽右相大人的口氣,此事好像跟皇后有關,那豈不是說――
雪紅不傻,相反她非常機智,今天她還是安全的,可今晚呢?
她聽到這般重要的消息,恐怕皇后不會留她。
她覺得自己的脖子已經被架在了刀刃上,冷颼颼的,看了眼天色,卻不得不到皇后身邊伺候。
而此時的林右相,看到人出了房間,這才尋了個位置坐下來。
「大哥,這法華寺之事,我真是半點都不知情,不過這姚奉年確實是已經投靠於我。」既然已經被他知道,皇后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你!你可知道,接連好幾處的私兵都被挖出來,我懷疑下手之人定然是已經知道了一些消息,還有,這下手之人,你可查清楚了?」林右相看著面前略顯蒼老的妹妹,面上也少了幾分恭敬。
誰都看的出來,這皇后已經在皇上心裡失了寵,留著也不過是保留一絲顏面,更何況,還有三皇子跟林家,皇上也不能做的太絕。
「不外乎就那幾個人,不過並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林清悅事後自然也會留意。
沒錯,那些私兵都是林右相的人,而林清悅所圖的,不過是天成賭坊里的銀子。
公事談完了,這林右相自然說起來私事,「我聽說前幾天雅兒在你這裡受了委屈?連三皇子都驚動了。」
提起林雅兒,皇后的面容立刻冰冷,透著幾分猙獰。
「大哥可真是養了一個好女兒。」聽出她話中那咬牙切齒的味道,林右相蹙起眉頭。
這不該是自己來興師問罪嗎?怎麼聽起來好像都是雅兒的錯?
「娘娘這是何意?」林右相蹙眉道。
皇后想起昨天聽到的消息,那五官都恨不得擰在一起。
「哼!你回去仔細問問你的好女兒便知了,大哥來後宮不短了,該出宮去了。」林清悅避而不談,林右相心下狐疑。
這件事看似揭過去,可在兄妹兩人之間卻留下了一道縫隙。
「好,我先回去了,不過剛才那個宮女……」林右相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我知道。」
提起雪紅,林清悅眼中划過一絲凶光。
當天夜裡,雪紅來到房中伺候,人還沒出去就已經倒在地上。
「將她帶去自己的院子,讓她死的安靜一點,明天本宮不想聽見流言蜚語。」林清悅剛吩咐完,窗欞子外面就進來一個人,夾起雪紅,轉身出去了。
此時雪紅還不知道,她剛才跟死神握了握手,待她再次醒過來,已經在出宮的馬車裡,一動全身的骨頭都在疼。
「雪紅姑娘醒了?主子讓我將你帶出來,今後你可以帶著你的家人離開這裡,身後的包袱里有你的新路引跟文憑,隱姓埋名,沒人會找到你們。」雪紅聽著馬車外的聲音一時間恍如隔世。
雖然身上疼的厲害,可心卻是暖的,他們一家人終於不再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
「多謝!」
低啞的聲音透著一抹釋然,隱隱夾雜著哭腔。
心中暗道:阿爹,阿娘,我回來了!
