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血泊中的僱傭兵儼然沒了呼吸,整個胸腔都被撕裂,腹腔中的腸子等物灑落一地。
而布邀必廉等人,卻好像是忠誠的舔狗,完全不顧旁邊的隊友,跪在地上眼神近乎瘋狂的痴迷。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女鬼。
絕艷女子抬起頭,盯著蘇逸嫵媚一笑,眼眸中似有水流動。
柳眉彎彎,紅唇似血般鮮艷,伸出蔥蔥玉指,衝著蘇逸勾了勾。
「小弟·弟,你好可愛,過來,讓姐姐·疼愛一下你。」
「你叫誰?」
蘇逸撓撓頭。
「叫你呢,小弟·弟。」
蘇逸頓時恍然大悟,低頭看向某物道。
「兄弟,蘇帝之瞳,別睡了,你醒醒,人家叫你呢,給點反應。」
絕艷女鬼愣了下,笑容呆滯在臉上。
蘇逸十分滿意的點頭,抬頭看向女鬼。
「小姐姐,你很漂亮,我尊重你。」
絕艷女鬼腦海中腦補這句話的意蘊。
隨後反應過來,尼瑪,我是靠這個吃飯的啊。
我竟然被調戲了?
絕艷女鬼有種感覺,就是站街女反被piao的感覺。
絕艷女子反應過來,一聲宛如鈴鐺般清脆的嬌笑聲響起。
她捂嘴媚笑,舉手投足間都在給人演示著高貴,和誘·惑,每一個動作都好像攝人心魄一樣。
一對美眸彎成月牙,配合嫵媚絕艷的面容,令人心動。
起身將周圍跪在身邊舔·腳的布邀必廉等人踹開,蓮步輕移走向蘇逸。
一股淡淡的清香飄浮在空中,異樣的香味讓環境都變得曖·昧了許多。
「好香啊。」蘇逸深吸一口氣,雙眼變得有些迷離,忍不住道。
「是吧,你覺得哪裡香?」
隨著絕艷女子的緩緩靠近,香味愈發濃重,女子看著蘇逸清澈的眸子逐漸變得迷離,抿嘴一笑。
走到蘇逸面前,好像下意識的調整了一下肩帶,頓時露出下面大片的雪白,看的蘇逸眼睛都直了。
「香,太香了,好像老君煉丹時候的香味,聞完之後,跑的比劉翔快,跳得比姚明高,一口提神醒腦,兩瓶永不疲勞,三瓶長生不老。」
女鬼再次懵逼,差點以為蘇逸是來打GG的。
「小弟·弟,你的形容詞,姐姐好喜歡啊,問問你,姐姐美不美?」
絕艷女鬼靠近蘇逸的臉,就差兩寸就碰在一起了。
「美,我是姐姐的小舔狗。」
「哪裡美?」
女子後退一步,向蘇逸展示著全身完美的曲線。
蘇逸十分認真的上下打量,然後盯著女子的紅唇道。
「你的嘴唇美,現在瘟疫這麼嚴重,姐姐答應我,和別人親嘴的時候,一定要看看他的健康碼好嗎?」
「你的屁股也好漂亮,美得讓人慾罷·不能。」
蘇逸緩緩靠近女人,眼睛死死的盯著女鬼的屁股,然後忽然捂住了鼻子,露出滿臉的厭惡後退幾步。
「不過,一想到這麼漂亮的屁股,這麼漂亮的女人會拉粑粑,還那麼臭,我就感覺噁心。」
「答應我好嗎,你以後憋著。」
本該笑容滿面的絕艷女子,笑容剎那凝固在臉上,眼神充滿不可思議,嬌·軀石化當場。
看著蘇逸重新變成迷離的眼神,確定眼前的青年確實是被自己魅惑了。
但是,剛才的話什麼意思?
他是在說情話嗎,應該是,這真特麼是我聽過,這輩子最讓我大腸疼的情話。
與此同時,蘇逸眼神充滿痴迷的盯著女鬼。
「這位美麗的小姐,你扣扣多少,我們網戀吧,我發現我愛上你了,全網宣布我們在一起,分手就自殺那種。」
絕艷女子才回過神,準備挪動一下嬌·軀,頓時再次雷擊,嬌·軀又一次石化在原地。
你說的是人話?
我現在就站在你面前,你竟然說網戀。
你神經病吧,不對,這可能也是情話。
「你……是在和我說情話嗎?」
愣了好一會兒的絕艷女鬼回過神,緩緩開口道。
你這情話,怎麼這麼像從罵街農村婦女那裡撿來的。
「我是在跟你說情話啊。」蘇逸的臉從未如此堅定,接著道:「我再和你說一個,你這張臉好美,一定是打了這世界上最貴的玻尿酸吧,不然怎麼會擁有這麼完美的臉。」
絕艷女子叒一次石化當場,伸出手扶住額頭。
不知道為啥,忽然有點頭疼。
你的話有屎,屎里摻毒,毒裡面再摻屎那種。
絕艷女子莫名有種感覺,蘇逸不會是那種只會左右互搏的單身狗吧,情話都不會說。
「怎麼了小姐姐?」
「我不喜歡聽情話呢,小弟·弟。」
絕艷女子表示,蘇逸的情話足以改變以後她對世界上情話的認知。
「不喜歡聽情話啊,那我給你講童話故事吧,唐僧師徒在路上走著,忽然碰見了炸山的我,唐僧頓時不樂意了,跟孫悟空說,你媽炸了。」
「我不想聽童話故事!」
絕艷女子語氣嚴厲,心態再次崩潰。
尼瑪,你這不只是要改變我對情話的認知,還要改變我對童話故事的認知是不是?
你摧毀了我的青年,還想摧毀我的少年?
「行,那我給你講個歷史故事,在清朝,有一隻年老的猴子,看見清朝衰敗,舉起了反清復明的大旗……」
絕艷女子,心態再再次崩潰,看著蘇逸手舞足蹈的講故事,久久說不出話來。
本來以為,蘇逸是個不會說情話的人,現在絕艷女子確定,蘇逸是根本不會聊天的人。
現在絕艷女子終於知道,為什麼有些人會光棍一生了。
這正常嗎?
還是說,單身狗單身時間長了,已經變異成,極致單身狗了?
如果要是讓單身狗知道了絕艷女子的想法,肯定揭棺而起。
「對不起,我們是單身狗,但這個鍋我們不接。」
三兩翁:「我接……」
與此同時,蘇逸的故事還沒開口。
絕艷女子已經阻止了他。
臉上滿臉嫵媚的笑意隱藏著不可察覺的苦澀。
「你是不是沒有上過學?」
蘇逸搖搖頭。
「不,我受過高等教育。」
「什麼教育?」
「九年義務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