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不喜歡吃甜的嗎。閱讀М」
葉更一伸手在某隻蘿莉的眼前晃了晃。
灰原哀默不作聲地接過棉花糖,神情也從剛開始的驚慌,逐漸冷靜了下來。
「毛利先生,我給你買了罐裝茶。」
葉更一騰出手,又從口袋掏出兩個易拉罐,把其中一個遞給了毛利小五郎。
「有啤酒嗎?」某工具人詢問。
「沒有,」葉更一打開罐裝茶,抿了一口,解釋道:「遊樂園區這邊孩子比較多,商店不售賣酒水。」
灰原哀看到這幕心中又是一陣的糾結
這樣一個細心的傢伙,真的會是組織里的人嗎?
轉頭,再看已經將棉花糖放進嘴巴里的某偵探,她頓時一頭黑線。
是錯覺嗎,為什麼感覺這傢伙已經靠不住了
「喂,你怎麼還能這麼平靜啊。」灰原哀提醒道。
「沒事。」柯南用手抹去沾在自己臉上和嘴邊的棉花糖,壓低了聲音:「很早以前我就有試探過那傢伙,當然也包括了那起雲霄飛車殺人事件,不過那起案件畢竟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刊登上了報紙。
所以,以他對我的誤解程度,恐怕又會以為剛剛我是在藉助時事新聞,向同年級的小女生炫耀吧。」
「你倒是看的開。」灰原哀皺著眉頭,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葉更一是在提醒自己什麼
「好了,放輕鬆些,」柯南說道,「畢竟高中生變成小學生這種事,就算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吧?」
「是嗎!」灰原哀回頭瞪了他一眼,「要不然我待會兒告訴那位小姐,看看她到底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喂喂,你不要亂來啊!」才剛剛社死沒多久的柯南慌了。
等待了大約20分鐘左右。
小蘭和園子這才從過山車的通道,戀戀不捨地走了出來。
遊樂園區的設施雖多,但適合全年齡段的也不外乎就那麼幾個。
而這六人組裡,實際上並沒有所謂的小孩子在。
因此,類似於旋轉木馬,溜滑梯之類過於幼稚的項目,經過他們十分民主的選拔後,都被全票否決了。
從遊樂園區轉往水上樂園區的通道前,葉更一和毛利小五郎都已身體不適,不能下水的理由拒絕了入館。
原本柯南也是不準備去的,不過在洞悉了某財閥大小姐的邪惡目的後,頓時跟了上去。→
「切我說你們這兩個小鬼頭,待會兒離我們遠一些,可不要影響到姐姐們的桃花運!」
在小蘭一臉無奈的表情下,鈴木園子這樣說著。
另一邊,多羅碧加樂園的主迎賓館。
「好了,就這些,麻煩先上白水和啤酒,謝謝。」葉更一擺了擺手,服務員拿著菜單走了。
「更一小子你很懂嘛!」毛利小五郎很開心,「只有小孩子才會喜歡玩那些有的沒的,不過你確定不來一杯嗎?」
「嗯抱歉,我的病還沒有好,」葉更一說道:「毛利先生也應該聽一聽醫生的建議,在飲酒上多節制一些。」
「呵呵」毛利小五郎聽到這裡,尷尬地笑了笑,明顯底氣不足:「我知道了,以後會少喝一些的。」
「我送去的酒,毛利先生還滿意嘛?」
想要聊天,話題就不能太沉悶,不過從氣勢上先占據主動,是葉更一一貫的作風。
「還還好啦」毛利小五郎撓撓頭,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怎麼?不合口味?」葉更一皺眉,又刻意用兩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囔囔道:「原來不喜歡喝啊,那以後就不送了。」
「不是,不是」毛利小五郎聞言連連擺手,「其實是小蘭她昨天晚上,把你送我的酒全部都收起來了,而且就連啤酒也」
雖然在沖野洋子那件事上,他對葉更一的第一印象很差,但這也不妨礙後續,對方用自己喜歡的杯中物,成功刷高了好友度。
而且,這小子不是當上了帝丹高中的老師嗎,如果他能向小蘭開口的話
「我女兒那樣做很過分吧」
某工具人期待著。
「毛利先生,恕我直言,」葉更一沉聲說道,「我認為令嬡的做法完全沒有問題,而我不僅年長她幾歲,現在更是為人師表,必須要樹立一個好榜樣才行。」
說著,他朝遠處正提著啤酒走來的服務生看了一眼。
毛利小五郎:「???」
這貨要幹嘛!這貨到底要幹嘛!他們之間的約定呢,男人之間的友誼呢?
「等一下,更一!」某工具人有些心慌,連忙阻止了對方意圖退酒的舉動。
「嗯?」葉更一抬手的動作略一遲緩,疑惑道:「怎麼了?毛利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可大了!啤酒要飛遠了!
「也也沒什麼啦,」毛利小五郎扭過頭,不敢直視葉更一的眼睛,低聲道:「就是就是能不能讓我喝完這最後一頓酒」
葉更一眼皮跳了一下,因為雙方同桌吃飯的關係,他感覺這句話十分的不吉利。
「咳毛利先生,」葉更一感覺這是瘟神給自己的警告,連忙見好就收,道:「您這是在說什麼啊?」
毛利小五郎顯然也愣了,沉吟了片刻這才開口:「你不是要把啤酒退掉嗎?」
「嗯?」葉更一用疑惑語氣問:「怎麼這麼說?」
「因為你剛剛很認同我女兒的話怎麼」毛利小五郎說著,又是一怔。
隨即,他若有所思地說道:「難道剛剛另一個我出現了?」
「雖然不清楚您在說什麼,」葉更一假裝沒聽懂,道:「不過,我剛剛只是想詢問一下服務生,可不可以更換一下座位。」
「更換座位?」
他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上午餐廳的人流量本就不多,除了更遠處的幾桌外,距離他們這邊較近的,也就只有身後靠窗不遠的三女兩男的組合。
服務生這時,也剛好提著啤酒走了過來,聽到了葉更一的訴求,連忙問道:「抱歉客人,請問是我做的讓您不滿意嗎?」
「不,和你無關。」葉更一說著,停頓的了一下,繼續道:「只是窗邊飄來的硝煙味道太濃,讓我的頭有些不舒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