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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祥已經四十有五,這樣的年紀府里卻連一個兒子都沒有,所以其他三房的人商量好了,往雲天祥的院子裡送兒子。♨🐚 ➅❾𝐒ʰ𝓤א.𝐂𝕆𝐦 🐝♗
三房中無論哪家的兒子成為繼承人,其他兩房都能分到三分之一的雲家家產。
其他三房倒是十分給力,每家都有三五個兒子,嫡子嫡庶子也有不少,這樣的情況下,雲天祥的院子裡就一直被送兒子進來。
直到前不久,剛送進來的兒子居然莫名其妙的死了,這下更加激怒了其他三房的人,雲天祥的院子開始出現層出不窮的刺殺跟下毒。
所以這時候,雲天祥將目光打到了他那個不屑的兒子身上。
這才有了盧橫進雲家的事。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性果真是貪婪的。
在面對面前無盡財富的時候,什麼兄弟之情,父子之義全都被拋之腦後了。
這雲家還真是唱了一出人性的大戲。
而她只是一個旁觀者,盧橫卻是真切感受到的,而這個推他出來送死的人,還是他的親生父親,這雲天祥真是刷新了她對這父子的認識。
不過這雲家既然能變成這樣,倒是給了他們機會。
看來這盧橫也是看出雲家分崩離析,所以才想著趁雲家病要它的命。
不過能將雲家換成她家的,玉瑤想想都覺得可行。
當初她跟雲錦繡可是要了不少的銀子,可雲家想都沒想就拿出來,說財大氣粗一點也不為過。
倒是再過二十幾天,這雲家就要送雲錦繡去三皇子府,到時候,她可要親手送他們一份大禮才行。
盧橫跟玉瑤兩個人有仔細的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計劃,直到日落西山,盧橫才一臉喜色的從陌府離開。
見他終於走了,玉瑤站起身來舒展了一下筋骨。
初十道:「沒想到這盧公子不對,應該喚他雲公子了,居然還有這樣的奇遇人生,這簡直跟戲文里唱的一樣,不對,比那戲文里的還要驚奇。」
當初她們雖然都是被遺棄的人,可從來不曾知道身世,也就對父母還存著幾分幻想。
也許他們是被生活所迫,也許他們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絕不會像盧橫公子這樣。
他之前無父無母,能夠走到現在這步不易,可現在知道父母的身份了,母親卻是別人的外室,還為生他而死。
而自己的父親,呵!那是什麼父親?推他去死,根本就是個畜牲。
「你說,盧橫公子會真心的對付雲家嗎?畢竟他也是雲天祥的兒子。」黑月有些擔心。
這會不會是雲家給夫人挖的一個坑?
當初夫人跟主子可沒少從雲家手裡搗騰銀子,這雲天祥又是個小肚雞腸的人,難道就沒想過對付夫人跟主子嗎?
她覺得這件事怎麼都透著幾分詭異。
「想知道真假,去派個人查清楚不就知道了嗎?」玉瑤在心裡已經確定了七分,畢竟她跟盧橫相識這麼久了,他還救過自己的命。
她覺得他們之間的情分不容置疑的,就算查,也只是查一下雲家的情況,畢竟盧橫的勢力還是太弱了。
玉瑤還擔心,這一切的事,要都是雲天祥表現出來的假象,到時候,如果真跳進了雲天祥挖的坑裡,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想要真的動雲家,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才行,她可從來不會打沒把握的仗。
「王輝,出來。」玉瑤一聲吩咐,王輝立刻從暗處走出來。
對著玉瑤行禮,道:「夫人。」
「嗯,你這幾天先去盯著雲家那邊,我想知道關於雲家的一切消息,包括其他幾房的消息。」玉瑤吩咐道。
「是,我這就去。」王輝一個閃身,離開了陌府。
盧橫前腳離開,陌染那邊就得了消息。
「主子,夫人跟這個盧橫想要搬倒雲家,我怎麼覺得這麼不靠譜呢?這會不會是雲家故意設下的圈套等著夫人去鑽呢?」黑逸蹙著眉頭道。
「明天這個時候,我要看到雲家所有的消息,這件事不需要讓夫人知道,還有,你不是一直混跡在商界嗎?這個時候,你家夫人可是最需要你的時候,到時候,你給我好好打壓雲家的產業,這就是在幫夫人的忙了。」陌染道。
「主子,這做好事怎麼能不留名呢?我覺得您該將消息直接送到夫人面前,還能讓她看到您的功勞,到時候,夫人一高興,沒準……」黑逸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陌染的身影已經飄然離開了書房,看的黑逸眼睛直直的。
主子這是突然開竅了?還是去找夫人邀功去了?
