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組織的正常作息就是這樣?」
鈴木裕介已經有些困了,易容臉倒是很精神,這也給他提供了一些思路,自己還要注意易容臉在不同場景、不同時間下的表現。
比如,剛剛進行了劇烈運動,別人滿臉通紅都是汗,結果他像個沒事人一樣,那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他有問題嗎?
更別說他身邊還有柯南這樣的人,毛利小五郎雖然糊塗,但不至於連這麼明顯的問題都看不出來。
而且毛利小五郎真的糊塗嗎?
也不見得。
畢竟一個人被扎了幾千針,回回破案後自己什麼都想不起來,再心大的人也會有些疑惑吧?
而他呢,自信到跑去接各種委託,只要你敢給,他就敢接,就從來沒擔心過自己會破不了案導致自己身敗名裂。
要麼,他知道柯南,也就是工藤新一會幫他解決,要麼,就是他本人的推理能力讓他這麼自信。
還有一種極其微小的可能,他是個純粹的NT,說實話,鈴木裕介根本就不覺得這種情況成立。
見鈴木裕介打了個招呼後突然開始走神,琴酒也就按下了話頭。
伏特加依舊老實站在一邊,像個雕像。
回過神來的鈴木裕介發現琴酒盯著他,這才失笑,「抱歉,剛才想到了一些事情。」
「你這種情況已經出現過好幾次了,看來我對你的評價要再低一些才行。」
琴酒丟掉菸頭,「再等兩個小時,組織對你的背景審查就會結束,如果沒有問題,那位先生會親自與你聯繫。」
「所以,我為什麼非要在這裡等?」
「如果查出問題,方便我直接抹除你。」
琴酒冷淡地說道,順便再給自己續上一根煙。
那能咋辦,等唄。
於是三個黑衣人倚著道路旁的護欄排排站,煙不離手,眼神飄忽。
「我餓了。」
鈴木裕介率先開口。
「伏特加,去買三份便當。」
「是,大哥。」
伏特加應該也餓的不行,一腳油門就飆沒影了。
「我不愛吃便當」
真的,不好吃,除非剛做出來的,這個時間點還能不能買到都是問題。
「怎麼?財團的大少爺吃不下口?」
琴酒可算找到機會,開口嘲諷,扭頭的時候卻發現鈴木裕介已經走到自己車的後備箱了。
他一直放在左側風衣口袋裡的手瞬間握緊了手槍,食指搭在扳機上。
「不用緊張,我只是想弄點吃的。」
鈴木裕介完全猜的出來這個疑心病晚期的傢伙現在會想什麼。
沒一會兒,他就搬出一口小鍋,一桶純淨水,還有一箱食材,他本來想著晚上要是太晚才回去,就在家自己燙個火鍋,再熬一天,儘量保持作息。
沒想到現在就用上了。
沒有碗,沒有筷子。
那就串串香吧。
「幫忙弄點樹枝回來,把皮削掉。」
他自己則是翻越護欄進山找石頭去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琴酒正在用匕首削樹皮。
壘了個簡單的灶台,架上鍋,再把順道弄回來的木柴點上。
很快,一鍋純正的串串香出鍋了,那股迷人的芳香刺激著他的味蕾,連肚子都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琴酒的肚子也叫了,但他不太敢打趣,萬一發生火併了呢?
琴酒敢放心讓伏特加離開,自己一個人看著他,那必然是對自己的實力有自信的。
「味道不錯。」
在看著鈴木裕介吃了三四串,並等了大概十分鐘後,琴酒才從鍋里拿了一根穿著牛肉的串串吃進嘴裡。
跑了好幾個地方才買到便當的伏特加回來了,看著滿地狼藉,空氣中還瀰漫著芬芳不知所措。
「伏特加,辛苦你了。」
琴酒偷偷扭頭打了個飽嗝,出聲安撫委屈到要哭出來的伏特加。
「沒事兒,下次一定帶你一起,今天就委屈你吃便當了,多吃幾份嘛,也沒白跑,這三份都是你的。」
伏特加:「」
這時,鈴木裕介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拿起手機。
「你的代號,Grouse(威雀)。」
郵件來自一個陌生的地址,應該是那位先生的吧。
而琴酒幾分鐘後也收到了郵件。
他看完後,熟練地把郵件刪除,輕笑一聲,「呵,你的代號還真是不錯,很適合你。」
鈴木裕介懶得搭理琴酒,這也忒記仇,嘲諷他每次碰面都先發牢騷?還是說他弱的像只松雞?
總歸不會是什麼好話。
「恭喜你啊,威雀。」
倒是伏特加樂呵呵地上來道喜。
琴酒:「」
伏特加,你到底哪邊的?
哦,他可能沒聽懂啊,那沒事了。
「我可以走了麼?」
鈴木裕介吃完東西精神已經好了許多,說話聲音都大了一些。
「不行,」琴酒難得地在他面前伸展了一下身體,「還有些事要交代。」
「首先,沒有重要的事不要主動聯繫剛才那個郵件地址,那位先生不喜歡被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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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現在你暫時隸屬我的行動小隊,一切行動都聽我命令。」
「第三,負責調查你背景的人代號『朗姆』,在組織地位很高,主要負責情報相關的工作,以後你可能會接觸他,不要惹他。」
「最後,上次你在1號基地見到的女人,她叫貝爾摩德,有獨立行動權,地位特殊,如果有行動你需要配合她,全力以赴。」
「對了,一切非日常的行動都提前和我打聲招呼,組織的眼睛暫時不會再盯著你,但只要你做出任何可疑的動作,下場你應該清楚。」
說完,琴酒就上了車,揚長而去。
留下鈴木裕介一個人收拾垃圾。
編輯郵件。
「回來收垃圾,又不是我一個人吃的。——Grouse」
兩分鐘後,保時捷356A返回。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而琴酒正在和鈴木裕介撿垃圾,不知道柯南看到了會怎麼想。
天已經蒙蒙亮的時候,鈴木裕介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還不能躺在床上,不然很可能一下子就睡著。
不知道琴酒睡了沒?
編輯郵件。
「睡了嗎?——Grouse」
「什麼事。——Gin」
秒回?看來還沒睡。
「明天有沒有行動。——Grouse」
「沒有,下次一次性問清楚。——Gin」
那現在干點啥呢?
繼續騷擾琴酒會不會被弄死?
想試試,但不敢。
選擇從心的鈴木裕介隨便找了部電影看了起來。
不太行,人被捅到大動脈後的出血情形不是這樣的,差評。