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沒上過學?」絕艷女鬼苦澀的笑著。
蘇逸搖了搖頭,滿臉自信的道。
「不,我受過高等的教育,九年義務教育根本沒落下,小姐姐是不是被我的文采驚艷到了?」
「別看我現在只是普通的計程車司機,實際上我的心中有錦繡。」
「什麼叫錦繡,就是母儀天下,夫唱婦隨,我每個月都把工資三分之一,給路邊穿的賊少,凍得瑟瑟發抖的少女們。」
絕艷女鬼一臉呆滯,已經蒙了。
你說什麼玩意。
錦繡什麼意思,你難道日常和女生聊天都這麼聊?
你的聊天水平是九年義務?
確定不是九年義務的漏網之魚,還是魚王那種。
絕艷女子的三觀,在遇見蘇逸短短几分鐘內,連續崩塌,粘都粘不好那種。
「九年義務教育,已經墮·落到了如此嗎?」
絕艷女鬼喃喃的說道。
「小姐姐慎言啊,快,跟我一起念一遍社會核心主·義價值觀。」
蘇逸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聞言,絕艷女鬼瞥了眼蘇逸,冷笑一聲。
周圍的溫度頓時下降至冰點。
「你還是去死吧。」
女鬼的聲音不再如同黃鸝鈴鐺般好聽,反而像是夜裡悽厲的風聲,從地獄之中響徹,悽厲森然。
女鬼再也忍不住把蘇逸碎屍萬段的衝動。
她也在害怕,害怕繼續和蘇藝聊下去,自己會對男人的印象徹底崩塌。
賭場內頓時颳起陣陣刺骨的寒風。
絕艷女子美·艷的俏臉開始龜裂。
嫵媚的雙眸流下猙獰的血淚,一頭如瀑布般的長髮好像有了意識,隨著陰風不斷飛舞著。
好像西方神話中的美杜莎,每一縷頭髮都是猙獰的毒蛇。
嗚嗚嗚~。
狂躁的陰風好像無數惡鬼在其中哭泣,嚎叫,讓人不寒而慄。
絕艷女鬼的臉,也在隱風中變得分外猙獰,和之前的美貌形成鮮明的對比。
如果布邀必廉幾人現在清醒的話,估計要嚇瘋幾個,然後嚇尿幾個。
絕艷女鬼的臉上閃現出了很多人影,其中有幾個蘇逸覺得十分熟悉,那不就是之前死在她手中的僱傭兵嗎?
人臉布滿了仇恨,痛苦,怨恨,不甘各種負面情緒。
「去死吧。」
絕艷女子森然一笑。
下一秒,蘇逸大吼出聲。
「那擼多!!!」
絕艷女子愣了一下,滿臉懵。
手上的動作遲疑了一下,雖然疑惑,但攻擊沒有停止,繼續向著蘇逸撕去。
啪!
一聲嘹亮的巴掌響聲,蘇逸一嘴巴打在白衣女鬼的臉上。
正撲向蘇逸的絕艷女鬼愣住了。
就在這時,蘇逸皺眉,十分不滿的道。
「你怎麼回事啊小老弟,按照劇本,你現在應該喊啥是gay啊。」
白裙女鬼捂著臉,臉上帶著委屈的同時,還有一些懵逼。
啥是啥是gay???
不敢去多想,白裙女鬼暴退幾步,和蘇一拉開一定距離。
「你到底是誰?」
白衣女鬼驚疑不定的看著蘇逸,聲音冰冷。
剛才她出手的速度可不是開玩笑的,用了全力,普通人根本就無法反應。
蘇逸竟然還能反手一巴掌。
兩者相顧而視,四目相對,誰都沒有動,僵持在那裡。
長發舞動如潮,洶湧波浪,將陷入痴迷的布邀必廉幾人抽飛,砸在牆上。
蘇逸下意識瞥了一眼布邀必廉幾人。
有機會!
偷襲!
妖艷女鬼眸子一凝,抓准這瞬息的空檔,身形如箭,瞬息之間來到了蘇逸的面前。
剛剛舉起手準備掏出蘇逸的心臟。
啪!
女鬼再次愣住了,流著血淚布滿血絲的眼睛瞪大,眼神中都是不可思議。
我……又被打中了?
這次依舊是在左臉,慘白的臉頰立下兩道深深的掌印,兩個掌印相差無多。
「你……」
啪!
蘇逸又是一巴掌。
「偷襲?你身為尊長,竟然偷襲我這個小同志?」
白衣女鬼捂著臉,心裡憋屈。
為什麼啊。
我是鬼啊,怎麼會被人類抽嘴巴。
而且,你為什麼總是抽左臉啊。
「你……」
白衣女鬼剛想問蘇逸究竟是誰,為什麼會有這麼快的速度的時候,一巴掌又打了過來,還是左臉。
啪。
清脆而響亮的巴掌聲迴蕩。
在這一刻,整個賭場內寂靜無聲,白衣女鬼呆滯,眼神中充滿了呆滯,就連臉上不斷閃現的那些人臉,眼神中的負面情緒盡數消失,都變成了呆滯。
好半天,感受著火辣辣的左臉,女鬼悲憤交加。
「你……」
這次,她是徹底被打怕了,捂著左臉詢問蘇逸到底是誰。
想法很美麗,現實很骨感。
在女鬼的聲音剛剛響起,蘇逸立馬伸出一隻手摸向女鬼的胸前,女鬼生前也是女人啊,而且根本沒人對她做過這種動作。
下意識就去抱胸。
啪!
清脆的巴掌聲再次在女鬼的左臉響起。
女鬼徹底懵逼了,扶著已經快腫成青藏高原的左臉,都要哭了。
「啊!!!」
「敲里嗎!」
女鬼發出驚悚的尖叫聲,仰天怒吼,長發隨著憤怒而狂躁的陰風不斷亂舞著。
你就不能讓我把話說完嗎?
九年義務教育沒告訴你要尊重人嗎,要等人把話說完再動手。
就算我是鬼,鬼也是需要面子的啊。
似乎是聽到了女鬼的心聲。
啪!
巴掌聲再次響起,就在女鬼仰天抓狂怒吼的時候,蘇逸又一巴掌打在了女鬼的左臉。
尖叫聲戛然而止。
女鬼好像被按了暫停鍵,呆呆的看著蘇逸,眼神中充滿了對人生的思考。
與此同時,撞擊在牆壁上的布邀必廉等人,痴迷的眼神驟然清醒過來。
「我這是……cao,蘇逸坑我,我都喊爸爸了,為什麼還揍我?」
布邀必廉扶著額頭,滿臉痛苦。
一片片的記憶碎片重組,被鬼魅惑時的記憶逐漸浮現。
雖然他們被鬼迷惑了,但眼睛所看的東西他們都知道,如今清醒過來,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想了起來。
回想起來,幾人頓時一身冷汗。
這女鬼……實在是太恐怖了。
只是一個眼神,就能讓他們全軍覆沒,毫無抵抗之力,連同伴慘死,都沒辦法刺激他們清醒過來。
這種恐怖的實力,如果不是她想再玩一會兒,恐怕現在他們都已經魂歸西天了。
「是那個華夏人救了我們。」
布邀必廉神色一滯,猛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