果然,兩天後,玉瑤桌子上收到了一份雲家消息。
等玉瑤仔細看下來,果真跟盧橫說的相差不大。
只是有一個特殊的地方,被玉瑤用手劃出了一個紅色的標記。
「夫人,這個地方是幹什麼的?」初十疑惑道。
這個地方是城郊的一處莊子,這莊子看起來不大,應該沒什麼特別的才對,可夫人為何偏偏將這個地方圈出來呢?
不僅初十不明白,連黑月也覺得奇怪,同樣看著玉瑤。
「你們別看這地方不大,可你們別忘了這地方可是離邀月池最近的地方,而且你們看清楚了,它的位置還有什麼特別的?」玉瑤提醒道。
這下,兩個人才更加仔細的看了眼周圍,過了幾分鐘,兩個人同樣閃著震驚,心中一副瞭然。
「法華寺!」
沒錯,那處莊子就在法華寺的山下,這樣的位置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得到的。
最重要是,上次林清悅去祈福的地方就是在法華寺。
「沒錯,你們再看看旁邊的那張圖,這是今天王輝送過來的。」玉瑤說著走到旁邊去喝茶,眼神中卻藏著難以掩藏的冷光。
兩個人又看了旁邊的圖紙,上面同樣用一個紅色的圈劃出來,這兩個地方完全的吻合,連周圍的景致都一模一樣,一看就是同一個地方。
「夫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初十知道,夫人絕不會無緣無故讓她們看圖紙,定然是有原因的。
「這另外一張圖上的莊子,就是姚知府每個月要去的地方。」玉瑤話音剛落就聽見兩個人倒吸口氣的聲音。
「什麼!夫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這姚知府早就在一年前經常去那莊子,那是不是說,他早就跟雲家有所勾結?可這又關皇后什麼事?還是說,皇后去法華寺不過是偶然?我怎麼想的腦袋都大了呢?」這簡直就像一個大網,將這些人全都圈起來,讓人掙脫不開,理不清。
「哼!這件事想要知道,咱們就親自去看個清楚,或者讓盧橫打聽一下,看雲天祥每個月會不會也出城去那處莊子不就清楚了嗎?至於林清悅那邊,是狐狸,早晚都會露出狐狸尾巴的,不急,慢慢來。」
「夫人,您打算親自出城去嗎?」初十跟黑月隱隱多了幾分期待。
這件事就像謎團,一直留在他們心裡,如果查清楚了,恐怕會有一個大突破,甚至對雲家也有一個新的認識。
「沒錯,再過兩天就是陌染娘親的忌日,正好,咱們去法華寺做一場法事,也好超度一下她的亡靈。」玉瑤自從嫁給陌染,還從來沒幫陌染的母親做過什麼,這次正好借著這次的機會,幫陌染的母親做場法事。
「對陌染的母親,你們知道多少?」玉瑤從來沒聽陌染提起過他母親的事。
恐怕不是不想提,而是不願提起吧。
黑月跟初十兩個人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才道:「其實我們跟在主子身邊的時候,這老夫人就已經死了多年了,將軍府里的老人也全都被遣散的差不多了,我們根本就打聽不到什麼,而且,也從來沒聽主子提起過老夫人的事,我們真的全然不知,不過如果夫人想知道,耐心的打聽尋問,還是能尋到幾分蛛絲馬跡的,不過這需要很長的時間。」
初十不知道玉瑤為何會突然提起老夫人的事,不過倒是想起了一件其他的事。
見初十似在沉思,玉瑤道:「初十,可還有什麼事?」
「夫人,我突然想起來,這四房這麼久了,居然一直都沒上門來借銀子,也沒聽說沖少爺出事的消息,莫不是這件事已經解決了?可當初事情鬧的這麼大,不拿出銀子來根本就不可能解決,可他們是怎麼解決的呢?太奇怪了。」突然聽初十提起催氏,連玉瑤都恍然,好像四房的事真的消停下來了。
房間裡的人才剛說完,就聽見門外傳來黑夜的聲音。
「這件事主子早就派人查清楚了,咱們四夫人可是神通廣大,直接提著刀衝進了大將軍府,大將軍府的下人還被砍傷了幾個,這陌夫人不得已見了催氏,兩個人在府里不知道說了什麼,等催氏出來的之後,當天就有了五兩銀子,這才解除了陌沖的危機。」黑夜進門來,給玉瑤行禮。
「什麼?你是說,這五萬兩銀子是陌夫人給的?這怎麼可能?不是說大將軍府都快揭不開鍋了嗎?那這銀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初十都快驚呆了。
「這就不清楚了,不過這銀子確實是陌夫人出的,至於原因,小薇沒查到。」黑夜沉下臉來,也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