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裕介借著檢查屋裡有沒有多什麼奇奇怪怪東西的機會,順便來了一次衛生大掃除。
一折騰就弄到了傍晚。
吃完飯後,毛利小五郎打來電話。
糊塗偵探這幾天又陷入了找貓找狗找外遇的境地,十分難受,但是也接不到別的委託。
為了餬口,毛利小五郎只能接受。
拿起手機,自家老師熟悉的聲音立刻蹦了出來。
「裕介啊,明天我可是要去拍攝電視劇,要不要跟我去片場見識見識啊?」
「老師,我明天有事,下次有機會再去吧。」
「哼,那你小子就只能等著在電視上目睹為師的風采了哈哈哈哈。」
「預祝老師成功。」
通話時間不到一分鐘,就結束了。
這次鈴木裕介還真不是在騙毛利小五郎,他明天真有事。
去找板倉卓。
這傢伙新家的地址已經發了過來,搬來搬去也沒能逃出組織的魔爪,應該是不會再搬了。
這傢伙的地址信息琴酒那裡也會有消息通知,所以琴酒這次第一時間就發了郵件過來。
讓他上點心,把板倉卓這個傢伙拿捏住,趕緊完成任務。
這應該也是那位先生的意思。
鈴木裕介簡單在腦海里構思了一下明天的行程之後,便下樓散步去了。
飛鳥今天在貓爬架最頂端躺了一天,我夢也沒有出過門,需要帶出去遛一遛,順便還能試試能不能讓我夢去遛飛鳥。
一到公園,鈴木裕介忽然注意到公園長椅上坐著一個金髮女人。
是清水麗子。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
回家還是過去?
這是一個問題。
鈴木裕介有些想不明白對方再次出現在這裡的含義。
如果是找他,大可以直接上門。
總不能是在等待邂逅吧?
正想著呢,清水麗子突然抬頭看向他這邊,一雙眼眸瞬間張大,嘴角勾起絕美的弧度。
被發現了啊.
鈴木裕介用腳輕輕踢了一下我夢的屁股,「去那個姐姐那邊。」
「嗷~」
我夢小叫一聲,邁開步子跑了過去。
鈴木裕介也跟上步伐。
「好久不見。」
他也不扭捏了,直接在清水麗子身邊坐下,鼻腔瞬間被月桂和桔梗的香味充滿。
之前圍剿赤井秀一的時候,他沒有在對方身上聞到任何香水味道。
看來這女人還是挺謹慎的。
「嗯.」清水麗子點點頭,眼神卻突然委屈起來,聲音有些軟,「你還好嗎?」
「我很好,你呢。」
.
兩人就這麼簡單的交流起來,飛鳥在地上歪了歪頭後,身手敏捷地爬上了清水麗子身上。
「它好像還記得我。」
清水麗子十分寵溺地揉了揉飛鳥的腦袋,飛鳥也十分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當初我讓它記住你身上的味道,看來它真的做到了。」
一聽這話,清水麗子的額頭浮現出幾條黑線,低頭離飛鳥更近了一點,輕聲道,「那你會讓我進家裡去嗎?」
「喵~~」
「它說不會。」
鈴木裕介直接搶答。
長長的金色秀髮之下,清水麗子的雙眼黯淡了一下,她離開的這段時間,似乎只改變了她自己。
「這樣啊,」清水麗子抬頭整理了一下頭髮,「不給我介紹一下小狗嗎?」
「我夢,它的名字。」
清水麗子抬眉輕笑,「我知道了」
她的聲音被風撞散了一些,落到鈴木裕介耳朵里時,已經十分細微,這道聲音像是在遺憾途中損失了那麼多,參雜著濃濃的失落情緒。
飛鳥被清水麗子輕輕放下。
「要好好愛你的主人哦。」
說完,她起身緩步離開,漸漸隱沒在黑暗裡。
在長椅上坐了兩分鐘後,鈴木裕介嘆息一聲,「接著散步吧。」
公園裡,一人一狗一貓。
影子在燈光的映照下變換出各種奇奇怪怪的形狀。
一個小時後,鈴木裕介離開公園。
經過這一個小時的實踐,我夢已經能自己遛自己了,回家路上,它嘴裡叼著狗繩,在前面帶路。
至於飛鳥,躺在鈴木裕介懷裡,已經是不能動了。
回到公寓之後,鈴木裕介再次忙碌起來。
先給飛鳥我夢洗澡,吹毛,弄完之後還要清理,最後再自己洗澡。
太麻煩了,以後還是交給寵物店來弄。
至少他是不打算再親自動手了。
一躺上床,鈴木裕介便感受到了世間的美好。
果然,躺平是最舒服的。
第二天一早,他就出發去找板倉卓。
到地方之後,直接敲門。
板倉卓不情不願地開了門,然後不情不願地挨了一頓批。
鈴木裕介現在主要就是給對方施加精神壓力,和在講課一樣。
當然,作為一個兇殘的組織成員,講課的時候拿著一把小手槍是合情合理的。
而板倉卓又有多次搬家的行為,小手槍頂在對方腦門上也是合情合理的。
這樣一來,鈴木裕介的語氣惡劣一點,態度差一點,自然也是合情合理的。
由於這次思想教育的內容相當簡單,10分鐘後,鈴木裕介就離開了板倉卓的新家。
他站在門口,拿出手機。
我已經安撫過那傢伙的情緒了。——Grouse
一分鐘後,郵件傳來。
順路去搶一批炸彈。——Gin
我一個人?——Grouse
你不行?——Gin
鈴木裕介不屑地冷哼一聲,這種程度的激將法對他已經沒用了好吧。
我行不行你應該清楚,地址給我。——Grouse
拿到地址之後,他擰動黑色馬自達的鑰匙,消失在街道上。
他離開之後,板倉卓徹底拉開窗簾,站在窗前,面色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搶炸彈的任務並沒有什麼難度,鈴木裕介只用了兩個小時就完成了,不過,為了消除痕跡,被迫使用了一些炸藥。
剩下的一百公斤炸藥和四十顆炸彈都被他一次性拉回了2號基地。
進入休息室,煙霧有點濃郁。
伏特加、白馬以及馬拉希奴在鬥地主,琴酒依舊在抽菸喝酒。
「你們為什麼不打麻將?」
鈴木裕介拍了一下伏特加的肩膀,然後看向琴酒,這群傢伙,居然不帶琴酒玩,搞孤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