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沒想到就這麼入獄了,走的時候一直都在哭,看著江海,哭得更是厲害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江海心中不忍,很想將實情說出來,可是都已經定罪了,要是這會兒再生事端,不是又要添上新的罪名?更何況那樣的話承業就要坐牢了。
李氏被帶走,這個案子也就算是結束了,皇帝心情並不好,看著這麼一個不將生母放在心上的人,還是個讀書人,是有機會入仕做官的,若天底下這樣的學子太多,天下又怎麼會好?
案子到這裡也就算是完了,江承業失魂落魄地離開,胡尚軒卻又跪了下來,「學生胡尚軒有冤要訴,請欽差大人明察。」
皇帝皺了下眉頭,夏三爺也皺了下眉頭,莫非這小子是要……
皇帝道,「胡舉人,已經還你清白,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本官也已經治了罪,你還不安心?」
胡尚軒跪下,恭恭敬敬地道,「回大人,對於此案,學生已無異議,但是學生還有另一樁案子想請欽差大人主持公道。」
這話一說,胡秀才的心都緊了,他已經猜到了胡尚軒要說什麼,當年的冤屈。
江敬雪心裡也捏了一把汗,這個案子告到了通政司,卻沒有一點水花,就說明這個案子並不簡單,在這裡提出來,也許會犯了忌諱。
但是不管怎麼樣,她都是支持胡尚軒的,就算是因此惹上了麻煩,也絕不會後悔。
皇帝心中也有猜測了,還是問道,「詳細說說。」
外面看熱鬧的都豎起了耳朵聽,這會兒已經中午了,大家肚子都很餓,該回去吃飯了,但是還是想繼續在這裡聽,真是糾結死了。
「大人,學生的父親當年科考被人冒名頂替,學生的父親本該大有作為,卻遭受不公對待,最終只有秀才功名,委屈了一輩子,為人子,該替父親討回公道,還請欽差大人明查,還學生父親一個公道。」
這事兒可不是人人都知道的,這會兒都很驚訝,還有這檔子事啊?
要是胡秀才真那麼有本事,那將胡尚軒培養得這麼厲害就不奇怪了,他就算是沒去學堂念書,但是家裡有一個這麼厲害的先生在,怎麼就不能中舉了?這很正常啊。
這外面有些人家中就有孩子在村學念書,這會兒十分激動,就知道這胡秀才公不是一般人,要真是如此,那可真是撿到寶了,自家孩子可要爭氣啊。
皇帝聽完之後就沉默著,夏三爺在一旁看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什麼心思,此案皇上已經知道,可是涉及到寧王,就不能那麼輕易地開始查,這會兒胡尚軒當眾提出來,又該如何抉擇?
良久之後他才道,「好,既如此,本官便答應你,將此案呈遞京中,重查當年舊案,爭取還你父親公道。」
胡尚軒愣了下,其實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如果告到京中有用,那為什麼又需要他再說一次,這時候點頭了,也許就永遠都沒有機會,他希望的是這時候就開始查。
而上面那個人的眼神他也看得很明白,那人讓他到此為止,這件事不宜鬧大,若是他不知好歹,只怕就不好收場。
「是,學生謝過欽差大人,欽差大人明察秋毫。」
既然如此,還是點到為止,畢竟還有一大家子在,也不能因為當初的舊案什麼也不顧了。
皇帝對他的反應很是滿意,「很好,既如此,此案就不用著急,本官定會放在心上。」
大家留在這裡就準備看熱鬧,結果就這麼結束了,好些人都覺得很失望。
胡秀才到底沒有被人冒名頂替啊?
要是他當年真的被人冒名頂替了,那就說明他真正的本事可不止這點兒呢。
有些人家的孩子已經在村學念了幾年書了,正想著明年送到鎮上去。
現在都開始猶豫,如果胡秀才真有大本事,沒準兒繼續留在村學,學得還更好呢。
話已至此,這裡自然也就散了,今日可是看夠了熱鬧,大家走的時候都是意猶未盡的。
那些個咬定了胡尚軒作弊的人,這會兒什麼也不說了,左右看看,生怕有人聽見自己之前說的話。
哎呀,可真是大意了,誰知道胡尚軒竟然真的沒有作弊,原來他真的那麼厲害啊,說明胡秀才是真的有本事,能把兒子教得這麼好。
江承業估摸著也是沒想到,要不然哪裡敢這麼來告狀啊,這下子可好,自己雖然是沒被定罪,但是事實到底如何誰不知道啊?這麼不孝的人,以後大家會以什麼樣的眼光看他?
江承業早就走了,江福旺和張氏還在這裡,江海在裡面一些,這會兒也擠出來,趕緊走了。
張氏想著江河沒在,也就沒找方氏說話,文氏還在呢,也得不著什麼好。
她拍了拍胸口,可真是驚險啊,好在是沒站在承業那邊,要不然的話,這一次他們老兩口可惹上麻煩了,江河回來還不定如何呢。
結果轉身走出去,還是遇到了文氏,看到文氏那陰測測的臉,張氏一下子就慌了神兒。
「親家,親家你可別誤會呀,這一回我們是站在尚軒那一邊的,只不過今日來看看,承業做這事兒我們可一點兒都不知道,要不然早就勸他了。」
文氏冷笑了聲,「是嗎?那可真是麻煩你了,不過這也不怪你,畢竟江承業那種畜生,連自己的親娘都能送進牢里幫他坐牢,你們勸不住也是有的。」
她說完也就走了,江福旺聽得黑了臉,就算他現在也不是那麼喜歡江承業,但聽著別人罵他的孫子是畜生,心裡能好受嗎?
只是這在人家的地界上,發火也不好發,只能是忍下來了。
張氏也是那個意思,趕緊拉了他一下,幾個人灰溜溜的回家去了。
江海應該是心情最不好的,本以為承業能有幾分把握,結果可倒好,毫無還手之力呀。
他們夫妻兩個一起來的,回去卻只有他一個人了,李氏再不好,那也是他的髮妻,他心裡肯定生氣,這會兒也是埋怨江承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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