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在想著人生美好,他旁邊的鈴木裕介則是在默默複習。
沒辦法,腦子裡就是會忍不住去回憶前面三天學習到的知識。
這是嚴重的自我精神內耗,需要擺脫。
不然這次坐電車的意義於他而言就等同於無了。
一直想事情怎麼可能好好欣賞風景。
鈴木裕介閉上眼睛,開始清理自己腦子裡的複習指令。
先給予自己暗示,然後將注意力通通轉移到別的地方。
比如說,自家老婆的頭。
若有所感的灰原哀疑惑抬眸,「幹嘛這樣看著我?」
「在想你有沒有換髮型的可能性。」
由於電車上根本就沒有幾個人,所以他們一行人全都扎堆在同一個車廂里。
不能說騷話的鈴木裕介自然就另外找說法了。
但這的確也是他確實擁有的想法。
上次毛利蘭失去她的角之後,鈴木裕介就有想過這個問題。
現在正好直接問出來。
「髮型?」
灰原哀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髮絲。
難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已經開始讓裕介感到厭倦了嗎?
還是說其實這個髮型本來就不適合她,很醜,只不過裕介一直忍到了現在才開口說?
綜上所述,我現在在裕介眼裡很醜?
灰原哀直接委屈焦慮加想哭。
其餘人的視線也隨著鈴木裕介聲音的發出而偏轉過來。
鈴木園子率先開口,她跑到灰原哀身旁,「小哀這個樣子就已經非常可愛了啊,我之前都還有模仿過她的髮型哎。老哥,你怎麼會突然問到這個。」
毛利蘭補上贊同,「是啊,我也覺得這樣的小哀看起來最棒最習慣。」
她想的比好閨蜜還要深上一層。
鈴木裕介說的是『有沒有換髮型的可能性』。
換句話說,裕介哥已經動了讓灰原哀更換髮型的想法,只不過在『成功率』上沒有把握。
其實換不換髮型都無所謂的,主要看小哀自己。
但毛利蘭剛才已經感覺到灰原哀有些若隱若現的委屈神情了。
所以她才說現在的小哀看起來最棒最習慣。
毛利蘭能看出來的東西,鈴木裕介自然也可以看出來。
只能說,被腦補放大的言語威力巨大。
他抬手揉了揉灰原哀的頭髮,「我也沒說小哀這樣不好看不可愛啊,你們思考的點是不是太奇怪了一點。」
「我只是覺得小蘭換髮型後能給人非常不錯的新鮮感,小哀應該也可以。」
鈴木裕介又注視著灰原哀,用眼神進行解釋。
唉.女生也太容易想多了吧。
有他開口解釋,灰原哀活泛的心思飛快平靜下來。
她不著痕跡白了鈴木裕介一眼。
哼,新鮮感.那不就是在說對我沒有新鮮感了麼?
那我偏不換髮型。
能給的新鮮感都給了,她以後怎麼辦?
雖然她不信鈴木裕介會因為新鮮感出去找別的女人,但她總要留一點驚喜放到以後的生活去使用嘛。
想新花樣可是很累的。
比如說某裕介,說要想想新的戀愛小招式的,現在不也閉口不談了麼?
這個二.額,裕介就是遜啦。
他們這邊熱火朝天。
柯南則是繼續和毛利夫婦三足鼎立。
這趟列車,本來是沒有他的位置的,如果園子不來就好了。
不過.現在的小蘭真是比以前又好看了至少兩個層次。
有園子在,80%概率會出現釣凱子活動。
他不跟過來實在是不放心啊。
可惡的京極真,你能不能回來管管這個傢伙!?
嗯?
非要管的話,那小夥伴不是一樣管?
柯南抬頭看向鈴木裕介,又默默收回目光。
沒用的,這傢伙只想跟灰原貼貼,哪有功夫搭理自己?
.
經過幾次換乘之後,鈴木裕介一行人已經開啟了最後的電車旅行線。
「這樣悠閒的趕路真是太棒了。」
毛利蘭看著窗外碧綠的稻田發出感慨。
「沒錯沒錯。」
鈴木園子拉著妃英理站起來,「伯母,您也起來跟我到處走一走嘛,一直坐著多累啊。」
妃英理沒有拒絕。
的確得多走一走。
上班一坐就是一天,身上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這些天又重新開始接觸大量家務,在她的要求下,毛利蘭也沒有幫忙,導致她更累更不舒服了。
不比年輕的時候咯。
妃英理起身伸了個攬腰。
然後毛利小五郎就開始了,「口好渴啊,裕介,待會兒我們一定要多喝點啤酒才可以。」
妃英理:「」
毛利蘭瞬間反應過來,警告道:「爸爸,我們這可是第一次來四國,吃比喝更重要!」
「我知道啦,」,毛利小五郎不以為意,「可以在吃之前漱漱口嘛。」
毛利蘭:「」
怎麼辦,感覺父母好像又要開始分居了。
這才開心了幾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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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妃英理扭頭看向窗外,「小蘭,你就不要管這個糟老頭子了,反正他也不想被咱們管著,隨他去吧。」
「待會兒我們一起去吃著名的贊岐烏龍麵,等這個老傢伙看演出的時候睡著了,我們再偷偷走掉。」
毛利蘭有些遲疑,但她動心了。
鈴木裕介覺得自家老師未免太憋屈了一點,被三個女人圍在一起,像是正在接受拷問。
這怎麼能行?
今日我若冷眼旁觀,他日亦將無人為我搖旗吶喊!
鈴木裕介直接起身,張開嘴巴。
然后妃英理的冰冷目光就甩了過來,「裕介,你想說什麼?」
嗯
鈴木裕介把灰原哀也拉下座位,「沒什麼,只是覺得園子說得對,坐久了應該起來活動活動。」
「對吧,小哀?」
灰原哀直接回了他一個無語的眼神。
柯南更是攥緊了拳頭。
合著你這傢伙就只尊老,一點兒都不愛幼是吧!?
電車時光飛速結束。
一行人剛下車就感受到了濃厚的宣傳氣息。
街上掛著大量印有『伊東玉之助』字樣的旗幟。
他們此行便是應這位伊東玉之助的邀請。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出現在TV劇情中了。
但比較巧的是,前兩次鈴木裕介都不在。
第一次,他在夏威夷還沒回來。
第二次,他正在搞組織深夜放毒。
所以鈴木裕介對這人很陌生,只能通過傻妹妹的描述大致推測推測。
就這種常駐嘉賓,應該不會是兇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