此時陌染手中握著雪紅最後交給他的消息,一時間房間裡沉默下來,雙手被攥成拳。
下面的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主子怎麼會這般的嚇人。
「主子,怎麼回事?可是宮裡的消息……」他們不明所以。
「你們也看看吧。」雖然信上並沒有說出來,可簡單的一句話足夠讓人產生猜測。
陌染之前就已經猜測,這法華寺恐怕跟林清悅有關,看來連林右相都知道一清二楚,否則絕不會說出這句話。
其他的人自然也想到了,對於這私兵的事,他們面色沉重。
「主子,不管這私兵到底是在誰手中,既然還有這麼多地方藏著私兵,那這林家恐怕有不臣之心。」這林家現在樹大根深,朝中人本就已經偏向他們,如果再加上私兵,真的會變成一塊硬骨頭。
現在最要緊就是要把這塊硬骨頭先給拿下,這樣再慢慢的圖之,小主子才不會被三皇子壓制的死死的。
其實最讓陌染擔心的,還是那些毒人,這法華寺里抓到的那個毒人,他好像並不清楚背後的主子是誰,而這段時間,林家的人也全都在他關注中,並沒有發現有毒人的存在,那這毒人又怎麼回事?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知道真是他所為,總會露出馬腳來的。
「好好關注一下皇宮的動靜,這林清悅既然有手伸出來,肯定不會就這般沉寂下去。」陌染太了解皇后了,就算她的腿傷了,也絕不會輕易認輸。
「是,我這就下去安排。」黑鷹親自去安排。
「黑夜,調動起來,將剩下幾個地方的私兵也給我挖出來,不過這次不用我們動手,將消息全都整理出來,也是時候讓皇上自己清理門戶了。」陌染手中掌握的消息,足夠將那些私兵挖出來。
「是,主子!」能不動手那自然是好。
陌染一切安排妥當了,才剛回了院子,就見玉瑤一身銀白色的狐裘正站在迴廊下。
顧盼間那傾城瀲灩的模樣,瞬間讓整個迴廊都變的光彩奪目了幾分。
「回來了?今日可是有什麼大事?」
眼看著都已經要一更天了,陌染一般回來都不會這般遲,顯然是有事耽擱了。
「嗯,是有些事需要安排,你怎麼等在這裡?」陌染握上她的手,感覺到那沁入的涼意,眉頭蹙起來,一絲心疼閃過。
寬大的手掌將一雙玉手包裹起來放在嘴邊,呵出一股熱氣溫暖上幾分,將她雙手攥住,「走吧!」兩人進了房間。
「你可用過飯了?」玉瑤輕聲詢問道,眉目在柔和的燭光下越發生輝。
「我已經用過了,不用忙了,過來坐會兒。」兩個人肩並肩坐在床上,近的雙腿都緊緊碰在一起。
陌染喜歡兩個人如此靜謐的時刻,忍不住挨著他閉上雙眼。
「你先去洗洗,熱水我已經準備妥當了。」玉瑤催著,陌染起身進去沐浴,嘩嘩的水聲傳出來。
沒多久,陌染髮稍上還滴著水走出來,此時的他少了幾分清冷,多了一絲柔和。
「瑤兒,我明日就要出發去水清國了。」陌染側目,輕吻落在她柔軟的髮絲上,滿是不舍。
玉瑤猛然起身,四目相對,「這麼快?不是說還有兩天嗎?」
雖然東西早就已經收拾妥當了,可臨近年關,她心裡更是盛滿不舍。
陌染將她的手重新攥緊,緊貼在自己的臉上,「嗯,這幾天天氣不好,恐被雪阻,皇上特命我們早些出發,我也想早去早回,免得你擔心。」
這不說還好,一說玉瑤頓時心都揪起來。
陌染抱她回床,兩個人並躺著,只覺得耳邊都是他的氣息,玉瑤的眼睛有些泛酸。
他不是第一次遠行,可玉瑤的心裡卻有些擔心。
「長則兩月,短則月半就回,瑤兒不必擔心,這次我身邊還帶了不少的人,不會有事。」陌染將人攬進懷裡,感受到她的體溫,離別的感傷少了幾分。
「我知道!」玉瑤雙手抓住陌染的衣襟,頭垂在他的身前,總讓人感覺心疼。
陌染不是沒想過讓瑤兒跟著一起去,可有擔心兩個孩子,這才作罷。
離別在即,玉瑤心裡有千般不舍,一個細碎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不累嗎?」陌染的聲音低啞,眼中閃著火苗。
離別在即,陌染本就諸多不舍,現在被玉瑤這一吻自然是想的緊。
玉瑤大著膽子,一個吻回答了他的話。
陌染大喜,迫不及待想要感受她的存在,略帶薄繭的手在錦被下,略顯焦急的將她的上衣扯開,迫不及待的感受。
玉瑤略感不適,雙手落在身前,改推為撫,陌染迅猛如潮,玉瑤只能順著他,在起伏不定的浪潮中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