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0章 有雙人成行的可能性嗎?

  此後一連三天,鈴木裕介都沉迷在學海之中。

  由於知識獲取速度太快,他還跑去植物貝那裡實操了幾次。

  就解剖結果來看,植物貝當前的組織活性非常高。

  除此之外,她的細胞倒也沒有什麼太特別的地方。

  估計是因為沒死。

  鈴木裕介打算找個時間再把植物貝弄死一次。

  說實話,這太反人類了。

  他自認需要好好做一做自己的思想工作。

  放縱慾望是很可怕的事情。

  合上書本。

  鈴木裕介捏著眉心放鬆自己。

  窗外的天空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這時間過得還真快啊……

  他撐著桌子站起來,轉身走出書房。

  「老闆,要喝點什麼嗎?」

  待在客廳里的沼淵己一郎趕忙問道。

  鈴木裕介學習的時候他是不能進去的,除非有什麼重大的突發事件。

  所以,吃的喝的都得等鈴木裕介需要了自己出來拿。

  老實說,他現在是真滴佩服老闆。

  居然能以如此恐怖的姿態進行學習。

  飯量極大的老闆這三天來每天都只吃一塊三明治,然後就全靠喝葡萄糖頂著。

  要不人家怎麼能當老闆呢,這都是有原因的!

  學習起來比搞犯罪都認真,這覺悟太高了,自我約束力也超強。

  沼淵己一郎兀自腦補感慨著,鈴木裕介則是隨便拿了兩根香蕉吃起來。

  剛吃完,他的手機就震動起來。

  再怎麼投入他也是不可能關掉手機的。

  拿過一看,是灰原哀。

  「摩西摩西?」

  「明天周末。」

  「了解,什麼安排?」

  「園子說想讓我陪她去四國看舞台劇,你要來嘛?」

  「毛利老師他們……」

  「當然也會去啊,我說,你到底幹什麼了,英理阿姨都打電話過來,讓我叫你出來,說就是單純出去玩,不會對你怎麼樣。」

  鈴木裕介沉默片刻,說道:「大概是因為我帶老師出去喝酒了吧。」

  他又補充一句,「在有極大可能存在的嚴格限酒令下。」

  灰原哀:「……」

  電話兩邊都沉默了。

  片刻後,灰原哀繼續說道:「總之,明天你會來的,對吧?」

  鈴木裕介想了想,開口詢問,「有雙人成行的可能性嗎?」

  「沒有,因為我很想去,金毗羅歌舞伎大戲一年一次,這可是最具代表性的傳統藝術哎。」

  聽完灰原哀的話,鈴木裕介無奈同意。

  歌舞伎,不是妓。

  前者的表演者全部都是男性,男扮女裝,表演戲劇。

  這到底有啥好看的?

  但他不能以自己的喜好去抨擊別人。

  既然老婆想去看,那就去唄。

  雖然大概率沒得看就是了。

  就當是去旅遊的吧。

  連著高強度學習三天,對於鈴木裕介這種懶狗來說差不多已經到極限了。

  至於妃英理……

  他視角中都過去三天了,難道對方還能處於生氣狀態中?

  唉……還是以前的師母好啊。

  不管糊塗偵探的妃英理自然就不會遷怒於他。

  鈴木裕介隨手把手機丟在床上,跑去浴缸舒舒服服泡了澡。

  他願稱泡澡為最強放鬆方式。

  ……

  翌日。

  鈴木裕介早早來到毛利偵探事務所下。

  妃英理等人更早。

  看見他過來,柯南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沒辦法,多少還能跟他玩到一起去的就只有鈴木裕介了。

  可不跟著去吧,他又覺得抓心撓肝,生怕有什麼圖謀不軌的人趁機接近毛利蘭。

  沒錯,我工藤新一實名制承認,我就是一個對小蘭擁有誇張占有欲且十分自私的人!

  沒有人可以在我的監視下以不軌的心思接近小蘭。

  我說的是,所有人!

  柯南滿懷期待,得到了鈴木裕介的簡單招呼。

  倒也不是鈴木裕介習慣搞針對,他只是想快點向妃英理承認錯誤。

  但他剛走近,妃英理的眼神就告訴他答案了。

  不怪你,是你老師自己的問題。

  鈴木裕介直接點頭。

  是的,就是這樣。

  也不知道毛利小五郎是不是突然開竅了,居然直接堪破了他們兩個之間的眼神交流。

  「喂!裕介!你小子可不要顛倒黑白,我提議的,但你絕對沒有勸阻過!」

  糊塗偵探即刻為自己發聲。

  「您是老師。」

  鈴木裕介直接不理,轉身在柯南身旁站定。

  兩分鐘後。

  灰原哀背著小包包趕到。

  鈴木園子也拍馬而來。

  一行人打車離開。

  他們要坐電車去。

  因為主題是旅行嘛,在電車上可以沿路輕鬆看風景。

  灰原哀今天穿著玫瑰紅色短袖,下身牛仔裙,搭配短靴。

  現在是夏日氣候。

  大家穿得都挺清涼的,除了毛利小五郎。

  糊塗偵探一身西裝,十分正經。

  他試圖在風采上壓過妃英理。

  就目前的狀態來說,沒有成功,反而比較狼狽。

  「老師,實在頂不住的話,就把外套脫了吧。」

  鈴木裕介是真看不下去了,這才出發沒半個小時,糊塗偵探就和要噶了一樣。

  「絕不可能!」毛利小五郎立刻拒絕,不動聲色將領帶又鬆了松,斜眼看向身旁的妃英理,「在這個老太婆放下架子之前,我絕不妥協。」

  其餘人都傻了。

  咱就是說,妃英理的「架子」有沒有可能是氣質?

  妃英理本人更是又惱又氣又無語。

  她怎麼就攤上這麼個老公?

  與此同時,偷偷觀望的灰原哀忽然展開聯想。

  萬一以後裕介也是這個樣子的話,她應該怎麼辦?

  講道理,鈴木裕介和毛利大叔多少都是帶著點孩子氣的人。

  那個勁兒一上來,真的攔都攔不住。

  灰原哀短暫思考後,默默放棄了。

  因為她覺得自己極有可能陪鈴木裕介一起。

  在跟現在一樣的場景下。

  她可能會說,「等你爹把外套脫了,媽媽就把圍巾取掉。」

  鈴木裕介大概率會搖頭,「等你媽把圍巾取了,爸爸就把外套脫掉。」

  兩人背對背坐著,一身臭汗。

  任由孩子不知所措且無辜地站在一邊。

  唔……好像還挺有意思?

  灰原哀收回思緒,在座椅上安靜坐好,看向車窗外。

  風景真不錯。

  果然不用擔心能不能看見戲劇表演。

  路上的旅行已經足夠了。

  裕介也在身邊,還有朋友和長輩。

  自己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